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亲耳听闻,白影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相信,沧越之上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机密。
“说起来,那迟狡子实在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当年我慕容氏祖上能在铜川立下基业,也有他鼎力相助之功。”
“愚弟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听闻世上有这样一个人,只恨不能与他同世而立。”
屋里的气氛沉寂了一会儿。
这时候,慕容复走出主位,做到慕容听雪刚才落座的位置。
比起慕容听雪懒懒散散的姿势,他老爹虽然须发半白,可是坐姿四平八稳,有些古书逸文中说的帝王之相。
“唉,世兄你这是做什么?快快坐回去!哎呀!折煞我了。”
因为他这一“亲近”之举,陶丞反而局促起来。
慕容复笑吟吟地摆手。
“别这么客气,咱们都随意些,并不是外人。”
是不是外人说不好,反正说这话的人没那自己当外人。
不仅如此,他这话里还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
看那陶丞,明明脸色都变了,口中却是说着谦卑的话。
“其实,贤弟若是真对迟狡子这个人感兴趣,眼下倒是有个机会。”慕容复捻埝胡须。
半老头子说话就是磨叽,说完一大段人物传记,终于讲话题拉到正轨上。
“师兄请讲。”
“传闻迟狡子其实出生于极北之地。原本就不是沧越人士。”
“极北之地,那边不是一片冰原,连青苔都不长吗?怎么可能还有人能在那种地方生存?”
“一般人,确实不能。”慕容复故作迟疑地道:“可是,我听说,在极北
迟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