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也只是好好适应,等着回京之日,可是现在看来,这样不作为的想法,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贤妃的神色激动,脸色涨红,眼里闪烁着怒气和担忧,儿行千里母担忧,安以兰和安以恺,都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宝贝孩子,孩子们的事,她这个当母亲的,不得不焦心难耐。
“母妃,你这是关心则乱,嵩山王遇害一事,真相究竟如何,还需要顺天府查明,你不能听到风声就自乱阵脚。”
“查明什么,都是楼澈之这个混蛋的事,当初先帝去世,他为了将那母子推上去,便将先帝血脉全部驱逐出京,给一个满月的孩子腾空,他玩弄权谋。一手遮天,想将人赶走就赶走,想将人召回就召回,先帝子嗣,居然由他一个臣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真是笑话。”
云阳公主叹了口气,雪白的面上浮现出几分无奈来,“母妃,你要知道,如果当初楼澈之不将皇兄他们调往封地,迎接他们的,只怕是死。”
“哼,你居然替那个混账说话,若不是因为他,你皇兄会被驱逐出京吗,害我们骨肉分离多年,饱受相思之苦,你也太看的起楼澈之了,你父皇膝下,皇子并不算少,如果当初下调封地命令之时,他们能够联合起来,你以为楼澈之还能安安稳稳地活到今天,做他一手遮天的丞相吗。”
贤妃的怒气明显,对自己宠爱着的女儿,也没有了往日的好语气,云阳知道母亲正是在气头上,不能够再言语相激,只好将语气放缓,换了一个话题。
“母妃,嵩山王被害一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她们母女整日在这宫殿中不外出,殿内宫女数目不多,只有她和母妃的贴身宫女,还有一些打扫做饭的宫人罢了,平日里这些宫人们也都是甚少出去,就算出去,也不过是去宫中领物资或者御膳房,这些地方虽然宫人众多,可也不过都是最普通的宫人宫婢,压根无法得知前朝发生的事情,更何况这些日子,天气炎热,她和母妃胃口不好,早已不再吃御膳房的食物,只是在殿内让宫人做些清爽可口的饭菜打发一下。
这食材食物,还都是宫人们昨日去领来的,嵩山王昨夜被害,他们殿里的人都没有外出,又有谁知道这个消息,还传给了贤妃。
贤妃愣了下神,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记得是谁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的了,只是记得有人在讨论这件事情,然后她一听之下,怒火中烧,便想着要用信鸽给安以恺传信。
看到贤妃的表情,云阳便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着了别人的道,差点被别人当了枪使,“母妃,如果你真的给皇兄传了信过去,只怕会害了皇兄。”
“你说……我差点害了恺儿?”
贤妃刚刚被怒气冲了脑门,到了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想明白,只是看着云阳重复地问道。
云阳不由又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信鸽放飞,信鸽脱离掌控,直接飞到了笼子里面,咕噜噜地叫了几声。
“嵩山王被害一事,宫中人知晓之后,不乏有与母妃这般担忧着急的,母妃,您可还记得,当初皇兄被下令调往封地之时,圣旨上写着,您可以一同随往,可当初,您却选择留在了皇宫中,您可还记得,当初是为了什么?”
贤妃想到当初的情景,不由笑了笑,有些无奈,又有些沧桑,“我当然不会走,这里是你父皇生活的地方,我身为他的妃子,如何能去别处。更何况,我若是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宫里,让我如何能够放心。”
“还有,你皇兄是先帝子嗣,虽然调往封地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你皇兄虽性子单纯,却天资聪慧,文采过人,纳兰敏自然会对他在意,母亲娘家势利单薄,不能为我们所用,我留在京城,也是想要做个人质,让纳兰敏更加放心,对你皇兄放松警惕,让他过得安生。”
云阳点点头,脸色越发的柔和,她笑着将头靠在贤妃的肩膀上,“我知道,母妃为了我和皇兄委屈了。”
“傻孩子,这是什么委屈,天底下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儿女。”
摸着女儿洁白无瑕的脸蛋,贤妃有些感慨地说道。
“所以母妃,你爱我和皇兄,其他皇兄弟的母妃,自然也爱他们的孩子,你说,嵩山王被害的消息,在这个节骨眼,就这么恰好被你给听到了,你难道都不觉得奇怪么?”
云阳直起身子,看向贤妃的目光清明,里面没有丝毫尘埃,像是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看的明白。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我,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贤妃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带了怒气和不解之意。
“母妃还没有想明白不成,嵩山王被害一事,有人自然同母妃一样心焦,其余皇兄弟的母亲,可还是有几个同母妃一样,留在了皇宫里面的。”
云阳的神色复杂,如今她也并不确定到底是谁给母妃故意透漏了消息,是后妃还是其他人,不过不管是谁将这个消息故意透漏给她母妃,背后动机都绝对不单纯,后妃留在宫中,担忧在封地的皇子安危,自己却不愿意起头送消息出去,这是第一种猜测,再有就是宫中有想搅乱朝堂之人,借她母妃之手将嵩山王被害的消息送出去,这些人倒真是聪明,知晓她们宫殿养着信鸽,可以与外界通信。
变态嗜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