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会好好地成为你的妈妈哟,摩根崽~★”
望着眼前的床榻上,欣喜握住自己手掌的青发少女,魔女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老公就特么睡会儿觉的功夫,怎么就又拐回来了一个妈?!
想当树他的妈妈?
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明明才是亲爱的他的母亲!简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哪里冒出来的坏女人,敢偷老娘的家?!
“啊啊!是摩根崽~可爱捏!蹭蹭~”
青发少女直接把摩根埋在了怀里蹭来蹭去,这般来自母亲过分的亲昵,不由得让魔女有些怔神。
“你......”
尽管提亚马特这贫瘠的胸怀,令得魔女忍不住要发出嗤笑声。
但这平坦的曲线,却仍旧仿佛饱含着广袤而无垠的慈爱与母性。
......几乎让摩根,回想起了自己的那位母亲,大魔女伊格赖因。
记忆里母亲的怀抱,也是这般的、温柔得令人仿佛想要沉溺其中。
“咕!放,放开我——!”
努力从提妈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魔女的面庞上不由得染上了些许的酡红色。
“我们很熟吗?你......你为什么会从亲爱的他的被窝里钻出来啊!”
“?G......”
望着眼前推开自己的魔女。
提妈的面庞上,顿时浮现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喜欢妈妈吗?
“摩根崽,讨厌妈妈吗......
“呜......”
粉色的眸子摇曳晃荡着,少女的眼眶里噙起了晶莹闪烁的泪光,这般可怜兮兮的容颜顿时让魔女有些手足无措。
整个白龙一家子都知道,这位魔女最不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了!
“不,不如说你究竟是谁啊喂!”
魔女难得地招架不住她人的攻势。
“莫名其妙地,就?獗?侠唇斜鹑酸蹋∧?乔装?乃??岢腥夏阏饷匆晃徊欢?民娉值哪盖茁穑
看上去,人畜无害。
实际上,极度危险。
提亚马特浑身所散发的气场波动,令即便身为阿瓦隆大母的魔女也感到了心悸。
这幅状态根本只是身前少女的伪装,如果魔力供应足够充沛,这是一个一炮能够轰平时钟塔的恐怖家伙!
“很明显,摩根哟~
“冒出来的这位,乃是「Beast」。”
金发萝莉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带着饶有兴趣的表情,欣赏眼前的这幅乐子。
“没有召唤仪式......却降下了灵基,这分明是独属于兽的权能,「单独显现」啊。
“虽然似乎是被削弱后的单独显现,但,我亲爱的Master哟~你究竟又从哪儿拐回来这么一只兽啊。”
“「兽」?”
魔女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自家的阿尔文,也是「兽」呢。
“简单来说,受到感召的「阿尔文」,从座上降临,去乌鲁克的特异点走动了一圈。”
揉着有些肿胀的太阳穴,慢慢坐了起来。
在提亚马特有如八爪鱼的怀抱里,苏树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于魔女略显警惕的视线中,抬手摸了摸提妈的头发,安抚着这位表情可怜兮兮的少女母亲。
“......我见到女儿了,老婆。”
魔女的表情恍惚了一瞬。
在场全都是知情人士,事件要解释起来也没什么困难的,苏树三言两句也就说清楚了。
“啧......操弄人心,于各种细节处铺设陷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去达成目的,为了追求存续根本没有任何的迟疑。
“怎么说呢,不愧是抑制力惯用的手段,?能作出影响的方式太过于防不胜防了,人类的未来要被这种东西干涉,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啊。”
想到自己曾经在给浑身流脓的纳垢打过工,萝莉烟就快吐了。
被烧掉的慈父,才是好慈父,希望御主他能给点力,和自己一样,把混沌四神狠狠给善堕成萝莉就好了。
“所以......是另一个「我」,把我们的女儿给召唤去了妖精不列颠?!”
“没错。”苏树用力地点头。
摩根有些无语凝噎,这下逮到了罪魁祸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别担心,你也看见了——乖女儿她天天大清洗,过得显然还不错。我还给梅柳齐娜她传授了一点人生经验,女儿在那边不会有什么差池的。”
苏树沉吟了片刻。
“既然那位「妖精国摩根」,能利用妖精不列颠的阿尔比昂空洞,把女儿给召唤过去。
“这说明,我们利用这边的阿尔比昂,再把女儿给召唤过来,思路是可行的。”
“嘁......”
