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丞闻言,脸色忽而有些凝重。他严肃地问:“老哥哥,你该不会是丢了天倾闸的钥匙,想到我这儿找补回来吧!”
“贤弟说哪里话,你我两家是世代相交,我来此只是想确定,你们家那道闸门无碍。”
“呵呵,贤兄放宽心。我们家这道门的钥匙至今还下落不明,暂时没有什么大碍。”
不知为何随着两人话题的转变,貌似主客之间地位也悄然变化。
看情势,原来两人之间并非一方完全臣服于另一方,而是在两个不同的层面上角力。
铜川慕容复,西岳财神爷。论家族实力,再来十个怀源陶氏也比不过。可是那陶氏手中似乎有一件东西让慕容复极为在意。故而在这个层面上,他甚至有不输于慕容复的话语权。
那样东西,原本慕容复也有,可是他好像弄丢了。
好像是什么闸的什么钥匙?
反正白影觉得,那“闸门”“钥匙”应该都是暗语。
慕容复突然大怒拍桌。
“哼!那个姓蓝的贼竖子!”
“哎呀!老哥哥,切莫着急,切莫动怒。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何况大小姐那边天资卓绝,不过是锦衣玉食惯了,一时图个新鲜,说不准哪天倦了,自己就回来了呢?”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换成你们家陶嫣丫头试试!”
慕容复指着鼻子就把话怼了回去,可即便如此,还是压抑不住他头上暴跳的青筋。
“她敢!老子不打断她的狗腿。不是我说你,老哥哥,整个沧越三百二十姓,也就你们慕容家宠孩子宠得无法无天。天倾闸的钥匙,那是能随便拿出去给孩子玩儿吗?玩啊!玩儿坏了吧!现在连桑丘都已经知道了极北之地的事儿,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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