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跪!跪!跪!
逃?
这是杜言本能上的第一反应,遇到危险就要避开,这是生灵都有的自然反应。
尤其是这李府的李福地总管,杜言已经在他手中吃了不少的苦头了。
“撕书之仇!”
凝望了一眼手上的古书《潜虚》,杜言将心一沉,心道:“虽然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趋利避害也是人之本能。但是,这李福地屡屡欺我,更有撕书之仇不共戴天。且若是就这样逃走了,这李福地必定会在我心中留下阴影,见到他,我的内心就会恐惧。我杜言既然要走出自己的道来,就不应该心存恐惧,唯有直面……然后战胜他。”
修道之人,皆有魔障。这个魔障,都是根植在内心深处,生命记忆以来的种种过往,喜怒哀乐惧,不论是哪一种情感,都有可能形成魔障,阻碍向道之心。如果说将修道的生涯比作是一条真正的道路,这种种由情感衍生出来的魔障,就是这条道路上的各种荆棘和阻碍。
只有破开这些阻碍,才能够在自己的道上越走越远。
而现在,对于李福地的恐惧,就是阻碍杜言道的荆棘。如果杜言就此逃走,那么这恐惧的荆棘就会刺透杜言的道心,以后想要再破除就更加的困难了。
“李福地,很好!来吧!”
处之泰然,杜言镇定地站起身来,手中捧着古书《潜虚》,双目平视,就盯着门口,嘴角微微一笑,却是洋溢着一份释然。
砰!
一声,李福地连门都没有敲,直接破门踹了进来。
“杜言,你这个小兔崽子果然在这里。”
迎面就看到杜言注视着自己,李福地却是有些意外,手中执着皮鞭,迎着杜言的目光,朝着杜言嚷道:“今日在李府之中,你这小兔崽子究竟做了何事?惹得老爷震怒,现在着我将你拿回去,看你这次怎么死?”
对于杜言,李福地一向是不屑的。单薄的身子,文弱书生,恐怕是一阵秋风都能够将杜言给吹走了。
“我犯何事?为何拿我?”
杜言正襟而不动,脸上露出一丝淡淡地笑容,他笑这李福地只会狐假虎威,他笑这李福地一生为人犬马。
“拿你一个小小的杂役,无须理由。”李福地哪会有耐心同杜言说理,目光瞟来,却是又看到杜言手中拿着的古书《潜虚》,顿时怒道,“书,书,书。看来是我撕得还不够,给我拿来……”
将皮鞭插腰,李福地伸手就要来抢杜言手中的古书《潜虚》。
“此书已被你毁过一次,岂能再丧你手?”
看着李福地张狂地走过来,杜言依旧正襟不动,手捧古书《潜虚》,胸中一股浩然之气涌动。丹田之内,灵气气旋快速运转起来,周身的灵气飞快往上积聚。
“小兔崽子,不识抬举,给我拿来……”
大手一招,李福地眼看就要碰到杜言手中的古书《潜虚》了,杜言却是丝毫也不闪躲,胸中一股浩然之气酝酿而成,如同今日在李府当中一般,从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跪!”
这一字虽然是轻轻从杜言口中吐出,听在那李福地的耳中却是有如洪钟一般震耳。
言出法随!
砰!
李福地伸手的动作戛然而止,脊柱有如被巨力压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砰的一下跪了下去。
“原来,今天在李府之中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搞的鬼,哪里弄来的歪门邪道?该杀!该杀!”
被迫跪在地上,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那股压迫在李福地脊柱的巨力就消失了。李福地双手撑地,目露凶光,站起身来,看着杜言,恶狠狠说道:“我大潜国独尊武道,你修此邪门歪道,必定要被浸入粪坑之中,连你家历代先祖,也要被掘坟抛尸。受死吧!”
李福地不能够接受自己居然向一个卑微地杂役下跪,他可是豪门李府的管家,如何能够向一个杂役下跪?势必要将杜言给拿下,这一下,李福地运动他武道一段的力量,周身之力提升到了一百斤之多,一爪朝着杜言抓来。
“跪!”
杜言还是丝毫没有躲闪,也不能够躲闪,躲闪了,就是怕了,心中便有了破绽。
言出法随,一声“跪”,伴随着一股浩然之气,洪钟之音,再一次迫使那李福地跪在了杜言面前。
“啊!我不甘,如何能够向你一个低劣的杂役下跪?”
李福地浑身青筋
第七章 跪!跪!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