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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吧。”夏朝颜端了杯茶也喝了一口。
      林姨走了进来,对坐在沙发上的李棣棠恭敬的说,“李先生,房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如有其它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内线播0即可。”
      李棣棠礼貌的点了点头,用清冷的声音说:“有劳。”
      退出房间的林姨若有所思,这位李先生会不会是大小姐的男朋友?今天这又抱又搂的,太亲密了吧!而且还带着来参加老爷的宴会。林姨带着满头的问号下了楼。
      林姨走了之后,李棣棠也去了客房收拾洗漱去了。
      洗完澡的夏朝颜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走出了浴室,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正巧遇到同时开门的李棣棠,她微微一愣。
      “你去干嘛?”询问的话脱口而出。
      刚洗完澡的夏朝颜,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滴,因为热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仿佛如刚出水的洁白的碗莲小铃般清纯可爱。
      早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已经想好借口的李棣棠淡淡的说:“出去走走,你呢?”他并不想承认是听到夏朝颜开门的声音,才出来的。
      夏朝颜垂着眼帘想了一下,便抬头问道:“琴房,你要和我一起嘛?”
      那自然是要和你一起的,否则本王出来作甚,李棣棠想着却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夏朝颜带着他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外,门上有一把泛旧的银色雕花锁。
      “这里是我母亲生前的琴房,也是她的书房。”夏朝颜掏出钥匙开锁,说话的语调带着悲伤和惆怅,“快一年没回来了。”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扑面而来。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黑色的三脚架钢琴放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一张胡桃木的书桌,以及一整排被各种书填满的书架,不难看出房间的主人素雅简洁。
      夏朝颜走到飘窗前,拉开窗帘,然后轻轻的将窗户往外推开,迎面吹来了一阵微凉潮湿的夏风,混着青草的香味,窗外的蝉鸣蛙声渐渐清晰了起来。
      随后,她缓缓地走向了那架黑色的钢琴,指尖轻轻地从钢琴的边缘滑过,走到正面后打开了琴盖,伸出细长好看的食指,轻轻地敲在了黑白键上。
      她坐在了钢琴前,他坐在了飘窗边。
      “你之前不是问我是不想回来嘛?是的,非常不想回来。这个家里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东西,除了这个房间。”夏朝颜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我的母亲,在我10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为了去接我放学。在路上被车追尾撞入了河里,凶手被判十年监禁。”
      夏朝颜的声音轻柔而又悲伤,“这些年来,我除了在痛恨那个凶手外,也在痛恨着我自己。我心知那不是我的错,但每每想起我的母亲,便无法原谅我自己。这个琴房,是我缅怀母亲的地方,也是囚禁我自己的监狱。”
      “高中的时候,嗯...大概16岁的时候。我偶然间得知我的父亲和继母早在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就有了私情。自那之后,我和他们连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没有了。”说到这,夏朝颜自嘲的笑了笑。
      李棣棠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的夜空,静静的听着她绵绵寂寥的声音。
      “母亲去世后,我最常呆的便是这个琴房了,这里有她的气息。之后我便一直练钢琴,学会每一首我母亲会弹的曲子。只是那个女人,她似乎很害怕我。某一日起,她将这个房间上了锁,不再让我弹琴,不再允许我进入这个房间,将我最后的寄托也剥夺了。”夏朝颜如鲠在喉,难受的

第66章 巴赫平均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