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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谱囚笼:文明数据的鉴伪者(七十四)[1/2页]

天眼鉴宝:我的传奇鉴宝人生 墨韵忠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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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3章:古玉暗纹的线索
     七月的午后,阳光透过“聚宝轩”雕花的木窗棂,在青石板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陈轩蹲在里屋的樟木箱前,指尖拂过箱底泛黄的棉纸,空气中弥漫着老木料与陈年灰尘混合的沉静气息。师父离世已三月有余,这间承载了他三十年记忆的古玩店,如今只剩他一人守着满屋的旧时光。
     “师父总说‘藏物如藏心,可这箱子里的东西,我竟有大半没见过。”陈轩轻叹一声,将箱角一叠蓝布包裹的卷轴小心挪开。箱子底层铺着厚厚的绒布,上面整齐码放着十几件大小不一的古玩,从青花小罐到铜制镇纸,皆是师父生前精心收藏的物件。他的目光落在角落一块用红绸包裹的硬物上,绸布边缘已泛起浅褐色的霉斑,显然有些年头没动过了。
     解开红绸的刹那,一抹温润的白绿光晕漫开,陈轩瞳孔微缩——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和田玉牌,玉质细腻如羊脂,表面因常年盘玩形成了一层透亮的包浆。玉牌正面雕刻着“松鹤延年”图,仙鹤展翅的姿态栩栩如生,松针的纹路细如发丝,一看便知是清代玉雕高手的手艺。
     “清代和田玉子料牌,水头足,雕工精,倒是件好东西。”陈轩用指腹摩挲着玉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让他因整理旧物而躁动的心绪渐渐平复。他玩古玩二十多年,过手的玉件没有上千也有数百,可这玉牌上手的瞬间,他体内那股与生俱来的“天眼”能量竟微微震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只有遇到极特殊的古物时才会出现。
     他翻转玉牌,背面的景象让他眉头一蹙。不同于正面的精致纹饰,玉牌背面光秃秃的,只在边缘处有几道若隐若现的浅痕,像是被硬物刮擦的痕迹。“可惜了,这么好的玉牌,背面竟有损伤。”陈轩惋惜地摇摇头,正要将玉牌放回箱中,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那些“划痕”似乎隐隐连成了线条。
     他起身从博古架上取来放大镜,这是师父留下的德国老货,镜片磨制精良,能看清发丝粗细的纹路。当放大镜的光圈落在玉牌背面时,陈轩的呼吸骤然停滞——那些看似杂乱的浅痕,竟是由无数细密如蚊足的阴刻线组成,线条交错纵横,隐隐构成了一幅微型图案。
     “这是……地图?”陈轩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将玉牌平放在桌上,借着窗外斜射的阳光仔细观察,放大镜下的纹路渐渐清晰:几条弯曲的线条应该是山脉走向,中间一个不规则的圆圈标注着什么,旁边还有几个类似箭头的符号。最让他震惊的是,在图案右下角,刻着三个极小的篆字,笔画古朴苍劲,正是“玄山氏”三个字。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进陈轩的脑海,他猛地想起师父临终前放在床头的那本牛皮笔记。他快步走到书桌前,从抽屉深处翻出那本边角磨损的笔记,纸页已经泛黄发脆,翻动时发出“沙沙”的轻响。他手指飞快地在笔记中翻阅,终于在最后几页找到了关于“玄山氏”的记载。
     “玄山氏,清末民初古玩奇人,善鉴古物隐秘,尤精藏珍之术,其藏品散落民间,多留暗记待有缘者……”笔记上的字迹是师父晚年所书,笔画已有些颤抖,却依旧工整。陈轩盯着“藏珍之术”四个字,再低头看向玉牌上的图案,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心中成形:这玉牌背面的暗纹,恐怕就是玄山氏留下的藏宝图!
