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台,是九州七文苑之一,论排名,是第三,还在杂学院前面。仅次于底蕴深厚的曲阜和稷下。
黄金台这个名字毫无因为是取自燕昭王招揽贤才的典故,与这个典故相关的还有千金买马骨,着燕昭王的这一行为为她招揽来了大量初中的人才,其中最重要的应该属于苏秦与乐毅二人。这两个人可谓是帮助燕昭王报了当年的亡国之仇,灭掉了强盛一时的齐国。
(燕易王哙崇信儒家禅让学说,在苏代、鹿毛寿的鼓动下,大集群臣,废太子姬平,而禅位于国相子之,自己反北面称臣,出居别宫。将军市被不服,乃帅本部攻打子之,奋战十多天死伤数万人。此即“子之之乱”,燕国内乱达数月之久,司马迁《史记·燕召公世家》:“因?k难数月,死者数万,众人恫恐,百姓离志。\"齐宣王趁机进攻燕国,很快攻占燕国都城。燕易王哙自缢身亡,子之被擒获后押解到齐国处以醢刑,剁成肉酱。在齐军“毁其宗庙,迁其重器。”的同时,中山国也乘机攻占燕国城池数十座,燕几乎亡国。)
现如今的黄金台,倒确实坐落在北方燕国故地。是现如今的新燕的背后支持者。已不可知是否是战国时黄金台的残余,抑或只是某代人杰借用了这个名字而已。但事到如今,黄金台已经是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组织,正如同杂学院是杂家的聚集体,曲阜集中了儒家史家,而稷下则以纵横家为主体一般,黄金条的主要构成,是阴阳家。而后便是并不作为百家,却依旧有着强大势力的游侠儿。
“等等!先等等——朋友,先等一下。”枚殚摆着手,“既然你能说话,那我们就可以交流。交流吧?人类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可以交流!怎么样?说两句?聊两句吧。不只是为了互相理解,更是说——我现在其实一头雾水啊!搞什嘛?为什么好好的来看场等会也要面临这种危机?”
枚殚抢先说话。他的身上多出了许多的伤痕,虽然不深,却果然渗出了血迹。即使之前有着林清瑶的加护也是如此。尤其是他的双手,斑驳淋漓,都是暗红色的鲜血。
但他的态度悠然自得。在这种情况下或许用洒脱来形容更好一些。
如果他并非有意无意的挡在林清瑶与季默中间的话,或许看起来会更洒脱一些。
“如果,”这位看起来冷冰冰的季默,居然真的回话了,“是平时,我是很愿意和杂学院的高徒交流一番的。但今日今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既然是问道阁的人,那么,我本可以放你过去,现在却不能放过你了。”
他不但说了,而且很流利的说了一大串。
“哈?”枚殚颇为懊恼的从袖子里掏出了折扇,一下一下的敲着自己的头,“这可难办了……其实我对自己的口才很有信心的,要不看先听听我说什么吧?”
“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但我确实很愿意听一听这种时候你会说些什么。不过,先告诉阁下吧,我其实也很擅长口舌之辩,虽然口舌可以辩人,却不能辩己。我和愿意通过语言去说服别人,但我本身,并不是能够被语言说服的人。”
“语言只是表象,”枚殚笑着,“能够用语言说服别人的,起到作用的一定不是语言,而是语言中所蕴含的东西,或许是利益,或许是威胁,单纯的语言是什么也做不到的——哦,可以用来打架。”
“那么你是放弃了?”季默抬起了脸,那清秀的脸上经显露出失望的神情。
“嗯……稷下是在利用你们。”
“我知道,我不在乎。”
好吧。
枚殚心想。
至少可以确定,今晚的事情确实是稷下的池心雨干的。这是最坏的情况之一,毕竟池心雨既然敢动手,便一定是早有准备。自己已经落到了仓促逃亡的地步,在这一步上,可谓是已经输了。
不对,自己本来就没有要和别人争斗的意思,也就算不上什么输赢。
要算输赢的话——
他看向站立不动的季默,
“好吧,你不在乎,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解答一下。”
“请。”
“你为什么,先打女人?”
他语气中的愤怒让后面的林清瑶心中一颤,随即一冷。
她已然摆脱了情绪的考量,而意识到枚殚这也不过是演戏。
她太了解他了。
“男女平等。”
倒不如说季默的回应更让林清瑶惊讶。
“哦,但我想,你应该也看得出来,那一位,”枚殚没有转头看她,而是紧盯着季默的剑,“现在可是没什么战斗能力的。切切实实的弱女子。”
“所以我才先攻击她。”季默不解的眨着眼,“你不也为了救下她,硬和我对招了吗?这说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好吧,已经足够了。”枚殚的声音稍微沉了一些,“我已经清楚地了解到,你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了。”
“那就好。”季默点点头。他还没有动作。
枚殚则已然开口——
倒不如说,林清瑶本就在奇怪为什么他竟不抓紧时间使用这个。
他悠然的晃荡着脚步,变换着自己的方位,而后,“呵”的一声打开了折扇,“大道……”
来了!
保持警惕的眼神捕捉到了季默的动作,
几乎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对方便一剑刺到——
不对,不是一剑。
再次激发了被打碎的声音。聚集的文元一瞬间便化为了不受控制的碎片,碎裂的文字有着星般的光彩,那是无数的、单纯的肉眼无法看清的细小文字,成型的文字与残缺的笔画,仿佛风中扬起的沙在月光中弥漫——季默的身影几乎要消逝在这一片璀璨之中,然而,他的剑却穿透了一切,更甚者,这光彩本就是被这长剑击破的元与魔法。
真是,饶了我吧——他暗自叹息。
枚殚用张开的扇子强行格挡了刺来的剑尖,上面附着的文元自然一触即碎,而经过专业的加固处理的檀木扇骨、与精丝编制镀着水银的扇子本身却坚持了更长的时间。在那看似迟钝的剑锋刺穿了扇面的瞬间,这扇子的主人便将扇子合拢,夹住了无棱的铜剑,强行将剑刃向旁侧扭开。
他在扇骨被完全破坏之前完成了这一点,于是接着之前的脚步变换,枚殚再次避开了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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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21:一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