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事随着几人越是深入了解越是发现奥妙无穷,梁景秀随即有个大胆地猜测,会不会这江南上下早有白莲教徒渗入?否则他们所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对方如未卜先知一般,总能快上他们一步,随即到了关键性的时刻,令线索成了无用的信息。
但倘若真如梁景秀猜想的那般,江南里这些人中到底扮演着何样的角色呢?
梁景秀想不透,眼下全然都是没有怀疑对象地猜测,只已知晓阿奇是昨夜在屋顶的夜行人,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对方不承认,他们甚至于不能拿出证据证明他有问题,于是拿不了阿奇作为证人,作为整件事开端的突破口,线索如同前几次一般,在此戛然而止。
所有的事儿明明皆有联系,仿若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其串在一起,但只要他们一日摸不到那条看不见的线,事件便如同散沙般,各自了结。
许元治见梁景秀一筹莫展,便将果碟推到了她的面前企图引起她的注意,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回过神。
“咳咳。”不得已许元治只得用咳嗽声来吸引对方,“或许你想听一听我与花船老板娘相识的故事。”
梁景秀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你倒是说说看?”
“此事若是提起倒也可算是有一段奇缘,”许元治故弄玄虚,可下一刻又见对方的脸色不太好,他低头“噗嗤”地笑出声来,“其实花船老板娘,直至此时我亦不知晓她到底唤作何名,她曾言自己是逃难之人,故要隐去姓名,遮其面容。”
梁景秀沉默片刻才道:“我还私以为是故弄玄虚,原来是这般缘由,不过相较于这个,我倒是十分好奇当日我们初到江南时,林知县说花船老板初到江南曾欠了他的人情,然眼下林知县被调离了江南,或许我们应当写了书信询问一二。”
梁景秀是名实干派,她一边想着一边便已经去了笔墨纸砚准备先给林知进写一封书信。
但还未动笔便先被许元治给拦下了,“若只是这件事,我倒是可以给你解惑。”
梁景秀这才将笔给放下了,“这江南还有何事你可解惑的,你还是一并说了罢,每每透一些反倒让人觉得心烦意乱的。”
“可我又怎么知晓你何事不知何事已知?”许元治反问道。
一句话堵得梁景秀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元治见对方不说话后,便继续说道:“花船老板娘初到江南时可没有眼下这般风生水起,我见她确实厨艺不错,而后又听她经商理念,觉得她确实是有些才华,所以后来出资协助她将店开了起来。”
“等等,”梁景秀一下便发现了其中不同之处,“开店?这老板娘初来江南时是开店的?”
许元治点了点头,“确实,我出资时候是让其找了家店,然江南我只是偶尔来,因而只是名义上的捐助,并非是入股,随后我回了卞城,过了时日便收了老板娘书信,说是江南的店受了些情况,不得不关了。”
“书信中可是有明说关店的情况?”
“倒没有说,”许元治顿了顿,“不过
第104章 一段奇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