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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品轩雅间内,夏聆宣脸色铁青“你说什么?”,莫时风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着眉头,怎么会被人带走了。
      暗卫跪在地上“是,请殿下恕罪”。君越华站在窗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淡淡的道“你详细说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暗卫抬起头,恭敬地道“当时因为天色已晚,他们便停下来歇息,那时候质子已经快、、、、。我们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便在不远处,不久听见一声马鸣,赶过去的时候,质子已经不见了踪迹,两个侍从昏睡在地上”。
      君越华略有所思“看见是什么人没有,往哪个方向走的?”,暗卫答道“追去的人,回来禀报说,是一个穿红衣的男子,应该是向仓云山”。
      君越华朝暗卫淡淡的道“你下去!质子一旦、、、,便安顿到当地衙门,等待命令”。“是”暗卫答道,消失在雅间内。他看向一旁沉思的三皇子“殿下,质子的事皇上怎么说?”。
      夏聆宣站起身走到窗前,回头看着不远处的软榻,不久前那个人还嚣张跋扈的躺在那里,低沉道“死后将遗体送到卫国,向卫皇赔罪,协约上改送质子一条为低价开采与沥国交界卫国边境的铁矿”。
      莫时风抿着唇,有些担忧“如此可行吗?”,君越华没有言语,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夏聆宣与他并肩站着,许久,带着冷意开口道“卫国对他不闻不问十余年,他为何还、、、”。
      君越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国单方面的送质子,是变相的依附。卫皇当年为保住江山不得已而为之,但卫国百姓把他当成耻辱,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他身份特殊”,停顿了片刻,继续道“也许他如此做,是为了保护那个与他孪生的哥哥,让卫国能够摆脱这种尴尬的情况”。
      夏聆宣淡淡道“我知道,但值得吗?”,莫时风也站起身来,立在他们身后,开口道“无论值不值,至少达到了他要的目的,并且从此以后相信卫国人也会对他改观”。
      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活着的时候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死后又怎么会!”,君越华听闻想起在御书府时,有一次遇见卫国到此求学的学子刁难那个人时,那个人沉默离去的背影,开口道“也许他是在乎的!”。
      “是吗?今天是第八天了,他、、、、、”夏聆宣闭上眼,掩饰住心中的痛苦。
      “殿下”。
      “喂,醒醒,再撑一会就到了!”宫月荛满脸疲倦的看着怀中的人已经全白的头发,眼中全是血丝。座下的飞月也气喘吁吁,连续赶了三日,即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看着不远处仓云山的尖峰,已到了沥国的边城,还有半个时辰便可到仓云山底。
      取出一颗仙人笑让他服下,加快了速度。汐殿倚在他的怀中,神志已经模糊不清,闻着他身上,有些像罂粟的香味,静静的躺着。他不知道已走了多久,脑子里混沌一片。他记起了前世与舒歌一起平静生活时的情景,为了救被朋友买进黑市的舒歌混入黑道学习杀人时的情景,舒歌染上毒瘾后痛苦不堪,一心想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最后被她逼得活活跳崖自杀的情景,和她每天醉生梦死的活着最后被火覆灭的情景;以及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种种。他突然发现,原来他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够了,真的够了,即使他还有想要做的事,想要保护的人。
      宫月荛听着他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望着眼前的仓云山,抱着他翻身下马,运起轻功朝山顶飞

仓云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