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奈何盛辞月和别人不一样。崔乘风喝醉了老实得很,像一滩泥。她现在像个扭来扭去的弹簧,嘴里嚷嚷着自己能走,拽都拽不住。
弹簧歪歪扭扭的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嗖”一下扔给江焕。
“我们……鬼医开的药!你……你找太医看看能不能用。吃……吃坏了,我不负责啊!”
说完扶着门往外走,一脚绊到门槛上,栽进李随意怀里,老实了。
李随意弯腰把人抱起来掂了掂,而后看向江焕。
“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江焕收回药瓶上的目光:“好好照顾她。”
李随意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动:“我会的。”
……
时间又过去几天,李劲也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京城。
父子二人入宫单独见了陛下,到了晚上才出来。
陛下的意思是这件事可以不追究,乌衣国若是要打那就再好好收拾一顿。
暗锋营要收归陛下所有,让李随意上交了调遣暗锋营的信物。
对此李随意好像并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盛辞月摸出怀里随身带着的信号筒,蔫蔫地问他:“这个以后是不是就没用了?那我就不带着了。”
“谁说的?”
李随意按住她的手腕,认真地答:“你若是信我,就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盛辞月当他是在强行挽尊,也没有拆穿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重新将信号筒揣回怀里。
李随意看出她是什么意思,并未说什么。
只是在两天后的半夜里,夜闯了一次盛国公府,把她从睡梦中叫起来,带她一起去见了一个人。
“侯松松?”
盛辞月两眼瞪得溜圆,目光在两人中间来回乱飘。
“你……你们不是被陛下收走了吗?怎么还敢来见李随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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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松松嘿嘿一笑,鬼灵精的朝她挤了挤眼:“毕竟陛下开口了,我们面上也得做做样子不是?”
随着李随意轻咳一声,他连忙正了神色,站直身子,拱手道:“老大,在陛下寝殿发现了点东西。”
“什么?”
“噬心草。”
“啊?”盛辞月眨眨眼,“那是什么?”
侯松松解释道:“一种草药,有毒,但毒性不强,不会马上致死。但若是用它作香,长年累月的用,等到症状发作到令人疼痛难忍的时候,就药石无医了。”
盛辞月听完张着嘴愣了好久,才讷讷开口:“你是说……陛下的寝殿里有这种草药做的香?”
“挺明显的。”侯松松点点头,“整个寝殿里都是这个味道,初步判断已经用过了三年以上的时间。”
“那这东西很罕见吗?那么多太医都没发现?”
“这就有意思了。”侯松松笑的有些诡异,颇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东西可不罕见,只要对药草有所研究,不可能认不出它的味道。我们医药部十个人,十一个都闻出来了。至于太医院那么多人为什么都没说嘛……”
他摸了摸下巴,看向李随意:“老大你说,这太医院在谁手里控制着呢?”
盛辞月跟着他的目光一起看过去,眨巴眨巴眼,才后知后觉的琢磨出侯松松这话里的阴阳怪气。
他怀疑是江焕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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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他会变得和父皇一样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