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宽厚包容,清官们才敢做事,本朝文治结果丰硕,欧阳修、范仲淹等政坛新星,才得以施展抱负。仁宗的这种包容和宽容,无疑为我大宋的文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仁宗对读书人也更加宽容。嘉佑年间,苏辙参加进士考试,在试卷里写道:“我在路上听人说,在宫中美女数以千计,终日里歌舞饮酒,纸醉金迷。皇上既不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也不跟大臣们商量治国安邦的大计。”考官们认为苏辙无中生有、恶意诽谤,仁宗却说:“朕设立科举考试,本来就是要欢迎敢言之士。苏辙一个小官,敢于如此直言,应该特与功名。”
当时,四川还有个读书人,献诗给成都太守,主张“把断剑门烧栈阁,成都别是一乾坤”。成都太守认为这是明目张胆的煽动造反,把他缚送京城。按照历朝历代的律条,此人应予以严惩,仁宗却说:“这是老秀才急于要做官,写一首诗泄泄愤,怎能治罪呢?不如给他个官。”就授其为司户参军。作为一位帝王,容苏辙的事,或许有人能做到,但容四川秀才的事,恐怕没几人能做到。
嘉佑七年三月二十九日,54岁的仁宗赵祯去世了,大宋朝野上下莫不哭号,举国哀痛。史载:“京师罢市巷哭,数日不绝,虽乞丐与小儿,皆焚纸钱哭于大内之前”。
岂止是国内,仁宗驾崩的讣告送到敌国辽国后,“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时为辽国君主的辽道宗耶律洪基也大吃一惊,冲上来抓住宋国使者的手号啕痛哭,说:“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又说:“我要给他建一个衣冠冢,寄托哀思。史载辽道宗“惊肃再拜,谓左右曰:‘我若生中国,不过与之执鞭持,盖一都虞侯耳!”此后,辽国历代皇帝“奉其御容如祖宗”。
将军,这样的君主,不值得我等武人为之效忠吗?”
两人交谈良久,大多时间都是唐烈在说话,他对史料军事比较熟悉,旁征博引,希望劝得张清对朝廷回心转意。
张清读书少些,但自唐代科举以来,数百年间,民间早已养成读书中举才能出人头地的观念,但凡有机会,任何家族都会尽力托举子孙多读些书。
张清入了行伍从普通军士做起,只是因为家贫无奈,并不是两人之前开玩笑的没本事读书只能舞刀弄枪,更不代表他傻,遇事不爱思考。
他投了梁山,身份从朝廷军官变成反贼,家族蒙羞,自己心里其实也颇郁闷,但人的天性,越是行差踏错,越是爱给自己找个借口。除了李逵那等天生爱杀人的魔星,哪怕梁山上的其他头目,吃人心肝之前也爱给人扣个十恶不赦的名头,吃起来才心安理得。
张清心中郁闷迷惘,闲暇时也曾细思本朝近几代帝王和执政重臣心性政策,重文抑武的诸多不合理处,以求心安,这时虽被唐烈说服大半,但心里仍有些不服,不由摇头道:
“唐小郎君所言当然有理,清虽才疏学浅,也知道是为
第一百零三章 大义凌然官品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