魔女咬了咬牙。
敢抢自己的女儿,若是见到了面,她定要那位妖精不列颠的摩根好看。
抓起来给老公当肉垫子好了。
“还有一个颇有些微妙的消息,大家。”
这样说着。
苏树把手探进了口袋,摸索了片刻。
旋即,直接摸出来了......一包薯条。
房间里的众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Master哟,你哪儿来的薯条?”
萝莉烟望着那一包金黄酥脆的薯条,明显还是刚炸出来的。
“也没有「虚数魔术」的气息......”
苏树指了指天花板,神秘莫测地笑道。
“上帝送的。”
二世、摩根、烟雾镜:?
“鸽子牌薯条就是好吃啊,感觉爆杀疯狂星期四好吧。”
苏树从口袋里不停地掏出薯条,一人发了一包,把提妈噙着泪光的小脸蛋给塞成了欢喜的笑颜。
“好家伙......这不吃白不吃,能薅那位雅威羊毛的机会可不多啊。”
萝莉烟仰起头,直接一口炫掉了一包薯条,嘎吱嘎吱地咀嚼了起来。
韦伯则有些犹豫迟疑,抓着薯条在灯光下反复看来看去,有些害怕这是什么真主的血肉之类的玩意儿。
“好像......真是薯条,我迷糊了已经。”
“这件事不重要。”苏树摆了摆手,“重要的是,马里斯比利的从者究竟是谁,那位山中老人已经告诉我了答案——魔术王所罗门。”
“哈?”
萝莉烟挠了挠头。
“这位更是重量级,虽然比不上咱的主神位格,但他毕竟是Caster,两个月多足以把整座冬木打造成铜墙铁壁,圣杯的魔力都给薅光了。
在冠位聊天群里玩闹的烟雾镜,对于诸位冠位候补自然是如数家珍。
“以马里斯比利的相性,不可能召唤出这位魔术王,他的圣遗物莫非是所罗门的十戒之一?这位是带着十戒降临的,免疫一切魔术的超规格所罗门?”
萝莉烟晃荡着纤细的小腿,皱了皱眉。
“这可棘手了,不过毕竟只是从者而已,对于Master你来说其实根本无所谓......”
金发萝莉微笑着,示意向了那位魔女。
“毕竟,我们这边,可是真身。”
“如果是那位魔术王的话,其魔术造诣,的确不在我之下。”
这样说着。
摩根的面庞上,反而浮现出了冷笑。
“所罗门,不差。
“但,没错......毕竟只是从者而已。”
从者的灵基,相比于其英灵座上的本体,实在还是太受限了。
苏树瞥一眼自己这边的阵容。
不列颠的魔女、阿兹特克的主神、美索不达米亚的创世之母、以及时钟塔的荣誉祭位。
这还没算上自己的战斗力呢,这五黑的银河战舰,还拿不下你一个小小的所罗门?
“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我感觉所罗门的降临,和迦勒底所经历的「人理烧却」,似乎彼此间存在着某种隐约的联系。
“总之,不是还有另外五骑会牵制他么,如果阿尔托莉雅和赫拉克勒斯被召唤出来,说不定还会站在我们这边。”
苏树三言两句,便敲定了最终的决议。
在众人的簇拥中,黑发青年微笑着道。
“倒时候,先把所罗门和马里斯比利,抓起来打一顿再说。”
*
把手中的各种文件丢在了桌面上,苏树有些疲乏地揉了揉眉心。
精神刚从乌鲁克回来,堆积了好几个小时的、各种有关于时钟塔推进改革的事务,都等待着他的意见去推进处理。
等到苏树从螺旋馆交流回来后,时钟塔便会就此宣告,此后院长从此由摩根·勒菲担任,这样一个必将震惊魔术界的消息。
如今明面上虽然还没官宣,但在众君主的殷勤配合之下,苏树其实已经成为了时钟塔实际的掌权人。
所以......
“批阅、批阅、还是批阅......
“好寄吧想写:「已阅,狗屁不通!」
“这帮贵物连买什么笔记本电脑型号都要过问我,艹,你们君主不会谷歌吗?!
“麻,好像真不会......等等,他们不会连怎么开机都不懂吧?
