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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样的他,她苦笑着眼泪流得更多,过去那些动人的回忆,被年轮的车轱辘碾碎,随着难秋的风散去,没留下任何情难根种的痕迹。
      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白双双揪着被子的两手无力抬起,在半空中摸索着,呼喊着余深,她肯定地说:“我没有借过她的钱,深,你别被她骗了。”
      余深在几人面前叠好那张借据夹在两指间扬了扬,“她说有,只怕不是空穴来风。”
      何曾几时,他的信任开始偏袒了季月染。只奈何,当事人早已对他心死如灰,那一句话,在她这里掀不起波澜。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让白双双最后的理智崩断,他的不信任,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季月染抢先一步发作其内心的冷漠,面对余深,她不再是有爱的无知女孩,只无情地说:“我不会因为这三百五十万而受你威胁,如果你不想离婚,麻烦你把我父母找回来。”
      余深的脑袋嗡的一下,好似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思绪,得意的浅笑没有预兆般凝结在脸。
      那些年过去,他怎么就忘了,能让季月染魔障的原因,百分之九十来自父母的遗失,时至今日,他有什么资格和她谈条件?
      这要求,比毁天灭地还要艰难。
      她的父母,找不回来了,早已和臭水沟融为一体,不知流向哪里。
      “怎么了么?很难吗?”曾经的一幕幕像亿万根数不清的利刺猛扎彼此的心头,那个阴冷的雨天,他的心狠手辣,她的孤立无援,凝聚成一颗威力极大的导弹,稍微点燃一轰炸,就会让彼此尸骨无存。
      余深没敢应声,刚叠好的借据就被季月染手快抢了回去,她的眼眶早已干涸,再也流不出任何眼泪,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依旧会痛,那种痛,无以言说。
      没有谁敢轻易打破这冷冽的寂静,只有余深自己。
      他双手握拳,忽而对上季月染那双干涸的眼眸,只字未提当年勇,胆小得只能颤着嗓音一字一顿,“不离婚,你说什么都不离婚。”
      仅一句话,白双双吐血了,鲜红的痕迹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给这可怕的空间增添一抹刺眼的色彩。
      两个男人冲上前皆是异口同声:“双双,你怎么了!”
      季月染干站着,不屑地轻笑:“被你的话气吐血了呗,费尽心思走到这一步,以为你能跟我了结孽缘,没想到你是个既想要熊掌又想要鱼的贪心鬼,她啊,说不定不出半天就嗝屁了。”
      话落,面色不好的白厉抬头怒斥,“季月染,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吗?”
      季月染露出事不关己的神色,淡然道:“哦,那你节哀,早日二胎。”
      这下,不仅白双双吐血了,连白厉也捂着心口僵着身子缓缓倒下。
      季月染两眼睁大,无比夸张的表情在她脸上荡漾开来不敢置信,“我靠,这演技不去争奥斯卡可惜了。”
      咣当——
      白厉彻底倒地,苍白的老脸落入几人眼中,心思各有不同。
      白双双急得从床上坐起,朝着白厉大声喊:“爸,你怎么了!”
      余深连忙跑出去喊医生,不肖一息间,医生护士全都涌来给白厉急救。
      “双双你别急,医生在抢救。”余深坐在床头那边扶着她,极力安慰着。
      她皱着眉,柔柔弱弱地靠进他胸膛,嘴角的血迹被余深抿去,心疼不已。
      季月染万般嫌弃地笑着,“舍不得就舔了呗,那可是你白月光的血啊,舔进肚子里融为一体多好。”
      余深拧眉,方才对季月染有好感的情意涣散不见,转眼不悦地斥责她,“你少说两句,别总说这些有的没的,白厉要是出事,与你脱不开关系。”
      又是这种没有证据的话,季月染下意识攥拳,心底的恨波涛汹涌。
      以前他没看到的事冤枉了她,这个可以理解一丢丢,毕竟‘眼见为实才足以让人信服。
      现在几人面对面,她就站在他面前什么都没做,他却依旧能说出这种惨无人性的话。
      季月染痛彻心扉,伤口再次撕裂。
      这个狗东西果然不能对他有一丝的期待,不然最后还是得落个满身伤。
      想着想着,火气压抑不住,捋起两手的袖子怒发冲冠,抓过白双双身上的白菊花朝那二人打过去。
      她躲着,他护着,季月染痛骂着,“顶你个肺的,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我呸死你个睁眼瞎。”
      菊花飞舞满地伤,季月染把花梗一砸,单手叉腰,指着他怒骂:“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又要我背负人命债。余深,你大肠里的屎逆流成脑浆了吗?睁着眼说这么没有证据的话。”
      余深一身凌乱,咻的站起,五官拧成狰狞的一团,他在愤怒,胸膛起伏不定粗喘着大气,“季月染,我看你是想找死。”
      “我就算是想死,也得让别人欠我的债还清。”
      白双双浑身都在颤抖着,却极力地忍住了,双眸微红地看着季月染,“我要告你诽谤。”
      季月染颔首,得意至极,“老赖就是老赖,欠债不还还反咬我一口,看来我对你是太仁慈了。”
      季月染掏出一u盘扬在两人面前,她一两步上前,转动余深搁置在床头柜的笔记本电脑,“白双双,我可是给过机会你的,但你不要。”
      u盘打开,一段录音赫然传入众人的耳朵。
      “染染,我有紧急的事,你能不能借我几百万周转一下,回头有钱再还你。”
      “什么事那么急?”
