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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阿娅大怒阿依娜,姐妹俩第一次为“杂种”闹的不愉快 一[1/2页]

北京保卫战逆转,延大明百年国祚 孙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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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娅大怒阿依娜,姐妹俩第一次为“杂种”闹的不愉快
     冰河的寒气顺着幽影密道的缝隙钻进来,阿依娜攥着狼头权杖的手猛地收紧。
     火把昏黄的光,把她脸上因去年被激进派围猎、马蹄踩出的疤痕,映得愈发狰狞。她望向密道深处,雪貂族群舍命护她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打转——那些浑身是血的雪貂,为引开追兵,至今让她心尖发颤。
     “歇会儿吧。”
     阿依娜靠向石壁,权杖斜戳在冻土上,影子歪歪扭扭,像被揉皱的旧毡毯。琪亚娜忙把火把往阿娅怀里的陈念凑了凑,婴儿耳后淡红印记亮得刺眼,像块烧红的炭。
     阿娅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印记,昨夜安蕾娜娅塞纸条的画面又涌上来。
     二夫人抓着她手腕往火把前拽,手背旧疤泛着青白:“我女儿当年也有这印,黑袍人说‘不洁混血该沉河。”那时她只觉疤像条僵蛇,如今却明白,那是条没活过来的命。
     “妹妹……”阿依娜声音沉得能砸破冰层,目光锁在权杖顶端琉璃狼眼上——那是陈友用三匹战马换的,说要让瓦剌狼认汉人的光。可这话在阿娅听来,却像冰碴子往心里灌。
     阿娅怀里的陈念突然打个喷嚏,小手在衣襟上抓出浅痕。
     她后腰旧伤跟着发痒,箭疤里像爬进蚂蚁——上月替假琪亚娜挡箭,箭头淬的麻药让她昏了三天,醒来时安蕾娜娅往伤口抹雪貂油,说“盖汉人血脉的气” ,恍惚间,雪貂救阿依娜时溅的血,和这油腥气缠在一起,刺得她心疼。
     “这孩子不能要!”
     阿依娜猛地转身,琉璃狼眼的光直直钉在阿娅脸上,“就算苏和拦得住追兵,冰河筏子能逃,回草原……规矩就是规矩!你六岁被掳去巫术营,瓦剌族谱里,从没有‘无父之子的位置!”
     “规矩?”
     阿娅猛地抬高声音,怀里陈念被惊得抖了抖,“我在巫术营被关十几年,每天数着墙上裂缝过活,谁跟我讲过规矩?!”她脖颈青筋暴起,后腰旧伤疼得额角沁汗,却死死抱着襁褓,像抱着最后一丝光,“陈念是我拿命护的,你凭什么说他是杂种!”
     这话像把刀,捅在密道里。阿依娜被震得后退半步,权杖“当啷”磕在冻土上。琪亚娜的金钗慌得撞上石壁,碎光溅了一地。可阿娅没停,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当年娘教我‘瓦剌的草认根,汉地的水认亲,可你们呢?我被掳走时,规矩在哪?现在拿规矩压我,良心又在哪?!”
     阿依娜攥紧权杖,指节泛白:“我是怕你回草原难!激进派盯着呢,这孩子是活靶子!”“难就不活了?”阿娅哽咽着笑,“雪貂族群拼了命护咱们,不就是为了活着?陈念耳后有歃血印,是瓦剌该认的种!你当年护我逃出巫术营,现在却要我扔了孩子,姐姐,你变了……”
     这话像重锤,砸得阿依娜眼圈发红。她想起冲进巫术营时,阿娅瘦得只剩骨头,攥着块染血狼皮发抖,那时她发誓要护妹妹周全,可如今…… 雪貂不知何时又溜进来,黑亮眼睛扫过众人,急得跳脚:“黑袍追兵的巫术雾要漫进来了!再吵,都得死在这儿!”
     苏和站在岔路口,黑袍被寒气吹得猎猎响,长笛横在胸前:“快往冰河走,筏子在冰魂洞!”阿依娜咬咬牙,率先迈步,狼头权杖敲在冻土上,声响却没了往日的劲。琪亚娜忙扶住阿娅,金钗上的宝石乱晃,像不安的星子。
     阿娅抱着陈念跟在后面,每一步都踩得沉重。雪貂在前头引路,时不时回头看,见阿娅掉泪,小爪子扒拉着尘土,扬起细碎的灰。密道寒气越来越重,火把光在冰雾里缩成豆粒,众人影子晃来晃去,像被揉碎的剪影。
     走着走着,阿娅后腰旧伤疼得她闷哼。琪亚娜急得扶住她:“妹妹,伤口疼?”阿娅勉强笑,冷汗却顺着脸往下滑,滴在襁褓上。阿依娜听见动静,回头瞥了眼,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出声,只是默默放慢脚步。
     雪貂也慢下来等,苏和的长笛调子变柔,像在哄人。又拐过一道弯,雪貂突然叫:“冰河到了!冰魂洞就在前面!”众人精神一振,加快脚步。转过弯,冰河泛着幽蓝的光,冰魂洞口的冰棱,森冷得像刀子。
     雪貂跳上冰面,回头喊:“跟紧!冰面滑!”阿依娜先踏上冰,权杖戳冰面试探,确认能走,才让众人跟上。琪亚娜扶着阿娅,小心翼翼挪步,陈念在怀里不安哼唧,阿娅忙哄:“念念别怕,咱们就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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