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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碍于花念奴的存在,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只是花念奴依旧可以从他们的话语中听得出来埋怨楼澈之的意思,当初让嵩山王离京是他奏请,后来让嵩山王回京也是他的奏请,如今嵩山王被害,引起的一系列后果,朝堂中那些大臣,自然而然地便将责任都怪罪到楼澈之的身上。花念奴当时在殿中,听着一个个大臣委婉又委婉的推卸之法,只觉得内心恶心至极,出了事不想着解决,只是想着如何推卸责任,丰国有这样一群官吏,真是悲哀的很。
      纳兰敏到后来脸色很不好看,却一直隐忍未发,下朝之后,她难得没有去少帝书房,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宫,花念奴乐得轻松,便提前回了府。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他们没有提出什么好办法。”
      楼澈之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神色一如既往地冰冷。
      “他们……将责任怪到了你身上。”
      花念奴颇为担忧地看着楼澈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日子以来,她是亲眼所见,楼澈之处理政事的样子,几乎很少休息,她占了楼澈之的身体,可她毕竟不是楼澈之,所以不过是替楼澈之上个早朝而已,可楼澈之却过得依旧很累,虽然他从未表现出来过,可花念奴心里明白,楼澈之并不轻松。
      这句话说出口,花念奴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朝堂内外,有真才实学的人并不算少,能坐到高位的,没有几分真本事是不可能的,虽然时间不长,可花念奴也清楚了朝堂之上的官员,安平侯谢辞安,年轻时随其父同先帝征战沙场,战功卓绝,后来退居京城,不掌兵权,可他在军中人脉甚广,朝堂之上,说话自然有所分量,只可惜他如今表面看起来如闲云野鹤,朝堂之上,连声音都听不到,其子谢从云,位居于金吾卫首领,却不管朝堂政事。
      辅国大将军胡天放,武夫一个,虽武艺高强,忠心耿耿,可遇事只知嚷嚷,不知计谋。
      镇国公纳兰德是当初随先帝征战沙场的功臣,其最小的女儿纳兰敏,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纳兰德身为太后之父,又是开国功臣,原本势利不可估量,奈何先帝建国定首都之后一直病痛缠身,无法上朝,膝下嫡长子性情懦弱,文韬武略尽不优秀,其余庶子虽有天赋之辈,可纳兰德年轻之时只顾打仗,家中之事皆交给夫人打理,除了嫡子嫡女可以请先生教育,其余庶子皆被其夫人掌控不能学习,只教习武功强身健体,最后纳兰一家,竟无可以考取功名之辈,这也是纳兰敏在先帝去世之后,不得不仰仗于楼澈之的缘故,外戚无势力,自然过得如履薄冰,而这一点,也成了少帝的弊端。
      至于其它官吏,各司其职,平日无事之时,表现的一片祥和,可一旦出事,众人便只顾保全自己。
      其实花念奴真的很佩服楼澈之,能够将这么一团散沙凝聚到一起,只不过散沙依旧是散沙,改变不了事实,楼澈之权势滔天之时,他们只能服从,可一旦楼澈之有了松懈之意,那些人便能见缝插针地威胁他。
      “那群混账,何时不是如此,当初让嵩山王回京之事,爷是给少帝上的奏折,早朝之时,太后给他们说了这件事,问他们的意见,当初他们可都是满心满眼赞成此事,如今嵩山王被害,他们居然又将这责任全怪到了爷身上,这真的是……”
      左木脸色难看,明显被气的不轻,他的声音有些大,被楼澈之看了一眼之后,恨恨地停了话,只是眼里怒火更甚。
      “既然知道他们向来如此,你又何必生真气,这些,我早就料到了,他们如何想,与我有何干系。”
      三个人中,只有楼澈之这个当事人最为冷静,他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墨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花念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楼澈之的目光,多了几分心疼,楼澈之的性子高冷,所以与朝堂中人所处关系并不好,可是这一点,并不是在出事之后,让他们将责任推到他身上的理由。
      “那目前,我们首要做的是什么?”
      花念奴将心绪放平稳,认真地问道。
      楼澈之抬起头,看向花念奴,目光如炬,“嵩山王被害,不管幕后黑手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消息已经在城内四散开来,如果是你,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
      花念奴被问的一愣,她看着楼澈之那双清冷的眸子,思索了一番,突然脑内灵光一现,“安抚民心。”
      她太傻了,当初楼澈之为何让嵩山王来京,不就是为了让封地上的那群皇子安心吗,如今嵩山王被害,死因不明,凶手也洗抓不到,如果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只怕不只封地,京城中也会有人在背后嘀咕。
      楼澈之目光松软下来,“还不算太笨。”
      花念奴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她也不过说的都是最容易想到的事情,至于如何安抚民心,她也无能无力了……
      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少女的身体浸泡在雪白的羊奶中,她的神色惊惶,眼角还挂着一颗泪,只是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任由身边的仆人,轻柔地洗着她的身体。
      “有什么好哭的,看你的表情,上这里来,和受罪似的,你多有福气啊,能被老

计策难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