“我的评价是差不多得了。
“啧......怎么说呢,感觉青春回来了。”
继薪王阿尔文、贤王克雷多斯之后。
如今的苏树在现实里,也喜迎成为时钟塔之王的福报。
掌握权力的快感,从古至今,的确令得无数人趋之若鹜。
很多人终其一生追求到了权柄,便开始腐化、享乐,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就像那几句话说得好:
我传承了千年的魔术世家,宝石翁老爷子那一代,已经把我该吃的苦吃完了!
真祖被打光了、死徒被剿灭了、时钟塔已经成为了魔术协会No.1,我学了一辈子魔术,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苏树想要摆,当然能摆得很开心,直接发布一道命令,所有时钟塔的女魔术师,从此制服都必须穿黑丝短裙!
这条好像还真的可以,记下来先。
不过摸鱼是不行的,他毕竟不是秦川。
混沌悬在头顶的压力,容不得苏树开摆——推广魔术,继而推进全人类灵能飞升的大计划,必须由他这位主舵来亲自把握方向,绝对不能容许任何差错。
君主们心思各异,不像是表面上那么无比忠诚、没有秘密,苏树当然看得出来,可惜现在还得是捏着鼻子用。
没培养出那么多成体系的职业选手,只有拿绝活哥顶上去先。
指望忠诚,是可笑的。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就好像帝皇老东西的二十只基因原体一样,乐,能拎得出一只基利曼和一只圣吉列斯撑场子,已经很不错了。
大远征时兄弟姐妹其乐融融、万众一心。
然而一遭到混沌四小贩的蛊惑,就开始迅速地被腐化,彼此之间产生各种分歧,诸般父慈子孝的典中典层出不穷,孝子们不是在大拜寿,就是在大拜寿的路上。
黄金马桶,都被大只佬给坐出痔疮了。
所谓宇宙尺度的太空歌剧,其实也不过是人类的历史循环。
所以,苏树当然明白。
正所谓贪官要奸,清官要比贪官更奸。
如果要成为一位贤王。
就要比手底下下的人还要更奸诈、更狡猾、更具备无可动摇的决意。
只是,很可惜。
尽管已经端坐于混沌之上,但苏树的精神还是个人类。
他表面上睡了三个小时,实际上在乌鲁克操劳了一天一夜,和抑制力各种勾心斗角。
“想开摆了,老婆。”
黑发青年抚着魔女的手,把摩根那微凉的手背,给微微贴在了自己的面庞上,紧贴的肌肤之间,传来了一股熟悉而温润的清冷。
“需要魔女的亲亲,才能够振作。”
于是,魔女垂下了幽蓝色的眼眸,吻了吻夫君的脸颊。
“啊啊......果然涌出来了活力呢。”
质疑立香、理解立香、成为立香!
疲累的时候,来自所爱之人的吻,的确可以为灵魂注入振奋。
但......自己的进攻性,可比她要强多了。
苏树捧着摩根的脸,把魔女拉了下来,狠狠地亲吻着她的绛唇,在那对方绵软滑腻的舌尖上,彼此熟稔地开始痴缠探索了起来,看得身后伫立的提妈垮起了自己的小脸蛋。
提妈:???
坏孩子!在妈妈面前亲亲,坏崽!
“交给二世和莱妮丝吧,我觉得哈特雷斯也可堪一用,你已经很久没有抽空陪陪我了,亲爱的。”
“一些重要的方向,我得亲自把握......不过,我的魔女,你说得对。”
看着摩根那有些幽怨的小表情,苏树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翼,调笑着问道,
“很久......具体有多久?”
“真的很久很久了哦......”
魔女认真地板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我们已经,已经足足有十八个小时没有进行夫妻的恩爱活动了!”
她着重咬定了那个数字,好像十八个小时像是一千八百年那样久远。
“好像......好像是很久啊。”
“对吧......”
低垂着眸子的魔女用力地点着头,微微眯起的幽蓝色眸子巧笑嫣然,她凑近得有些过分,用精巧的琼鼻磨蹭着黑发青年的脸颊,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那么,抽一整天出来给我,亲爱的。”
魔女顿了顿,继而绛唇开始缓缓游走,最终在苏树耳畔边厮磨了起来,令人骨酥的绵软话声里满溢着坚定的占有欲。
“没有在和你商量哦......”
