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安静地开着车,她安静地看着前方。
到了家门口,我不安地看着十分沉稳的她,“这样没有关系吗?”。
她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挤了挤眼,说:“怎么,害怕?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高中时你们叫我什么来的。现在后悔还来得急哦,能受得了我的人可没几个。”
我打开门,打开屋里的灯,然后对她说:“别人说的和自己看的往往是不同的,而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好害怕的,该担心受怕的人,倒是你。”
她拉着行李箱进了屋,我跟在她的后面。
“现在下结论都太早了,谁先提出结束还不一定呢?你的房间在哪里,我要把东西放过去。”
“还有一间房。”
她放开行李箱,凑到我身旁嗅了嗅,那一刻我被她的行为吓到忘记呼吸,而她若无其事地说:“幸亏你没有狐臭味。我小学时的同桌和高中时的同桌都有狐臭味,我一辈子都不想再闻那个味道,怪刺鼻的。不过,”她又闻了闻我,笑着说:“你喷了香水吗?味道挺好的。和你共用一间房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我一言不发地把她带到我的房间,然后一个人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大口大口地喝,沁凉冰爽的感觉从口腔流到心腔,我渐渐冷静下来。我盖上盖子,把水放回原位,冰箱里除了十多瓶矿泉水外就剩下两三个苹果了。我把它们全拿出来洗了洗,然后切成小块扔到榨汁机里,找了一个新的水杯来装它的汁。我拿着果汁出了厨房,看见她已经坐在客厅看着什么文件。
“刚榨的。”
我把果汁递到她面前,她接过果汁,把她手上的刚看的纸给了我。我看了一眼——是记事本上的条约。
她好像很渴,几口就把果汁喝完了,随后对我说:“你有什么要添上去的吗?只要合法合情合理就行了。”
在我看来,无论是清规戒律,还是金科玉律,都是人们自我的束缚。世上的规章制度本来就够多了,在原本用来放松的家里还要定一些无谓的约束,自由的空间又还有多少呢?
我想了想,说:“你所列出来的都是我想要添的。”
“既然这样,你就在上面签一个名吧。”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支黑色的笔,说:“喏,给你笔。”
我毫不犹豫地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笔和纸交还给她,她接过,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把它贴在我们房间里吧!”
“我们”房间,她生来就这样适应新的环境么,不用过渡期适应期什么的吗?我又无奈地从她手中接过那张纸,随意看了一眼——她写的名字不是苏巧梅!
“你改名字了?”
“嗯。”
苏衣衣!怪不得林子珊会叫她衣衣姐。衣衣,与职业有关?应该有某种特别的含义,毕竟是她自己取的名字。
“那我去把它粘在房间的衣柜上。”
她低着头玩手机,不吭一声。
等我把那搞笑的条约粘贴好后,出来看到苏巧梅东倒西歪地倒在沙发上看电影,开的外音格外地大声。先是撩动我的心弦,现在跌破我的眼镜,苏巧梅你到底有多少花招要使,全使出来吧!
她瞧见我,于是把手机音量调低了,
第39章 :同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