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王把你吃官司的那分子替你算进去了,得赔你二十两银子,”海秋朝楼乙踢了一脚,“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请王爷替草民松绑,草民好滚回家拿银子。”楼乙以为事情就这么了了,一脸赔笑着。
“银子,爷会派人亲自去取,唔,就你去罢。”海秋随意点了个近门的衙差,又转过头,“楼大官人可曾记得爷说的要辨真乌龟王八蛋。”
“草民有眼无珠,草民是乌龟是王八,请王爷恕罪,草民知错了。”楼乙磕得头上血流。
“缩头乌龟,带下去。”海秋兴致全失,摆摆手,又吩咐一句,“一切按章办事。”
“是。”
待这一茬子处理完,海秋刀子般的目光看向酒缸旁的二十一人:“爷说过会好生招待各位,方才你们好像说每人两百两银子,还不许爷讨价还价,是吧?”
“我们知罪了,请王爷看在草民们只是口头威胁饶恕我们。”麻子又来出头。
海秋冷笑着,讥讽地吊里一下嘴角,根本不理,对自己的近卫说:“传令下去,这二十一人用造谣及讹诈罪办。除此之外,每人背负两百棍棒之罚,念及他们有老有少,恐一次吃不了两百棍,分四月每次五十执行,绝不姑息。”
“是。”
“咱们走吧。”海秋对邓双说。
堵门口的衙差见海秋要走便喝斥酒楼外堆在一起看热闹的人:“去,都散开,你们几个把轿子抬过来。”
因邓双推辞还有事情要办,海秋便先乘轿离去。
邓双心事重重,走得漫无目的,白唯一静默无言地陪着在邓双左右,在这条僻静的巷子里来来回回走了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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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方才是不是太暴戾了?又是瞪人又是骂脏话的。”邓双终于打破这份安静,却问得忐忑。
“是英勇,正气凛然。你哪是小爷简直就是大侠,但以后不要‘单挑莽夫,我怕你受伤吃亏。”白唯一柔声细语回着话。
“嗯。平素我都能克制忍耐,唯独受不了骂我娘亲阿爹的言语。”邓双红着一圈眼小声解释。
“你是好孩子。”白唯一满是心疼。
又说了些其他话,不过多是白唯一在说宽慰话,邓双带耳朵听着,二人慢慢走回了驿站。
草木摇落,树树染秋色,这是来寿安县的第三日。
海秋呷着茶听着连夜从知府衙上赶来的知府冯忠海汇禀县令楼庄渎职的相关十三条罪状,“回王爷,下官依律法已削了楼庄的职,并将其投入大狱,三年刑期。”
“嗯。”海秋似乎对楼庄的处理结果没有兴趣,敷衍着热忱的知府,主动找县衙专门派过来伺候奉命的小吏,“有人来认尸了么?”
“回王爷话——还没人,不过县衙已增派衙差去各乡各里的药铺医馆走访,看看是否通过这条路子找到被害人。”
“唔,这法子想得周全。”
申时将近,海秋正在吃晚饭,近卫禀报:“县尉来了,爷这会儿见不见?”
“把人带到会客厅。”海秋停箸,对邓双道,“这县尉看来是带消息回来了,走,一起去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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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又现端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