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这个男人提着行李,拿着脸盆拖鞋上了楼。
又过了几分钟,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门打开,一个浓妆艳艳抹的女人探出头,看看左右,发现走廊里空无一人后,小腰一扭,如风摆杨柳一般走了出来。
很快她就来到刚才那个男人的房间门口,伸出涂了红指甲的手,轻轻敲了敲房门。
“谁?”屋里传出的男声明显有些紧张。
“服务员,大哥,现在天冷,需要加床褥子吗?”
吱扭一声,门开了。
这个女人妩媚一笑,顺着缝隙就挤进了房间。
……
楼下,大门一开,寒风卷入。
三驴子带着一个女人大步走了进来。
一个来月不见,三驴子已经今非昔比。
一件厚重的校毕大衣披在身上,马库尼裤子裤线笔直,一双又黑又亮的军钩皮鞋蹬在脚上,和一个月之前那个面有菜色,刚刚出来的三驴子判若两人。
他身边的女人烫着一个时下最时兴的小卷发,嘴唇红的像是刚吃了一个死孩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人。
钩子急忙站了起来,“三哥你来了。”
三驴子大踏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问道:“昨天生意怎么样?”
钩子直摇头,“三哥,最近天太冷了,生意不怎么好,再加上要过年,到革安出差的人也少了不少,昨天只挣了一百八。”
说这话他拉开抽匣从里面点出几张钞票,“三哥,这是你那份儿,我都准备好了。”
三驴子接过钱,看也不看就揣进兜里,“我的人在哪呢?我过去看看。”
钩子往楼上一指,“还在二楼以前那个房间,三哥你自己上去吧,我要看门,就不陪你了。”
三驴子带着那个女人噔噔噔上了楼。
钩子望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嘴角撇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二楼,二零二房间里有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或坐或躺正在闲聊。
三驴子一进屋,这三个女人全都站了起来,三哥长三哥短,叫的可亲了。
三驴子环顾一下四周,“艳红呢?”
“刚进来一个客人,艳红过去了。”
三驴子掏出烟,刚叼到嘴上,他带来的那个女人直接划着了火柴,凑到了他嘴边。
三驴子赞许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微微一低头,点着了烟,“你们都跟凤兰学学,有点儿眼力劲儿。”。
那三个女人都笑着,谁也不说话。这个姚凤兰的哥哥听说是个警察,还是个官儿,谁也不敢惹她。
不过这几个女人都在心里挺鄙视姚凤兰的。
我们几个出来卖是生活所迫,你说你家庭条件那么好,还有个当官的哥子,整天跟着三驴子混,被人家蹭吃蹭喝蹭炮打,图什么?还不就是一个字,贱。
三驴子翘起二郎腿,“昨天的生意怎么那么少?”
“三哥,现在天儿太冷了,谁都不愿意出门。”
“是啊,要过年了,出差的人也少了,都没什么生意。”
她们三个的说法跟钩子一样,三驴子便不再问了,抽完烟他带着姚凤兰下楼走了。
几分钟后钩子敲开了二零二的房门。
“他问你们什么了吗?”
“还不是老一套,总觉得自己挣的少了。”
“我呸,老娘挣的钱凭什么要分给他。”一个女人恨恨的啐了一口。
第97章 大时代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