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新柔在生气暴起质问后变成泫然欲泣，梨花带雨。
“本宫不曾遇到过这般情况，被你吓得不知所措，竟也就被你唬着接了药瓶。”
提到药瓶，她也就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瓶子。
瓶子是一个白玉长颈瓷瓶，隐隐看得到里边在下边肚子地方有一条线，透过晶莹的瓶子，看得到里头药粉的高度。
在场的人神情各异，看着瓷瓶，又看看沈双玉，好像拿出了证物，就已经能够确定这个毒药出自沈双玉之手、沈双玉确实要害真王妃。
大理寺卿双眼一亮，问道：“敢问侧妃娘娘，这个就是沈大人给你的吗？”
甘新柔握紧了手上的瓷瓶，恨恨地看了沈双玉一眼，对大理寺卿点头，回答道：“是！”
沈双玉垂眸轻笑，也不说话。
“快去，把证物拿来。”大理寺卿给堂上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走到甘新柔身前，拿了药瓶呈到案桌上。大理寺卿立即拿了药瓶起来，拿着瓷瓶打量，又打开瓷瓶，用手在瓶口扇了扇，没闻到味道，于是又放在鼻子下闻了一口。
他闻过脸色奇怪，确认地望着甘新柔，问道：“侧妃娘娘，这当真是毒药吗？”
甘新柔点头，“是的！已经让大夫瞧过了，的确是毒药！且大夫对此看即色变，可见这药毒性霸道，连大夫都看即色变。”
大理寺卿脸色一变，立即把手上药瓶拿远了，后怕地再次看着手上的药瓶，打算把盖子给它盖回去。
大理寺少卿伸手去拿，大理寺卿也就顺势递给了他。
沈墨阴沉着脸，一副世人都差了他银两的模样。
这毒药看了一圈下来，闻的人也不少，都是脸色怪异。毒药先是拿到康王手上，康王也用手扇瓶口闻了闻，青了脸色，接着这毒药就送到了书安手上。
康王道：“若是毒药，怎么会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香味？
沈双玉眼眸一紧，目光随即缓缓落在甘新柔的身上，眼里多了几分冷漠的探究。若是这个东西有香味的话，那八成就是被换了。
甘新柔脸上委屈又气愤的神情拿捏得恰到好处，发觉沈双玉的目光，回看沈双玉的时候，那愤恨的神情又浓了几分。
是为恰到好处的表情。
沈双玉淡淡一笑。
“奴婢以为，还是要请个太医来看的。是不是毒药，单单这么闻，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书安提议道，把手上的瓶子抬起，让衙役接过她手里的瓶子。
康王点头，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侧妃说它是毒药，本王却说以这个淡淡的香味，反而像是香料，不如直接让太医来看，直接有个定论，更好。”
等的就是这句话！
真王笑了笑，冷冷道：“如果这个时候再让太医来，岂不是还要再等上个把时辰？本王倒是有一个更简便的法子能得来结论：只要沈大人把这些东西吃了，有没有毒不就能知道了吗？”
沈双玉挑眉，讥讽地看着真王，反问道：“下官又如何能知道，这个是不是下官给了侧妃娘娘的药呢？”
真王脸上表情有一瞬僵了僵，可不容别人察觉的，他便恢复过来了，沉声问道：“你难道不是你拿给侧妃的东西吗？”
“可下官怎么知道是不是李代桃僵了？”沈双玉笑盈盈地反问。
是啊，怎么证明呢？
上到康王，下到在场的衙役，都思索着沈双玉的话。
真王看着众人就要被沈双玉带偏，急得皱眉。
甘新柔悲愤道：“沈大人！做人可不是你这样做的！既然敢做，那为何不敢当？这明明就是你亲手递给我的东西，今日竟然要矢口否认了吗？跟王爷坦白前，我甚至不敢拿出来这个东西，更别说是换了里头的东西了！”
“沈大人！”大理寺卿喊了一声，也没给沈双玉说话的机会，道：“沈大人，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说这个话很是不妥吗？”
“哦？”沈双玉看向他，挑了挑眉，“大人这话何解？”
“大人说侧妃娘娘换了你给的东西，侧妃娘娘为什么要换？她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做吗？也是这东西是毒药了，侧妃娘娘才担了意图谋害侧妃的罪名！侧妃娘娘可是坦白了，此前受你蒙蔽，错把毒药当
第681章 毒又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