她一字一句咬定道。
“——填满我??,这是命令。”
哗啦——
身前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各种文件,被苏树陡然一把掀翻了开来,一时见纸张漫天飘舞,有如纷飞雪落。
魔女那具酥软、颤抖而开始有些发烫的娇躯,被黑发青年以双手挟抱了起来,径直抵按在了桌面之上。
灼热的喘息为室内浸染上了氤氲的薄雾,银色的发丝在脑后柔顺地披散了开来,苏树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魔女幽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的湖泊似是已经泛滥出了粉色的涟漪。
恍惚地,像是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视线。
本来已经进入状态的彼此,蓦然偏转过了目光,望向了那位伫立在房间里的、挎着小脸蛋的青发粉眸少女。
提妈:盯——
摩根:?
哪来儿的监管者。
如果是莉莉或者格蕾的话,摩根觉得自己或许可能会感到更加兴奋。
但面对这位冒出来的创世之母,啧,她长得太可爱了,以至于在她面前和苏树亲热,让魔女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苏树挠了挠头。
“呃,提妈您,能回避一下吗?”
“为什么,妈妈我要回避?”提妈歪了歪头,“树崽,摩根崽,你们不是要做羞羞的事情吗,快做呀。”
“我们在亲热你也要看吗......”
摩根有些无语凝噎。
“?G?”提妈戳着自己的脸,表达出了非常地疑惑不解,“妈妈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不会还想加入吧!”
“那当然,妈妈要给树崽做●●管理哦,不好好生出一大堆可爱的孩子可不行。”
“咳......”
苏树松开了魔女,扶住提妈的肩膀,把她给一路推按出了房间。
“呜......树崽你不要妈妈我了——”
“就两个小时,很快的。”
如今,两个小时已经足以苏树斩杀掉魔女,把她的血线给打空了。
“不行!达咩!”提妈双手比出了一个大大的叉,“妈妈我一刻也不能让树崽你离开我的视线!”
啪嗒。
房门被无情地关上了,然而提妈直接一顶,穿透一道张开的漩涡,直接从门扉里钻了出来,紧紧地搂抱住了黑发青年。
“呵......让她看,看个够。”
魔女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她可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这般贫瘠的提亚马特。
创世之母?好「小气」啊!
众所周知,亲爱的他,喜欢大的。
想看就看好了!即便是兽又如何?自己就要在你的面前,狠狠地享用亲爱的!让你羡慕嫉妒恨!
“我会让你一整天,都没办法从这道门出去,亲爱的。”
魔女松了松自己OL装的领结,发出了似是不屑的冷笑声。
裹着黑色织物的大长腿踏着红底高跟鞋,窈窕地朝苏树踱步而来。
“今天就让那些卑女们明白,什么叫做正宫的含金量!”
半个小时后。
衣衫凌乱的黑发青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扉,拖曳着抱在大腿上的提妈,开始去为脱水的魔女找水。
*
小腹上的螺旋纹路,散发着异样的烧灼感,仿佛他的指尖仍旧在不住游走。
少女连绵的旖旎喘息,为迦勒底宿舍内的空气,浸染上了一阵暧昧的热雾。
丰腴的大腿,夹着绵软的枕头不住地厮磨着,幻想正在把怀抱里的抱枕,塑造成是那个人匀称而标志的身躯。
红发的少女,咬着枕巾的一角,身躯不住颤抖之间,面色亦是一阵异样的酡红色。
“阿尔文......
“阿尔文——
“呜!阿尔文!!!”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迦勒底宿舍床榻的被席,又一次被浸湿。
藤丸立香带着略显急促的喘息,缓缓坐立了起来,望着自己的指尖,有些羞赧地不忍直视。
已经差不多十次了。
快脱水了,却根本停不下来。
从乌鲁克一别以来,冠位时间神殿也莫名沉寂了下去,于是迦勒底迎来了久违的、一段平静的时光。
从者们行色匆匆,前往各种亚种特异点去收集着各种材料,以努力地提升着自己的灵基,准备迎接那最终到来的决战。
如今迦勒底的风向,已经彻底变化,众人皆是为「人类」,而非为「人理」而战。
 
第十章 时钟塔·迦勒底·妖精国·冬木市 1W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