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回到家，倒床就睡了。却是噩梦连连，几次醒来都是一身大汗。夏哲楠把司徒北叫了回来。司徒说听到程栋这样死了，蒋爷也十分难过。那天深夜一别，他想到了两人之后可能再也不会见。却没想过，这么快，就以这样的方式诀别了。
蒋川松着实被车里的一幕给吓到了，吐了一场之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他不敢一个人独处，做完笔录之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
贺锦年胆子最大，尸体被抬走之后，他又去车子旁边转了转。看到车内那几个赌场的筹码，他随手捡了一个。这会儿正拿在手中把玩着。
五千万全被输光了，这样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年龄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一个人输光所有是什么样的状态？他看看筹码上面的镭射防伪标记，突然起身去车子拿出电脑来，想要研究研究这玩意儿能不能破解出来，看看这是哪个赌场的筹码。要是知道是哪个赌场，说不定还能进入他们的系统，要是能看到他是怎么输的，也还挺有意思的。
看到他对着筹码左看右看的样子，蒋川松好奇地凑过去问：“你想干什么？准备伪造一批啊？”
贺锦年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我想知道这是哪个赌场的筹码。”
蒋川松跳起来，鄙视地着看他，“费那么大劲干什么？我家两个天天泡在赌场的，说不定一看就知道了。”
贺锦年把筹码扔给他，“快问。”
蒋川松拍了照，发给了父亲和哥哥。没一会，蒋川林的电话就回过来了，“你从哪来的这个不值钱的东西？黄色的，就一千块。”
“我管他值多少钱？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场子的？”
“知道啊。”
“是哪里？”
“没有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别他妈废话，十万块，你要不要？”
“要要要，转给我，我就发消息告诉你。”
蒋川松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给哥哥转了十万块过去，很快，蒋川林的微信就发了过来，一个地下的赌场名字和地址，“对了，老头子好象挺喜欢去那里玩的。嘿嘿，你怎么不问他？”
“问了，他没回。”
“那算你走运。最近他输惨了，要是你问他，肯定不止十万。”
蒋川松把消息转给贺锦年，“你欠我十万块啊。”
“去你妈的。”贺锦年在电脑上搜索了起来，“把老子的乐趣都弄没了，还找老子要钱。”
蒋川松现在只想有人说话，不让自己的脑子停下片刻。管他说什么呢，只要别让自己再回忆起车里看到的那一幕就行了。索性拖了张椅子过来，坐在贺锦年旁边看他操作着电脑，弄一堆自己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蒋川柏打开门走出夏哲楠的小楼，疲惫不堪地往自己住的楼走去。迈了几步之后，他转头看了看二楼的一扇窗户，窗帘被拉开了，透出里面温暖的灯光。夏哲楠正站在窗前注视着
138 选择留下不是选择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