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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喝口水”秋水看着他胸襟前的血渍,眼圈微红“公子,以你的功夫逃回卫国轻而易举,但你为何始终呆在沥国呢?”。
      汐殿摇了摇头,靠着树干脸上青灰一片,沉默了半响,虚弱的道“因为不能”。
      秋水不解,若寒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后,冷漠的道“公子一旦逃走,就表示卫国想撕毁协约,但卫沥一向交好,且公子本是卫国送到沥国的弃子,逃到卫国也只是自投罗网,如果逃到其它国家,又将遭到两国的追捕”。
      天边红霞漫天,秋水看着他半阖的眼眸,掏出手绢擦干他嘴畔的鲜血,有些哽咽“公子,卫国如此待你,你为何还想要去看一眼!”。
      汐殿费力的睁开眼,伸手想要擦干她脸上的泪水,但却无力抬起来“别哭!”,他无神的看着天边“这是我唯一能帮他们做的事!”,喘了口气淡淡道“如今卫国皇室只有二皇子与四哥两位皇子,母后去世,四哥还年幼,后宫中二皇子的母妃德妃实力强大,且二皇子在朝中支持人众多,其叔父掌握着重兵。我若死在沥国,沥国查出乃卫国所为,到时必将要求重新再送一位质子。四哥虽为一后之子,但母后乃帝师独女,外祖父早年便云游天下而去,虽贵为一国皇后,但娘家却无在朝为官之人。四哥在朝中没有可依之人,即使父皇处处维护偏袒,但一旦群臣冒死相逼,也只能妥协。如此卫国的太子之位便轻而易举的落在了二皇子手中。咳咳,咳咳,咳咳,这便是二皇子这次不惜下血本也要除掉我的原因。”
      “别说了,公子”,秋水有些慌乱的擦着从他嘴中溢出的鲜血,看着那头银灰的长发,紧紧咬住了双唇。
      “我没事!”他闭着眼低低的回道,若寒将他抱在怀中,按着剑的手不住的颤抖,“不要,浩哥哥”,秋水按住他的手,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行”汐殿靠着他的胸膛,控制不了的抽搐着,颤抖的道“只有让沥国无话可说,才能救四哥,为父皇争取到时间!所以即使撑也要走得更远一些”,若寒一拳打在树干上,秋水抱住他的手,看着他怀中不停抽搐的人,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难道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子被活活痛死吗?
      夏聆宣看着桌案上传来的消息,已经五天了,每天他都能收到关于他的消息。他知道那头曾经他引以为傲的长发现在已经银灰,他每天只能喝点水维持着生命,很多次他的侍卫看着他痛到抽搐想杀了他。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痛恨自己为何不能陪在他的身边,但却又暗自庆幸他不要他陪着他,亲眼看着他如此痛苦。
      朝堂上争论着是否该传书卫国再派一位皇子过来,父皇一向果断刚绝,但这一次却缄默不言,只是冷眼看着。以左相为首反对此时要求卫皇再派皇子,声言卫国国母刚薨,卫皇又逝一子,若操之过急,恐遭卫皇怀恨;而以右相为首的则要求马上修书于卫皇,以维持协约;武将以舅父司马狄为首,保持着中立。
      夏聆宣打开一旁的画卷,画中一个十一二岁的美丽少年,悠闲的躺在桃花树下的软榻上,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及腰的长发垂至地面,白色绣着浅桃的衣袍在风中轻飏着。他用指尖轻轻抚着画中人的脸,眼底一片苦笑“汐殿,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也包括我对吗?”。
      自那次早朝后第二日,卫五皇子身中奇毒,临死也要到仓云山看一眼自己的国家,便在御书府内传开。有心之人在沥都大肆宣扬,沥都内的卫国人面带愧色,成群跪于质子府,要求交出凶手。这两日以右相为

途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