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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阿依娜停止脚步,一瞬间自己不知道该干啥。“徐”.?[1/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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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依娜停止脚步
     码头的风比巷子里烈些,卷着河腥气扑在人脸上。
     朱祁钰站在石阶上,看脚夫们将最后一捆丝绸搬上商船,绸布的边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极了草原上展开的狼旗。阿尔斯兰蹲在岸边,用石子打水漂,石片在水面上跳了三下,沉下去时,带起一圈圈涟漪,正映着阿依娜的影子——她站在离众人几步远的地方,望着河对岸的芦苇荡,背影僵得像块石头。
     方才在街角解救被地痞纠缠的民女时,那女子哭着道谢,说自己是徐记布庄的绣娘,前几日被吴良才的管家强抢,若不是遇到贵人,怕是早被卖到船上了。“徐记”两个字刚出口,阿依娜手里的马鞭“当啷”掉在地上,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就那么定在原地。
     也平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偷偷拽了拽琪亚娜的衣袖:“她这是……怎么了?”
     琪亚娜没回头,目光落在阿依娜微微颤抖的肩头,声音压得很低:“你没听见那绣娘说什么?”
     “听见了啊,徐记布庄……”也平话没说完,忽然想起方才巷尾那半枚刻着“徐”字的玉佩,嘴巴半张着,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风卷着芦苇叶沙沙响,像谁在耳边低语。
     阿依娜垂着头,发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却没掩住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她想起父亲也先走的那年,草原的雪下得格外早,老人家躺在毡房里,呼吸像风中残烛,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陈家那小子是个可靠的,往后……好好过日子。”那时她刚嫁给陈友半年,肚子里正揣着个小生命,陈友出征前替她拢了拢毡帽,说等平定瓦剌余部就回来补办婚礼,让她光明正大入陈家的族谱。
     “阿依娜姐姐?”阿吉怯生生地凑过去,想捡她脚边的马鞭,却被琪亚娜一把拉住。
     琪亚娜朝朱祁钰和也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往远处走。苏和早已会意,正站在商船的跳板旁,假装和船老大核对货单,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阿依娜。
     “让她自己待会儿吧。”
     阿娅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她走到琪亚娜身边,望着阿依娜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那年她被抓到徐有贞的旧部营里,也是这样,听着那些人喊“徐大人有令”,听着他们用中原话商量着把她卖给哪个军官,直到血顺着裤腿流下来,她才知道,有些疼是刻在骨头里的。
     朱祁钰站在石阶最高处,手里转着枚玉佩——那是苏和从巷尾捡来的半枚“徐”字佩。玉佩的断口很新,像是刚被人攥碎的。他想起方才阿尔斯兰说的箭疤,想起驿站马厩里的松香,想起吴良才袖口那点可疑的痕迹,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浑。
     “陛下,”苏和走过来,低声道,“暗卫说,那月白少年进了驿站后,直接去了后院西厢房,那里住着个从京城来的御史,姓徐。”
     朱祁钰嗯了一声,没说话。风掀起他的袍角,露出腰间的玉带,玉带上的麒麟纹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也平蹲在地上,数着石阶上的青苔:“那个徐御史……会不会和阿依娜姐姐的事有关?”
     琪亚娜瞪了他一眼:“别瞎猜。”话虽如此,她却想起阿依娜昨夜摩挲着一枚旧银锁,那锁上刻着个“陈”字,她说那是陈友给孩子备的。
     码头的喧嚣渐渐低了下去,商船解开了缆绳,船夫撑着长篙,把船往河心推。水浪拍打着石阶,溅起的水珠落在阿依娜的鞋上,她却像没察觉似的,依旧站在原地。阳光穿过她的发辫

第670章 阿依娜停止脚步,一瞬间自己不知道该干啥。“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