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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就发生了舞会上那惊人的一幕。除了吴??熙和陈?F威这两个心照不宣的男人,其他人都惊讶得目瞪口呆。舞会之后雨轩激.情澎湃的心绪久久无法安静下来,跟她一同手足无措的还有陈静彤。陈董事一时激动不慎扭了一脚,差点掉进了花池里,幸好一名男性宾客及时拉住了她。这一幕被狗仔队拍了下来,加上吴总和轩子小姐翩翩起舞的唯美画面,娱乐周刊又是大书特书了很长一阵时光。
      为了躲避媒体的围追截堵,也是为了轩子小姐能够静心养养身子,陈?F威建议两人再到国外游玩一段时光。自从那次舞会之后,陈?F威变得犹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十六岁小男生,整天哼着一些轻快幽默的曲调,嘻嘻哈哈,一副满心欢喜的模样。吸食那种东西的频临至少减少了一大半,不但不感到难受,他反倒感到十分的惬意。
      也是在那次舞会之后,雨轩很快便戒掉了不少坏习惯:比如抽烟喝酒,比如无休无止地搂着那个男人滚床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无须再靠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才能安然入睡了。她的心态一瞬间从焦躁不安变得静如家乡的榕江水。
      在他们动身去南美洲的前一天,一次意外的遭遇突然间改变了他们的行程。陈?F威闷在卧室里跟他的父亲进行着一场视频对话,父子俩争执的话题无非就是那个业已停止的商业城项目。陈董事长口口声声说一回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陈少爷马上回敬说“有种你现在就飞过来啊”。
      父子俩为此大吵特吵了几分钟,陈董事长忽地苦口婆心告诫儿子千万不要在女人的事情上犯糊涂。依照他的人生经验,男人和女人的任何一种形式的结合都是一场场赤裸裸的钱权交易。女人嘛,玩玩可以,但感情的事情万万不能当真。他看得出儿子似乎在为这个叫做“轩子”的女人萌生某种“真情实感”,“大错特错”,他警告儿子最好适可而止。至于陈?F威的未来和陈氏的明天,必须建立在陈氏少东家坚不可摧的婚姻基础之上。为此他已经煞费苦心甚至是呕心沥血为儿子选中了几位显赫人物。
      父亲的话还有没有说完,陈?F威马上回敬一句“你做梦吧,恶心的老东西!”,气得陈董事长一时哑口无言。然而沉默一阵子之后,一场更令雨轩心惊胆破的对话徐徐展开。
      “你姐最慢明年春天就得完婚。”陈董事长说道,“不久的将来你将会取代吴??熙成为吴氏集团的总裁,而你的父亲将是吴氏最大的东家。等你姐完婚之后,我会令吴氏慢慢濒临破产的边缘,迫使他们母子俩不得不吐出手中的股票。你能否当上吴氏的老总,全凭你姐姐这桩婚事。首先我们必须取得那个女人的信任……”
      “你真够无耻,陈董事长!”陈?F威一只手举到笔记本屏幕的上方,“你除了利用你的一对儿女之外,你还会干什么?对了,你还会玩女人。说不定你早就对轩子小姐磨刀霍霍。”
      “你给我闭嘴,臭小子。知道什么是孝道吗?你就是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你也给我闭嘴!”陈?F威失控般地吼道,“你没脸跟我讲孝道。当年你是怎样对待我外公的,你个吃里扒外的倒插门女婿!恶心的白眼狼!”
      他一手按下了笔记本电脑,转身走到房门口,紧紧抱住了靠在墙上发抖的雨轩。他的女人刚要解释自己并非有意偷听他们父子俩的谈话,陈?F威马上把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须臾过后,他告诉她去美国吧,他必须赶在他父亲回国之前先跑去美国跟陈董事长谈判一番。现在的情况是他们非要拆掉那所民工子弟学校,而且——不出意外的话,那间铁皮屋也非拆不可,也就是说意味着贡老师和孩子们将无家可归。
      “为什么?”雨轩既不解又十分不安地问道,“为什么铁皮屋也要拆?不是离那个商业城很远吗?”
      “铁皮屋那块地前阵子被陈氏拍下来了,”陈?F威抚摸着她的刘海说,“现在都在搞什么旧改,你没看到满城都在拆个不停吗?这一回,他们完全是一伙的。”
      “他们?”
      “陈董这个老东西,他跟马总他们都是一路货色。一旦是他们决定要干的事情,谁都挡不住他们胡作非为。我要去美国跟他谈判,赶在他回国跟马总他们串通一气之前,我要想方设法为孩子们还有贡老师争取一点东西。”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雨轩猛然感觉到些许感动。而关于吴氏的事情,雨轩很想问个究竟,但她没有再开口。商业上这种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再见怪不怪了,先不要说陈董事长用心如何险恶,就是黄丽君董事长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谁都说不准这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究竟在策划一起什么样的惊天动地大阴谋。他们都是一丘之貉,?F威说得对,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不断膨胀的野心和私欲,他们宁愿牺牲骨肉亲情乃至儿女们的生命。
      只是,年轻人在意气风发的时代被利用之后也在慢慢地重蹈父辈的覆辙。年轻人也会变老,也会变坏,变得跟他们的父辈一样欲壑难填,然后他们就跟死去的父辈一样无所不用其极地利用下一代的青春和生命,如此周而复始,代代结怨,却又生死相依,至死同处一室,谁也离不开谁。
      为了改变这种现状,雨轩很快就琢磨出一个简单有效的法子:逃离。逃离陈氏,逃离吴氏,逃离大城市的喧哗骚动,逃离由金钱权势构建起来的虚情假意和假仁假义。逃离,雨轩告诉身边这个男人,逃离是他们重获新生的唯一途径。
      “也许你的想法是正确的,我的雨轩。”陈?F威说,“但亲爱的,现阶段我们都离不开目前这种令人心醉的享乐生活。当然,你用‘醉生梦死来形容灯红酒绿的金钱世界也是非常正确的,我们需要‘醉生梦死,因为我们需要钱。没有钱,我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雨轩无法再继续反驳。这个男人说得对,他们都需要钱,需要钱帮助别人,更需要钱享受生活。此时她才恍然醒悟,自己早就沉浸在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中不能自拔,还有什么勇气奢谈“逃离”?
      在聚光灯下,她渴望展现自我,她享受明星般的日子,总之她已经完全回不到过去,至少在现阶段看来她完全看不见一丝希望。
      几天后他们飞去了美国。陈?F威自我吹捧说他采取一种叫做“声东击西”的策略:经纪公司对外放风“轩子

第18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