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沉着一张脸看我。
她很生气，幽怨的眼神。
“媛媛，你跟我过来。”奶奶顿住脚步，我跟过去，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怪异。
在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前，我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象过生活会变成这样。
姜清清扶着我爸离开，奶奶一如既往的强势，她说我看不清楚现在的局势。
“姜清清有男人了，还是叶晋升，奶奶，你没搞错吧？”我沉声，其实并不想去喊霍老太，可是这会儿，已经回到了这个时间点上，我还是想看看，就算再回来一次，事情会有什么不一样。
奶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是这件事情说出去，对霍家有什么好处？”
“叶晋升什么人，奶奶你心里没谱吗？”
“叶家也不是惹不起，只是叶晋升的师父，有点棘手。”奶奶沉声，叶晋升的师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奶奶说这件事她会好好考虑的，在此之前我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去。
我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应：“那姜清清呢，还要继续留在霍家？”
“媛媛，你什么时候变了一个人？”奶奶盯着我，说我身上戾气很重，不像是以前那样，我早前的确有点傻，家里条件也不错，是个千金该有的样子。
也是傻傻地被叶晋升欺骗，可是这会儿我不傻。
“你喜欢叶家那小子？”奶奶眯着眸子，“要真是喜欢，也不是不行，男人嘛，总归是有些花花草草的，能收收心真心对你也好。”
“不用了。”我冷声道，也没有跟霍老太继续下去。
我刚走出门，就对上我爸那阴冷的视线，他像是已死之人那样，看得我很?得慌。
“爸……”
“媛媛。”我爸沉声，说有些话要跟我说，我愣了一下，没多想，跟他坐在霍家大院子里。
我爸说他早知道，姜清清在外面有人了，他年纪大了，有些方面的确不太行，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他说亏欠了姜清清，他年纪大，这些年也是凭借自己的私欲，才囚了姜清清那么久。
我有些想笑，姜清清在霍家，哪一样不是照着阔太太的用度，这会儿说委屈。
她无非是见着霍家的钱财来的，这些我管不着。
“至于晋升这孩子，我瞧着还不错，主要这叶家这些年，上升地很快。”我爸这样跟我说，要我好好考虑一下叶晋升。
我笑了：“爸，他们苟且在一起，你还要我考虑叶晋升？且不说您出于什么目的，您不膈应，我都膈应地慌。”
“媛媛，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爸说了，我们这样的家庭，很难有自己做主的机会，他说瞧着叶晋升人也不错，最主要的是，霍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想跟他继续撕扯下去。
出于家族的目的，嫁给叶家的确无可厚非，可是如今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还真要我继续跟叶晋升在一起，这已经不是心大的问题了。
“爸，我问你一件事情。”我垂眸，看向我爸，我爸愣了一下。
他要我继续说，他看向我。
“你对我妈到底都存了什么心思？”我深呼吸一口气，这是难得的机会，可以跟他面对面，来谈论这个问题。
他叹了口气，摇头：“媛媛，这都是过去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母亲，可是这些年，补偿你的够多了。”
“所以呢。”
我依旧平静，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我爸去得早，很多事情都是从霍老太的嘴里说出来。
关于我母亲当年的真相，她跟我父亲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我爸摇头：“这些事情，都不合适跟你说，你只要知道，你母亲去的时候，心情很好。”
他说那之于我母亲是个解脱，而不是那样胡乱地活在世上，活在世人的猜忌中，我爸说那时候我母亲的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
“至于清清跟我，那也是我的选择，媛媛你就算是恨，恨我好了。”
……
我跟我爸之间的谈话，注定不会和平，他庇佑姜清清，这是我之前也想不到的，包括现在也看不懂，就算是戴了这顶带颜色的帽子，我爸也无怨无悔。
我想起之前姜清清养的那只小鬼，该不会是小鬼作祟。
这般想着，我顺着去找姜清清的那个装着小鬼的房间，却发现那儿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本该是堆满东西的房间，却什么都没有。
我不由得愣在那儿，身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一道身影闪过。
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亏得我灵活，姜清清阴狠着一张脸：“你倒是聪明，不过没用了，你等着死吧。”
“姜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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