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的“智”和愚公的“愚”,智叟眼中有神山而心中无山,愚公眼中无山,可心中有山。今日是山,明日是水,山水无穷,子何以顾?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夸父逐日……都是告诉我们若得自然必先释然的道理。
尼采告诉我们真正幸福的人,能把蜈蚣、肉虫、碎玻璃一起吃下而不感到恶心。他又说不管生命如何,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罗曼罗兰告诉我们,真正的勇敢只有一个,是在你看清生活后依然爱它;海德格尔告诉我们,人类的本质是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塞内伽又说,何必为部分的生活而哭泣,君不见全部的人生已使你潸然泪下……这些先哲们何以将幸福与生活联系的如此之痛彻心扉,何以如此之坚强,何以如此之深刻呢。执念不存,自得真我。
遥远的东方也曾传出过苍凉的声音,陶渊明:“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庄子有云:“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齐物论》告诫我们万事万物皆如一如齐,何必执着于余生不放过呢?不以生之有涯配物之无际。苏子亦云:“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浮生之累,苦难为一,而苍生之所求,嗯,为其余。
多年前读到《我与地坛》中的一句话深有感触,史铁生在书中写道:“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妄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我想当天下苍生自渡之时便是佛祖普渡之日吧,“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放下的真谛和其中关巧你我可能在遥远的某一天领略得到吧。可能吗?可能吧。
(本章完)
第35章 亦非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