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铖轩死后,他在宫中的人都跟了云裳。
云裳要她们打听风希和他母亲,不过几天,就打听出来了。
果然,不出云裳所料。
风希的娘亲的死,真的不对!
和娘亲一样离奇,接生之后,服侍的婢子,照料她的太医,都失踪了。
风希就没有察觉到?
他又是否知道自己母亲的身份?
是时候好好会会风希了!
皇宫一片热闹,但是啊,还是很红啊!
云裳闲来无事,就在路文泽送的皮子上绣了花。
白的就在领子上绣红梅,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鹅黄,黄的太浅,倒不如在裙摆部分绣朵黄色较深点儿的迎春花,花心是浅粉。
不错!不错!
今儿平阳公主大婚,全宫里的人都得了赏儿,很是欢乐。
她那好姐姐成亲,自己还是亲自送送吧!
毕竟斗来斗去,不过只是投错了胎。眼拙,竟生到这里了。
披上四哥送的皮裘,主仆两人便出了门。
果然,红的扎眼,看了,甚烦。
不喜欢,就不看好了!何必言语呢!
云裳加紧脚步,画儿在后面急急的跟着。
不一会儿,城墙之上,一抹白色出现,那白,在红色中很是出众。
云裳看着花轿一步一步,听着唢呐声一阵一阵。
平阳解脱了?
没有,皇室的人,怎么能轻易的解脱!
忽的,起风了。
一片冰晶缓缓落下,然后,两片,三片。
云裳伸出胳膊,张开手,冰晶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就化了。
城下有人喊一声,下雪了!下雪了!
百姓都向上看雪,只见城墙之上立了两个人。
白衣,是云卿公主!
“是云卿公主,瑞雪,吉兆啊!”
听见那一声喊,云裳就转身要离开,画儿忙跟上前。
百姓只是瞧见云裳的背影,全都跪拜。直到连影子也看不见,百姓才起了身子。
云裳冷笑,自己在,便就是瑞雪,吉兆?
迂腐!无知!
若是这年的天寒地冻,冻死了人,是不是还要怪自己,没有佑护好大明子民!
天灾人祸,所有的是否都归于一个女子,真真是可笑至极!
轿中的平阳盖着红布,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舍不得母妃,也舍不得自己住了十五年的家!
可,出了皇宫,平阳才真正的知道什么是轻松!
她不需要在讨好父皇,嫉妒云裳了。也不用害怕自己做错事,惹风裕生气。更不用每天专心设计,又担惊受怕,自己会不会一步错,步步错。
她,解脱了!
云裳已经下了城楼,有一人早已等候多时,风裕,黑裘,也是很扎眼。
“二哥消息很是灵通啊!”
风裕转身,轻轻抚去云裳头上的雪。
可,风裕快要碰到玉钗的时侯,云裳赶紧向后躲了一下,对风裕一笑。
风裕有些尴尬,收了手,回道。
“来送长姐,不曾想,这也能遇见。裳儿,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我不喜欢被人监视!”
云裳直截了当,风裕笑。
梨落阁是埋不了线人,可梨落阁附近可以。
自许还算隐秘,还是被发现了!
“留那个宫女一命,不是她不够隐蔽,而是我太敏感!”
云裳向前走,画儿紧跟其后,风裕和云裳并肩前行。
一路,两人又是沉默。
风裕瞧着玉钗,好似,裳儿是天天戴着她。当日林场,裳儿也是拿这个玉钗威胁。
这钗,是谁送的?
下了雪,天更冷了,不过这梨落阁却是暖暖的。
画儿下去沏茶,云裳随手拿起鹅黄裘子,还没有绣完。
“又是谁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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