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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其其格:您好!我叫其其格我也是瓦剌人。阿吉吓一跳您好[2/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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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酒液在碗里晃出细碎的涟漪。
     “其其格,”阿依娜的声音很轻,“阿吉姐姐的妹妹,去很远的地方了。”她没有说“死了”,也没有说“被鞑靼人杀了”,只是用草原上老人常说的话,轻轻盖住了那些锋利的伤口,“就像天上的星星,白天看不见,晚上才出来看着我们。”
     其其格抬头望了望毡房顶,又低下头看着阿吉,小脸上露出认真的神情:“那我晚上把我的奶疙瘩放在毡房顶上,让星星带给她好不好?”她从怀里掏出块皱巴巴的奶疙瘩,递到阿吉面前,“这个给你妹妹,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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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吉看着那块奶疙瘩,上面还留着其其格的牙印,像个小小的月牙。她的眼泪突然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却不敢掉下来——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哭,太丢人了。她吸了吸鼻子,接过奶疙瘩,紧紧攥在手心里,那点冰凉的甜意,顺着掌心一点点渗进心里。
     “谢谢你,其其格。”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你真好。”
     “不用谢。”其其格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阿依娜姐姐说,瓦剌人都是一家人,要互相给奶疙瘩吃。”她突然想起什么,又从狼皮上拿起那把镶玉弯刀,踮着脚尖递给阿吉,“这个刀,是你的吗?上面的花纹真好看,像我阿爸马鞍上的银饰。”
     阿吉接过刀,指尖抚过刀鞘上的回形纹,玉石在火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是我阿爸给我的,”她轻声说,“他说,瓦剌的姑娘,手里要有把刀,既能割肉,也能……也能保护自己。”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轻,像是怕被谁听见。
     巴图一直靠在毡柱上擦箭,这时突然开口:“刀要磨利了才管用。”他把磨得锃亮的青铜箭头凑到火光前,寒光一闪,映得他的眼睛格外沉,“明天我教你磨刀,再教你几招防身的法子。”
     阿吉惊讶地抬起头:“您……您愿意教我?”她以前听阿妈说,草原上的男人从不教女人武艺,觉得“姑娘家舞刀弄枪,不像样子”。
     巴图“嗯”了一声,把箭插回箭囊,声音依旧闷闷的:“瓦剌的姑娘,和男人一样,都得活下去。”他顿了顿,往火塘里看了一眼,“去年黑松林,好几个姑娘拿起刀,比男人还能杀鞑靼人。”
     阿依娜笑了,往巴图那边推了推酒囊:“他这是夸人呢,就是嘴笨。”她转向阿吉,“巴图的刀法是绰罗斯部最好的,你跟着他学,错不了。”
     其其格突然拍手道:“我也要学!我也要拿刀保护阿依娜姐姐!”她张开小胳膊,做出挥刀的样子,却差点被自己的小辫子绊倒,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毡房里的气氛渐渐暖了起来,像火塘里越烧越旺的火苗。苏和把重新热好的奶茶分到每个人碗里,奶香味混着炭火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开来。阿吉捧着温热的瓷碗,看着眼前的人:阿依娜眼角的笑意,苏和温柔的侧脸,巴图嘴角难得的弧度,还有其其格蹦蹦跳跳的身影,心里那点冻了许久的地方,好像真的开始慢慢化了。
     “阿吉姐姐,”其其格又凑过来,小脑袋靠在她的胳膊上,“等春天来了,草绿了,我们一起去放马好不好?我知道有个地方,开满了黄色的小花,马吃了那里的草,跑得可快了。”
     阿吉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点了点头,声音轻却坚定:“好。”
     火塘里的红烬渐渐变成了白灰,毡房外的风也停了,只有月亮透过毡房的缝隙,洒下一片淡淡的银辉。其其格又困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在阿吉怀里睡着了,小呼吸均匀地拂过阿吉的衣襟。阿吉轻轻拢了拢她的小毯子,动作温柔得像呵护一件稀世的珍宝。
     她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又看了看火塘边低声说话的阿依娜和苏和,巴图正往火里添最后一块干牛粪,火星子窜起来,映得他刀鞘上的狼头忽明忽暗。阿吉突然觉得,或许阿依娜说得对,失去的或许找不回来,但没失去的,或许就在身边。
     “明天……”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许诺,“明天开始,好好学磨刀。”
     火塘里的最后一点火星灭了,毡房里陷入柔软的黑暗。只有月亮还在外面照着,把毡房的影子投在雪地上,像个温暖的、不会被风雪吹散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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