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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琪亚娜望着病榻上的姐姐:“你们已渡河,怎又如此?”[1/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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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亚娜望着病榻上的姐姐:“你们已渡河,怎又如此?”
     帐内的药味浓得化不开,阿依娜躺在锦被里,脸色白得像张薄纸,眼窝陷下去一块,嘴唇干裂得泛着白皮。
     她听见声音,睫毛颤了颤,却没能睁开眼,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里起伏,像风中快要熄灭的烛火。
     琪亚娜蹲在榻边,指尖刚碰到姐姐的手,就被那刺骨的凉惊得一缩。
     她记得阿依娜的手总是暖乎乎的,小时候在草原上,姐姐总用这双手牵着她,走过结了薄冰的小溪,穿过没膝的秋草。可现在,这双手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指节处还有些青紫的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姐姐?”她放轻声音,像怕惊扰了梦中人,“苏和呢?阿娅和陈念呢?你们不是该在南岸的庄子上养伤吗?我明明托人给你们送了信,说徐有贞的兵马已收,前路无碍……”
     阿依娜的喉间滚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像是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痰堵住。琪亚娜连忙起身倒了杯温水,用小勺一点点喂进她嘴里。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枕巾,晕开一小片深色。
     这时,守在帐外的老嬷嬷端着药碗进来,见了琪亚娜,慌忙放下碗就要行礼。“姑娘快别多礼。”琪亚娜按住她的手,目光急切,“嬷嬷,我姐姐她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只有她一人在此?苏和他们去哪了?”
     老嬷嬷叹了口气,用围裙擦了擦手,声音压得极低:“姑娘有所不知,她们渡河那日,本是顺顺当当的。可到了南岸渡口,刚要上马车,就冲出几个蒙面人……”
     “蒙面人?”琪亚娜的心猛地一沉,“是徐有贞的余党?”
     “不像。”
     老嬷嬷摇摇头,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那些人功夫利落得很,不说二话就动手。苏和公子为了护着阿依娜姑娘和阿娅姑娘,被他们砍了一刀,推下河去了。阿娅姑娘抱着陈念小公子,趁乱钻进了芦苇荡,不知跑向了哪里。”
     她顿了顿,声音发颤,“只有阿依娜姑娘,被他们掳到了附近的破庙里,绑了整整一夜……老奴是今早去给庄子送菜,才在庙后的草堆里发现她的,当时她已经烧得糊涂了,怀里还死死攥着这个。”
     老嬷嬷从袖中掏出个东西,递到琪亚娜面前。是半块玉佩,玉质粗糙,边缘还缺了个角,正是苏和一直戴在身上的那块——去年苏和给阿依娜编草戒指时,琪亚娜见过,他说这是小时候母亲给的,不值钱,却能保平安。
     琪亚娜捏着那半块玉佩,指腹被边缘的棱角硌得生疼。
     她忽然想起收兵那天,徐有贞被押走时,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当时只当是困兽犹斗,现在想来,他怕是早就留了后手。可那些蒙面人若不是徐党,又会是谁?北疆的边将?还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庙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她强压着喉咙里的哽咽问。
     老嬷嬷点点头:“地上有几枚马蹄铁,不是咱们这儿的样式,倒像是……像是漠北那边的。还有个酒囊,上面绣着朵狼头花,老奴在草原上见过,是鞑靼部落的记号。”
     鞑靼?琪亚娜的指尖猛地收紧,玉佩的棱角深深嵌进肉里。她想起徐有贞账册里记着的“北地皮毛商”,当时只当是寻常交易,现在才惊觉,那或许根本就是与鞑靼私通的暗号。徐有贞虽倒,他勾连的势力却像藤蔓一样,早已缠进了

第387章 琪亚娜望着病榻上的姐姐:“你们已渡河,怎又如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