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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妥协送走“三瘟神”[1/2页]

晋起龙骧 啊梵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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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攸关生死成败的,最为急切的等待,是人们刻入骨髓和血液中每分每秒的躁动;而若这种“迫切希望”随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绝望”时,那种杀伤力能够足以撼动灵魂,仿若心坠地狱。
      建康朝廷此番用尽全力孤注一掷地奋力一搏,在困守的等待中也慢慢变为泡影……
      两支驰援的大军行军在途,不知何故迟迟未达。
      派到前方的斥候搜来的消息均表示两路驰援大军都在行军途中;但倘若在预期的时间内都还能抵达,只能说明一个最为直白,也是最为简单的道理——本寄希望于力挽狂澜的同时发出的两手“狠招”,现在只能等同于二弃子以视之。
      不仅于此,另一则噩耗凌空也如巨石般砸来:王敦留守于武昌的守军,宁可空巢而出,甘冒其险,也要强占先机,在攻其不备的情况下速然出兵把长沙城给破了,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直接把司马承这颗放在家门口的软钉子给拔了。
      司马承在被押送至武昌的囚车中,怒火中烧,他自感输得冤枉,输得憋屈,还没有与那王敦在沙场上正式较量一番,就已沦为阶下囚……
      于是他破口大骂,在囚车里口沫四溅,声嘶力竭,什么“乱臣贼子”,“阴邪小人”,甚至连王敦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押解的士兵不胜其烦,用戗戟的棍棒一端,去捅困于囚车里司马承的嘴……
      可就算是牙齿打落,唾沫混着鲜血直流,司马承也还在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呜呜囔囔地咒骂着。
      被激怒的士兵再次用戗戟的末端去捅司马承的嘴,可是囚车颠簸,力道又拿捏不好,戗戟无意间捅到了司马承的脑袋上……没有更多的原因,司马承因此殒命在了路上。
      于此,建康朝廷此番为对付王敦的全盘部署一夕之间,被瞬间吹飞崩散……
      司马睿看着在太阳的移动下,光影拂过的下面一张张难看的脸,在他嘶哑地宣布“退朝”后,似乎终于让所有人都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其实,最痛苦的莫过于司马睿。近几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自王敦起事的这几个月以来,倍加点灯熬油,似乎在竭力燃烧着最后一点所剩不多的生命力……
      傍晚神龙殿内,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只有细微的颗粒在昏黄的余光中活跃地舞动着。
      司马睿独自一人在这个静谧的大殿内,细细抚摸着每一寸凹凸精致的龙纹雕刻,他难抑伤心地觉得自己这个皇帝作的既窝囊又无奈,他在此已独处了一下午……
      他突然转身命宫人传召下去,他要立刻秘密召见的戴渊、刘隗和刁协三人。
      宫人一时之间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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