      白双双的气息不稳地说:“我爸公司里出了问题,但到处都借不到钱,求你了染染,我要借的钱不多,就三百五十万左右,求你了……”
      听,这就是证据,熟悉的声音一度让人僵直了身子忘记动弹。
      当年,白氏企业还只是个在泥沼里挣扎的小公司,随时都有可能被同行碾压而破产。
      不出意外的,白家那年也真的出事了,季家家大业大,手段雷厉风行,垄断了一切,让一些刚起步的小公司一夕之间被迫倒闭。
      恰巧,白双双是季月染的同学更是闺蜜,缺钱的时候是她拉一把上岸才免去破产的噩运。
      因为那三百多万,白家有了资金运转并艰难地立足在a市,不断发扬光大。
      录音还没有播放完毕,白厉这边的情况不大好,有护士过来拔出u盘,并且说:“不要再刺激病人了,我们……”
      话没说完,季月染就眼疾手快地夺回证据,再拿出手机打开另外一段录音,笑意盈盈,“晚了。”
      手机的录音是刚才他们的谈话,白双双惶恐不安地面对她,不断地发抖,“你、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让全世界知道你们白家的人不守信用欠债不还咯!”
      得意还没完,忽然有个人影闪身,粗鲁地夺取季月染的手机和u盘。
      “咔嚓!”
      一切力不从心,季月染的手臂当场脱臼,她痛得满头是汗却极力地忍耐着,龇着牙愤怒地命令,“余深,把东西还给我。”
      余深反嘴怒斥,“没想到你做人这么奸,我不允许你再做出伤害双双的事情来。”
      他发誓,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护住白双双。
      季月染捂着手臂露出惨白的微笑,笑容足以让天地黯然失色,“你这狗东西不是人,没证据你冤枉我,有证据你羞辱我,我再是任你欺负的小白兔我就是傻逼!”
      话落,便当着众位医生护士的面摸了摸脱臼的地方,冷笑着把骨头移回原来的位置。
      同样是“咔嚓”一声,但这一声吓人极了。
      她稍微动了动臂膀,觉得没有任何不妥后,才冷笑着说:“好了,大家都听见我的话了,该干嘛就干嘛吧!”
      看完她的举动听完这一番话,余深和白双双皱着眉,一股没由来的心慌充斥各个感官。
      余深攥紧她的东西不悦地问:“你什么意思?”
      季月染卖官司,“你等下就知道我什么意思。”
      没过多久,关于白双双借钱不还还信口雌黄的事传遍各大网络,一时之间,白家成为众矢之的。
      做生意的人最大的根本就是诚信,没有诚信的人,别人不买账。
      头条一出来就成了热火的爆点,更有网友挖出白双双当年在酒吧里陪酒的事。
      时间差不多了,季月染打开余深的笔记本电脑,光是打开浏览器,那十几条火爆的热点就入目不堪了。
      “你看,这就是你的白月光,穿着性感的兔小姐服饰在陪别的男人喝酒呢。你说她的双马尾会不会成为别人手中的缰绳?”
      那个画面刺眼极了,年仅十八岁的白双双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容颜稚嫩,身材姣好,连声音都嗲嗲,左一句先生右一句公子,叫得他人心肠软醉如泥。
      8*白双双抓着头发颤抖着摇头晃脑,嘴里不断吐出否认的话,“不!那不是我、不是我,深,你要相信我!”
      她紧紧抓住余深的衣服,埋头靠近他,哭诉着季月染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毁掉她。
      这一点,季月染没有否认,再点开其中一条重磅消息,视频内容讲道:“因为白双双插足季月染与余深的婚姻足以看出其品行不端,家教不严,这一污点影响了白氏企业的运转,股市从高摔低百分之六十,还一直在跌,或许不出一日,白家会破产。”
      白厉刚有苏醒的迹象,听到其中消息,两眼一翻又昏死过去。
      医生赶紧抬他上担架前往急救室,白双双怒急生悲,直对季月染怒吼:“如果我有错,请把因果

第37章 不就抽一点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