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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也平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之大声说。二姐琪亚娜你在哪?[1/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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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平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大声说:“二姐琪亚娜,你在哪?”
     庙会的喧嚣像潮水般漫过街角,也平手里攥着刚买的糖画,指尖被糖浆黏得发黏。他踮脚在人群里张望,青砖路上攒动的人头像起伏的麦浪,五颜六色的幡旗在风里猎猎作响,卖糖葫芦的吆喝声、杂耍班子的铜锣声、孩童的嬉笑声缠成一团,却独独听不到那个熟悉的回应。
     “二姐?”他又喊了一声,声音被淹没在喧闹里。
     这是他和琪亚娜约定逛庙会的第二天。昨日天阴,两人只在街口转了转,琪亚娜盯着糖画摊前那只威风凛凛的糖老虎看了许久,也平便记在心里,今日一早揣了碎银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可从辰时等到巳时,糖画都快化了,说好在牌坊下碰面的人,连影子都没瞧见。
     也平皱着眉往回走,脚下的青石板被往来行人磨得发亮。他记得昨日分别时,琪亚娜的棉袍袖口沾了点灰,他还笑她走路总不看脚,她当时低头抿了抿唇,没像往常那样拌嘴,只轻声说:“明日我早些来,给你带刚蒸的枣糕。”
     那时他只当她是累了。此刻回想起来,她眼底的青黑重得像化不开的墨,连说话时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倦意。
     “会不会是起晚了?”
     也平喃喃自语,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他熟门熟路地绕过后街,想往琪亚娜暂居的西厢房去看看,刚拐过巷口,就见吴家的丫鬟春桃抱着个药箱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差点撞在他身上。
     “春桃姐姐,慌什么?”也平伸手扶住她,鼻尖忽然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你们家……谁病了?”
     春桃脸色发白,手还在抖:“是……是琪亚娜姑娘……”
     也平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二姐怎么了?”
     “我……我不能说。”春桃咬着唇,眼神躲闪,“老夫人吩咐过,不许对外人提……”她说着就要走,被也平一把拉住。
     “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紧,昨日琪亚娜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突然在眼前晃,“她是不是出事了?”
     春桃被他问得急了,眼圈一红:“昨日……昨日姑娘她寻短见了,亏得老夫人发现得早,请了张大夫来才救回来,现在还躺着呢……”
     “什么?”也平手里的糖画“啪”地掉在地上,碎成几截。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庙会的喧闹仿佛瞬间被隔在一层厚厚的棉花外,只剩下春桃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姑爷昨日惹了老夫人生气,把姑娘锁在西厢房里……谁知道姑娘她……”
     “……张大夫说姑娘身子亏得厉害,又受了惊吓,能不能撑过这几日还不一定……”
     也平没再听下去,转身就往吴家跑。守门的家丁认得他是常来找琪亚娜的少年,想拦又不敢硬拦,被他灵活地侧身躲开,一路撞开回廊上的丫鬟婆子,直冲到西厢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静得能听见炭盆里火星爆开的轻响。也平喘着气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搭在椅背上的那件灰布棉袍——正是琪亚娜昨日穿的那件,袖口的灰渍还在,只是此刻看起来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榻上躺着个人,盖着厚厚的棉被,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也平放轻脚步走过去,才看清琪亚娜的脸:她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嘴唇毫无血色,颧骨处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轻得像一缕烟,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掉。
     “二姐……”也平的声音哽咽了。他认识琪亚娜三年,从在边关小镇第一次见她背着药篓从山里出来,到后来跟着她辗转来到京城,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印象里的琪亚娜总是挺直着背,哪怕被地痞流氓围堵,眼里也燃着不肯认输的火,像草原上逆风生长的野草。
     可现在,这株野草像是被连根拔起,只剩下蔫垂的枝叶。
     “你来了。”奕闵端着药碗从里间走出来,看到也平,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叹息,“她还没醒,张大夫说要静养。”
     也平猛地转头,眼眶通红:“吴老夫人,我二姐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会……”
     奕闵放下药碗,指腹摩挲着碗沿的冰裂纹:“是我教儿无方,让她受了委屈。”她没细说吴迪做了什么,只淡淡道,“你既来了,就替我照看她片刻,我去看看药煎得怎么样了。”
     奕闵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寂静。也平搬了个小凳坐在榻边,看着琪亚娜沉睡的脸,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染了风寒发烧不退,是琪亚娜守在他床边,用烧酒一遍遍地擦他的手心脚心,整夜没合眼。那时她的手冻得通红,却硬是搓出了暖意,嘴里还哼着一支古怪的调子,说是草原上驱寒的歌谣。
     “你说过要教我唱那首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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