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判什么刑也清楚得很，左右，死刑是逃不过的，就是怎么死。
梁湾双手背在身后，道：“今日这架势怎的？你们好好看着，别叫人跑了就行了。等两刻钟后，把莫明叫出来，带来见我。”
“带去哪里？”护卫小心问道。
梁湾往前走了两步，道：“带来后衙门的东厢房。”
后衙门的东厢房是他几日住的地方。这几日，他要不就是在后衙门东厢房，要不就是在牢中。
他回了东厢房，想要躺着休息一下。出了小院子的时候吩咐了护卫，要护卫将莫娴雅先带出来，带来这里。说罢就往后衙门东厢房去了。
结果刚到东厢房，就出事了。
沈双玉执笔的手一顿，眼睛抬起看着面前的人：“什么？”
雪清说道：“是，莫小姐撞墙自杀了，就在出牢房的时候。”
沈双玉垂下眼睛了，又在文书上写下“年十之一税收归于学堂开销”的话，淡淡问道：“没在牢里受什么折辱吧？”
雪清摇了摇头：“主子早先已经说过，晖三也有提点，除了寻常逼问的一些刑罚，牢里的人就没敢对她做什么了。奴婢听说，是莫明要保住莫夫人跟莫小姐的性命，莫小姐被接出来的时候得知这一消息，反而一头撞死了。”
沈双玉挑了挑眉，又写了两句，才道：“性子倒是烈得很……叫人给了一口薄棺，葬了吧。”
雪清应声下去。
梁湾没有瞒着莫明，护卫把人带来见他的时候，就跟他说了莫娴雅自尽的事儿。
莫明好不容易安抚罢了妻子，听到这话，眼前一黑跌倒在地，耳边嗡嗡作响，坐了半晌才缓过来，喃喃道：“是自尽啊……”
梁湾咳了咳，后悔自己不该让人那么快把莫家小姐接出来。
莫明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他还要保住妻子的命，自然不会反悔之类。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说了自己藏起来的证据。
他藏在了长云酒楼一个厢房里。
梁湾记下了地址，然后说道：“公子说莫大人可以留下个孩子，不知二位公子，莫大人想要留下谁？”
莫明毫无波澜地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梁湾提醒道：“莫夫人一介妇人，还是得有个孩子在才好啊。不然，今后莫夫人如何过活？说句实话，莫家如今被抄家了，就是活下来了，也没有银钱傍身的，莫夫人养尊处优惯了……”
他点到即止地安静下来。
莫明睁开眼睛，他权衡过后，说：“宇达是弟弟，就让他留下来吧。”
莫二公子？梁湾点点头，“莫大公子想必也是这样想的。”
莫明还瘫在地上，声音颤抖：“请转告沈小姐，这一局，是我输了。我认输。求她……今后若是要追究京中的事，也放过内子跟犬子。”
“好。”梁湾应承下来。
第431章 这局是我输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