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站起身来，说：“二位请坐，”又倒了两杯水送到他俩面前说：“有什么事，尽管说。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姓方。”
晓慧拿出小药瓶递过去说：“方经理，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们药店卖的。”
方经理接过药瓶，反复看了两遍说：“是我们卖的。这种药全市就我们一家有出售，因为我们是厂方的独家代理商，在松江不可能有第二家。”
“你能确定没有第二家经营它？”
“确定。”
“你们进了多少，卖出去多少？”
方经理拿出进货单翻看了一下，说：“我们刚进还不到5天，由于宣传不够，卖的也不多，大概也就二三十瓶吧。”
王林说：“都是什么样的人买的，能有印象吗？”
“这种药是新药，价格比较贵，一般的老百姓不买它，”
晓慧说：“从你掌握的情况看，使用这种药的人群都有哪些？”
方经理思索了一会说：“大体有三种，一是离退休的老干部，他们工资高，还比较喜欢用好药新药，不怕花钱；二是大企业老板，什么药好用什么，他们不在乎钱，而在乎命；三是国家公务员，用医保卡支付的，能剩部分现金。”
“能看看销售记录吗？”
“行，跟我来吧。”
方经理把晓慧和王林领到收款台，对收银员说：“小孟，你把这几天的“黑宝救心丸”的销售给这两位公安人员看一下。”
收银员小孟在电脑上点了几下，电脑上现出几个人的名字和买药的日期，都是买的黑宝救心丸。晓慧凑前看见，电脑上显示出8个人的名字，她示意王林在本子上一一记下他们的名字、日期。晓慧说：“这里显示的都是用医保卡购买的，其他的能有记忆吗？”
小孟说：“没什么记忆，每天来买药的人特别多，哪能记那么清楚啊。”
“好的，麻烦你了。”
辞别了方经理，她们离开了平鑫药店。晓慧看着王林发笑，王林一时不知咋回事，被晓慧笑蒙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晓慧。晓慧说：“记着，欠我一顿大饭店。”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沈全和杨娟东子又来到了医院，病房里空无一人。杨娟找来护士问道：“这个病床的病人那？”护士说：“昨天晚上就出院了。”
他们又驱车来到宁海鹰的家――环城西路修配厂家属楼2单元2楼。东子上前敲门，开门的是宁海鹰。他把三人让进屋里坐下，然后去倒水，这功夫，杨娟环视了一下家里的环境，这是一个2居室的套间，没有客厅，家里的东西不多，靠厨房的一角有一台老式冰箱，再就是在大卧室里有一台21寸的旧彩电，小卧室有一张两抽屉的桌子，上边放满了各种书，看样子是宁明丽的卧室。杨娟很自然的走进小房间，随手翻开一本书，是地理课本，在某些句子的下边用铅笔划了许多道道。桌上有一个书本大的相框，一张笑眯眯十分可爱的脸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相框。宁海鹰端着一杯水走进来说：“这就是我女儿宁明丽。”一朵鲜花无声无息的凋谢了，沈全他们也都为之惋惜。
沈全说：“最近几天你女儿和谁来往密切一些？有什么反常没有？比如说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想说。”
宁海鹰说：“没有，放学后都是正常回家的。就是前天晚上放学回来还做了作业。”
“前天晚上她在家？”杨娟问。
“在家，吃过晚饭后做的作业，大概9点钟吧，她说同学找她，就出去了，一直到昨天见到尸体。”
“是谁找的她知道吗？”
“不知道。”
“那是怎么找的她？”
“我听见小丽的手机响，之后和我打个招呼就出去了。”
沈全说：“她的手机在哪？”
宁海鹰说：“我没见到。”
“那手机号应该知道吧。”
“知道，13645639658”，东子记下了手机号码。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对方手机无法接通。
沈全说：“东子，你去移动公司，查查打入这个手机的最后几个号码。”
“是。”东子转身出去了。
他们又问了点其他方面的情况，然后到卧室看了一下宁海鹰的老婆齐春香，齐春香还是半闭着眼睛，一声不吭躺在床上，看来，丧女之痛对她打击太大了。之后他们离开宁家，直接来到学校。
第七章 初见端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