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嫖妓身染梅毒得脑瘤痛苦折磨疯狂而死。在都灵大街上抱住一匹正在受马夫虐待的马的脖子，最终失去了理智。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人为他辩护，说他不是得梅毒死的，这样的人即使不得梅毒，也跟得了梅毒没什么两样。牧人神正这么想的时候上帝最后说，原谅他吧，人都是软弱的。上帝又笑笑说，我早就说过“立志行善由的你，行出来的由不得你”，这个孽畜寻找真理的心还是好的，只是找错了路。当初我给了他们们太多的自由意志，现在你他们人——我的孩子——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了；认识我——也越来越自以为是了，居然分出什么宗教的我，科学的我，哲学的我，人文的我。以后还不定再分出什么来呢。
强子说谁能给你分呢，你就是你，你就一个，就是一。一切的一和一的一切。
牧人神说，他们的表述很有趣还非常专业呢，他们把普通人不懂的话写下来的文字语言叫“专业”，他们人是这么表述的，宗教意识的宇宙，科学意识的宇宙，哲学意识的宇宙，人文意识的宇宙，而且说人文意识的宇宙是最高的认识。每个词又有其他的意思就不用说了。上帝笑了笑说，我看还是没到时候，因为在我这里简单的事是小事，在人却异常复杂是大事，所以，不可操之过急，牧人神也笑了。强子不知道什么是巴别塔，看着上帝的眼睛好似在询问。上帝说，看来不该说你听不懂的话。强子说听不懂别人的话很正常，我们人经常是这样的。牧人神插进来说，是啊，因为人与人心与心距离最近也最远。上帝说只要你们有信心一切都不是问题。强子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既好奇又似懂非懂。上帝笑了，说了句孩子们很可爱。
强子他们被弄糊涂了。
上帝说，你们那里有个被人称作圣人的人说要敬我，还要远离我。牧人神说，是有这么个人，原话是这样的，说，“敬鬼神而远之”，他还说“早闻道，夕死可矣”呢，上帝说，可见他是想认识我的，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孩子，那个把我说成是“道”的，描绘我是忽兮慌兮，其中有象的人，是很聪明的孩子。这两孩子都不简单，是我的好孩子。
上帝时而把人叫人，时而把人叫孩子，强子听着觉得好玩，问上帝，你是全能的，想让我们人怎么样就怎么样，干嘛让我们都——。
强子想说——责备上帝的话，但他因着——有人的弱点，话到嘴边又不往下说了。上帝早已知道强子要说什么，但也并不戳破，人总是要面子的，上帝知道给人的良心律，就是在关键时刻的一个底线。上帝只是笑了笑，不作答。
牧人神说，人间世，人与人的关系总是相互指责对方，说出个是非曲直什么的，你说，有没有一个不需要争论的绝对真理。
第六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