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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朱祁钰怀疑:鞑靼那么强悍吗?我不记得瓦剌才是巅峰啊?[1/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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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九章:朱祁钰怀疑:鞑靼那么强悍吗?我不记得瓦剌才是巅峰啊?
     星灯的光晕在阶下又淡了些,琪亚娜刚把那盏画了红痣的小灯摆稳,就听见朱祁钰忽然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困惑,像在翻一本记混了的帐册。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琉璃灯在掌心转了半圈,光晕扫过檐角的铜铃:“说起来,朕倒想起件事。”
     琪亚娜转头时,看见他望着西北方的星群,手指在灯柄上轻轻敲着,像在数算什么。“陛下记得永乐年间的边报吗?”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的涩,“那时候瓦剌的脱欢、也先父子,可是把鞑靼按在克鲁伦河揍。马哈木的骑兵能冲到斡难河,帐前的狼旗一竖,连女真部落都得送马进贡。”
     风卷着他的话漫过青砖,琪亚娜忽然想起阿依娜说过的老话:草原上的鹰,今天啄狼,明天可能被狼掏了窝。她把荷包往怀里又按了按,羊骨的棱角隔着布,像块没焐热的石头。
     “大姐说,她小时候见过也先的仪仗。”她望着远处的星子,声音轻得像风拂过草尖,“黑貂皮的帐顶,银制的马鞍,连马嚼子上都镶着宝石。那时候瓦剌的骑兵过处,鞑靼的小部落都得把最肥的羊赶出来,跪在路边不敢抬头。”
     朱祁钰“嗯”了一声,指尖在灯柄上停住。他想起司礼监存档的旧图,宣德年间的漠北舆图上,瓦剌的疆域用朱笔涂得密密麻麻,从杭爱山一直铺到辽东的边境,而鞑靼的领地,只在克鲁伦河下游缩成个小圈,像块被啃剩的骨头。
     “可这几年的军报,倒像是反过来了。”他忽然弯腰,捡起块落在阶下的星子碎片——是钦天监观测时不小心碰掉的琉璃镜片,映着远处的灯火,像片碎掉的月亮,“锦衣卫说鞑靼的小王子能召集十万骑兵,连瓦剌的大部落都得看他脸色。其其格的小部落被冲散,苏和被抓,倒像是鞑靼成了草原的王。”
     琪亚娜的睫毛颤了颤。她想起在鞑靼边境见过的景象:那些穿黑皮袄的骑兵,马鞍上挂着瓦剌样式的银饰,腰间的弯刀刻着也先时期的纹样——明摆着是抢来的。“他们的帐篷里,挂着瓦剌的狼旗。”她忽然低声说,“不是缴获的那种,是仿着也先时期的样式绣的,只是把狼眼绣成了红色,像染了血。”
     朱祁钰的眉峰挑了挑。他忽然想起去年于谦递的密折,说鞑靼的小王子阿罗出,母亲是瓦剌的贵族女子。那女子的父亲,正是也先死后被割了舌头的谋臣。“这就有意思了。”他低笑一声,琉璃灯在掌心晃了晃,“抢了人家的家业,还得披着人家的皮子唬人。”
     风忽然紧了些,铜铃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像在替谁辩解。琪亚娜想起巴图骂过的话:鞑靼的骑兵,十个人里有八个是瓦剌的俘虏,马是抢的,刀是偷的,连喊的号子都学瓦剌的调调。可就是这些拼凑起来的队伍,把正经的瓦剌人赶得东躲西藏。
     “陛下见过草原上的野火吗?”她忽然蹲下身,用指尖在青砖上画了个圈,“去年秋天在白草滩,我们看见片烧过的草场。明明是从东边的小坡燃起来的,却把西边的老林子烧得最狠。巴图说,火这东西,不管从哪起,只要风助着,连石头都能烧裂。”
     朱祁钰望着她画的圈,忽然明白过来。他想起也先死后瓦剌的内乱:三个儿子抢汗位,把帐前的精锐杀得七零八落;大部落吞并小部落,像群饿狼互咬,最后连祖传的牧地都丢了。而鞑靼,恰好在这时候借着明朝的“扶弱抑强”,偷偷养壮了胆子。
     “宣德年间,朝廷为了制衡瓦剌,给过鞑靼不少铁器。”他的声音沉了些,像在翻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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