     他重新拿起放大镜,逐字辨认着玉牌上的图案细节。山脉线条旁刻着几个更小的字,放大后勉强能认出是“邙岭”“洛水”字样,这让他瞬间锁定了方位——豫西的邙山一带,自古便是古墓云集之地,玄山氏将宝藏藏在那里合情合理。而那个不规则圆圈周围,刻着“铜”“器”“库”三个残字,虽然字迹残缺,但组合起来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商周青铜窖藏……”陈轩喃喃自语,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玄山氏毕生痴迷商周青铜器,据说收藏了数十件国宝级重器,却在晚年突然销声匿迹,他的藏品也成了古玩界最大的谜团。师父笔记里还提到,玄山氏最擅长在古物中隐藏信息,曾有传闻说他的一件玉佩里藏着三处窖藏的线索,没想到今天竟真的被自己遇到了。
     为了确认暗纹的真实性,陈轩取来一盏台灯,将玉牌放在强光下照射。透光照中,玉牌内部的棉絮状纹理清晰可见,而那些暗纹的走向与玉料的天然肌理完全不同,显然是后期人工雕刻的。更奇特的是,在强光折射下,几条暗纹交汇处竟浮现出淡淡的“商”“周”二字,仿佛是玉料本身透出的字迹。
     “这雕刻手法绝了!”陈轩忍不住赞叹。玄山氏显然用了特殊的阴刻技巧,将纹路深度控制在毫厘之间,既能隐藏信息,又不损伤玉牌的整体美感,这种手艺在现代早已失传。他忽然想起师父曾说过,玄山氏的鉴别秘术中有“三目识真”之说,难道这玉牌与自己的天眼能力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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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集中精神,催动体内的天眼能量。眉心处传来熟悉的温热感,眼前的玉牌渐渐蒙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在天眼视野中,那些暗纹仿佛活了过来,线条边缘泛起微弱的荧光,原本模糊的符号变得清晰可辨——圆圈旁的符号竟是商周时期的“窖”字象形文,几条箭头则指向圆圈中心,旁边还刻着极小的“左三右七,依山为库”八个字。
     “依山为库……”陈轩咀嚼着这几个字,忽然想起师父笔记里摘抄的玄山氏语录:“藏器者,非藏于室,藏于天地也。石为门,山为库,方能历久不朽。”这两句话竟隐隐对应,看来这玉牌上的线索绝非伪造。
     他将玉牌小心收好,放进贴身的锦袋里。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给满屋的古玩镀上了一层暖金色。陈轩望着师父的遗像,照片里的老人笑得慈祥,仿佛在说“好小子,总算找到它了”。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师父一生追寻玄山氏的踪迹而不得,如今这份传承落到了自己肩上,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险,他都必须把这段被遗忘的历史找回来。
     夜幕降临时,陈轩将玉牌的暗纹拓印在宣纸上,用铅笔细细勾勒出完整的图案。图纸铺开在桌上,邙山的轮廓、洛水的走向、窖藏的方位都已清晰呈现。他指尖点在圆圈中心,那里正是暗纹汇聚的终点,也是玄山氏留给后世的宝藏坐标。
     “明天,该去邙山走走了。”陈轩收起拓图,将玉牌郑重地放进保险柜。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保险柜的铜锁上,泛着细碎的银光。他知道,从发现这枚玉牌开始,一段跨越百年的传承之谜,即将在他手中揭开序幕。而那个刻在玉牌角落的“玄山氏”落款,就像一把钥匙,即将打开通往尘封历史的大门。
     第1024章:玄山氏的传承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聚宝轩”的木门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陈轩背着双肩包站在门口,背包里装着拓印的窖藏图、放大镜和师父留下的几本古玩史料,他抬头望了眼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深吸一口带着露水气息的空气,转身锁上了店门。
     “师父,等我好消息。”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轻声说道,脚下的青石板路被晨露打湿,踩上去泛起细碎的水光。按照计划,他今天要去市图书馆的古籍部,那里藏着不少关于清末民初古玩界的史料,或许能找到更多关于玄山氏的线索。
     市图书馆坐落在老城区的文庙旁,是一座民国时期的红砖建筑,飞檐翘角间透着岁月的沉淀。陈轩熟门熟路地穿过栽满银杏的庭院,来到三楼的古籍部。管理员李老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见他进来便笑着打招呼:“小陈又来查资料?今天想看哪方面的?”
     “李老师早,我想找清末民初关于‘玄山氏的记载,不管是笔记、杂录还是地方志都行。”陈轩递过借阅证,指尖因紧张微微发凉。
     李老师推了推老花镜,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玄山氏?这名字有点耳熟……哦,在《古玩杂记》和《民国收藏考》里好像提过,我帮你调出来。”他转身走进库房,片刻后抱着几本线装书出来,书页边缘已经泛黄发脆,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书名。
     陈轩在靠窗的书桌前坐下,小心翼翼地翻开最厚的《民国收藏考》。书页间弥漫着陈旧的纸墨香,字迹是工整的馆阁体,记载着清末至民国年间的收藏大家事迹。他手指飞快地翻阅,在“奇人录”章节里找到了关于玄山氏的记载:
     “玄山氏,生卒年不详,活跃于光绪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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