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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种子与执念,实验室交锋[2/2页]

穿越70年代从知青到国士无双 微笑小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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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电梯直达顶层,吴鸿光的私人会客厅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落地窗前,一架天文望远镜对准维多利亚港。
     34;业余爱好。34;吴鸿光调节着焦距,34;看星星能让人冷静。34;
     王昆鹏凑近目镜,突然轻呼:34;是木星!条纹好清晰!34;
     34;你也懂天文?34;吴鸿光惊讶地问。
     王昆鹏话到嘴边突然改口,34;小时候在《科学画报》上看过。34;
     书架上,一张泛黄的毕业照吸引了方稷的注意。照片里年轻的吴鸿光站在海德堡大学古老的拱门下,身旁是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国青年,两人勾肩搭背,笑容灿烂。
     34;这位是?34;方稷故意问道。
     吴鸿光的手指轻轻抚过相框:34;王慕云,我最好的同学......死在1967年的冬天。34;他转向王昆鹏,语气突然柔和,34;说起来,你们长得还真有点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34;
     王昆鹏的喉结动了动:34;真的吗?34;
     34;喏,你现在皱眉的样子也有点像他。34;吴鸿光取出雪茄剪,34;他是个真正的天才,二十二岁就发现了小麦抗寒基因的连锁标记。34;
     雪茄剪34;咔嗒34;一声,像是某种无言的叹息。
     露台上,吴鸿光给方稷倒了杯威士忌:34;知道吗?当年慕云要是跟我一起走,现在国际种子学的格局会完全不同。34;
     方稷晃着酒杯:34;您很怀念他。34;
     34;他是我见过最纯粹的人,眼里只有科学。34;吴鸿光望着远处的海平线,34;可惜太固执,非要回国......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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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门内,王昆鹏正趴在望远镜前,侧脸在夕阳下镀着金边。吴鸿光的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下来:34;那孩子有慕云的灵气,但更......鲜活。34;
     34;小明确实是个好苗子。34;方稷顺着他的话说,34;就是太单纯,容易被人骗。34;
     34;所以需要更好的导师。34;吴鸿光突然转身,34;方研究员,我不拐弯抹角了——让王小明跟我三年,我给你们实验室捐赠全套德国设备。34;
     方稷假装沉思:34;这要看他自己的意愿......34;
     34;当然。34;吴鸿光微笑,34;我会让他心甘情愿留下的。34;
     回程的车上,王昆鹏反常地沉默。方稷瞥了眼司机,用钢笔在笔记本上写道:34;认出你了?34;
     王昆鹏摇头,写下:34;照片是意外,但他确实对我有特殊好感。34;
     翻页时,方稷注意到年轻人的面容——和毕业照里王慕云的面容几乎一致,这简直是很难不被注意到。
     34;老师。34;王昆鹏突然出声,34;吴先生的实验室......真的好厉害啊。34;
     他眨着眼睛,语气憧憬,但方稷分明看到他指甲掐进了掌心。
     文华酒店套房里,王昆鹏用特制设备扫描着吴鸿光送的怀表。突然,内盖上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34;致慕云:愿科学无国界。——H.G. 196534;
     窗外,一架飞机掠过维多利亚港上空。王昆鹏轻轻合上怀表,镜片上倒映着漫天晚霞。
     34;方老师。34;他声音很轻,34;明天我能单独见吴先生吗?34;
     方稷望向这个突然显得陌生的年轻人,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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