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他深知,一定要将老农会大院子的命门看个真切,这可不单单是为了做好事,更是为了破解风水的奥秘,为《蜂花柬》的修行找到新的注解,让自己的术法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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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已无暇顾及阴气的消耗——自修炼《蜂花柬》以来,他的体内便滋生出一种特殊的阴气,如同蓄电池中的电流,支撑着异能的施展,阴气越纯,异能越强。
毕竟消耗之后,还能从黎杏花那里补充回来,黎杏花是忧乐沟唯一的“阴女”,她的气息带着天然的阴性能量,能滋养阴气,有着恢复的可能,如同干涸的土地得到甘霖的滋润。
倘若这次不能解读出其中的奥秘,对他修行《蜂花柬》而言,将是极大的阻碍,甚至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修行之路就此中断,如同攀山者失足坠落,坠入深渊。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弄清楚肾门的秘密,这对老农会大院子和我的修行都至关重要。我一定要揭开这神秘的面纱,拯救老农会大院子,也拯救我自己!”邱癫子眼神坚定,暗暗给自己打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很紧,仿佛要与一切困难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
看风水、看屋基,最常用的是阴气滋生的阴力,只因主要关注的是地脉的流转,地气的兴衰——龙脉的走向如同人体内的经络,纵横交错,维系着能量的传输;穴位的分布决定着气场的强弱,如同人体的穴位,是能量汇聚之处——故而很少有风水阴阳师会将重点放在天,忽略了天气的影响,如同只关注树根而忽略了枝叶与阳光的关联,失去了阴阳调和之道。
邱癫子当即从老农会大院子的模拟状态中退出,如同从一场大梦中醒来,额头上布满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襟上;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如同风箱般抽动。
他收拾心神,盘膝坐在金杏树下,调整呼吸,鼻吸鼻呼,将气息引入丹田,准备进入《蜂花柬》所要求的“无情”之境。
这是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境界,仿佛是通往幽暗深渊的入口,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意识被黑暗吞噬。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短短八个字,便是《蜂花柬》的奠基石,用朱砂写在扉页,字迹苍劲有力,笔锋中带着一股凛然正气,蕴含着深刻的哲理。
这部秘卷的着眼点与立足点,便是逆向而行,逆天修炼,让人摒弃情感,如同草木般无悲无喜——不为得失而忧,宠辱不惊;不为生死而惧,坦然面对;甚至连感情中的性别区分都抛却,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以此达到与草木蜂蝶沟通的能力,获取其中神秘异能为己所用,与自然融为一体,如同水滴汇入大海,不分彼此。
这是一条违背常理、充满禁忌的道路,仿佛在幽暗中摸索前行,脚下是万丈深渊,身边是毒蛇猛兽,随时可能坠入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古往今来能修成者寥寥无几,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稀少而珍贵。
在施展《蜂花柬》秘术之际,施术者需将自身内在的神魂定位至一种无情无性的奇异状态。
此境仿若超脱尘世的鸿蒙之域,混沌初开,天地未分,一片虚无却又蕴含着无限可能;摒弃了世间一切情感的羁绊:喜怒哀乐皆为空,如同水中月、镜中花,虚幻不实;爱恨嗔痴俱是幻,如同过眼云烟,转瞬即逝——甚至将性别这一固有属性也彻底虚化,达到一种纯粹的存在,如同初生的婴儿,不知男女,不辨善恶,心如明镜,不染尘埃。
也正因踏入了这般超凡之境,邱癫子方能冲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性别壁垒——《蜂花柬》历来只传女不传男,只因女子天性更易契合无情之境,心思细腻,更能感知自然的律动——而他却以男子之身领悟真谛,从哑婆子手中承接了这部神秘莫测的《蜂花柬》。
这是一种机缘,也是一种考验,哑婆子临终前曾告诫他:“无情非无觉,无性非无魂,切记,切记。”
那声音嘶哑却有力,如同警钟长鸣,在他脑海中回荡。
这等机缘,隐秘且离奇,在外人眼中,无异于天方夜谭,难以窥探其中的究竟,充满了神秘色彩,如同迷雾中的宝藏,引人探寻却又难以触及。
须知,《蜂花柬》所要求的无情无性状态,并非从肉身层面抹除生理性征,而是一种对心灵与功法的极致锤炼,是精神层面的升华,如同淬火的精钢,去除杂质,变得纯粹而坚韧。
它仿若在灵魂的深处开辟出一片荒芜之地,斩断一切情感的藤蔓——父母的慈爱、妻儿的温情、朋友的义气,尽数化为尘土,随风而逝——重塑出一种空灵且纯粹的心境,如同明镜般映照天地,纤毫毕现,不带一丝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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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小小柴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