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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昭苏县:天马踏风,边疆阔梦[2/2页]

地球交响曲 是名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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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饭后,我在田埂边吃了一碗“昭苏冷面”,拌着小麦粉做的面与本地酸奶,清爽到令人惊喜。
     我写下:
     “草原不是荒原,
     她只是用另一种方式长出富饶。
     那些麦穗低头的瞬间,
     是高原最温柔的低语。”
     昭苏是典型的多民族共居之地,哈萨克族、汉族、维吾尔族、回族、蒙古族共同生活在草原、城镇与农场之间。
     我走进一户哈萨克牧民的毡房。主人哈力克正在熬奶茶,妻子在烤馕,孩子用锡制小刀削苹果请我尝。他们用略带口音的普通话招呼我,却不忘用哈语对孩子低语。
     傍晚,毡房前点起火堆,哈萨克青年弹起冬不拉,汉族朋友跳起新疆舞,蒙古族阿姨哼起草原调。火光映在脸上,那种质朴的喜悦是城市无法复制的。
     “我们都在雪山脚下长大。”一位哈萨克青年说,“我们一起信任草原,相信彼此。”
     我写下:
     “昭苏草原没有边界,
     只有边缘的风与心的链接。
     这里的语言多样,情感统一。
     这里没有‘他们,只有‘我们。”
     昭苏既是边疆,也是真正意义上的边防前线。
     我参观了昭苏军马场,骑兵连的战士们正在训练烈马与骑术。马匹身形健壮,精神集中,宛若古时战马再现。军官告诉我:“每一匹军马都要适应雪原奔袭、高原长途、突击越障。”
     随后,我拜访了一座位于高原尽头的边防哨所。哨所不大,但建在崖口之上,风极大,雪未融。年轻战士们吃的是干粮,眼神却清亮,站姿如松。
     “我们的任务就是——守着,守到最后。”班长轻描淡写地说,却让我喉头一紧。
     回望草原,是歌,是风,是马;回望哨所,是人,是枪,是一座国家。
     我写下:
     “昭苏有边,却不许有乱。
     草原的静美,是有人用静默守护。
     他们站在世界的边,
     为我们守住心中最深的安稳。”
     夜色降临,风依旧强劲,草原如墨染。昭苏城灯光稀疏,只有几条主街亮着暖黄的路灯。
     我来到一处毡房旅馆过夜。门前系着马,火盆边有歌。几位旅人围坐听着一个老牧人讲述当年天马奔逃的传说——“有匹马,从天山深处跑出,背上驮着日光,踏碎雪线,最终归入昭苏的河。”
     我躺在毡房内,耳边听见风的低语与马铃的节拍,远方似有犬吠与河声,如梦,如歌。
     我在《》的地图上郑重写下:
     “第368章,昭苏县,记。
     天马踏雪,牧歌成章。
     这里是高原深处最辽阔的梦境,
     也是人间最温柔的边疆。”
     下一站,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
     我要告别草原,进入山岭的褶皱,走入帕米尔高原下的“红色之州”,去看一看高原上的柯尔克孜人如何在云间牧放自己的信仰,写下边疆更深处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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