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披星戴月的赶路回公安,一是为的将玉玺交给刘备自己就安心了,一是也思念情郎非常,是以才如此赶路,没想到到了公安,还是差了两天,刘备竟然前脚离开,一词后脚到的,一路的风霜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让一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了一个空,而且堪堪的只差两日,怎不教人懊恼?可这一路的劳累,却也因为身上的玉玺而不敢片刻安宁,一词问出是诸葛亮镇守在此的时候简直是下意识的就决定去诸葛亮府上了,虽则之前她并没有把玉玺交给诸葛亮的打算,只是觉得从陌生的、危机四伏的许昌回到了公安,心里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归属感,就像——回家似的感觉一般,也迫不及待的想见一个自己所熟悉的人,听到诸葛亮在这里时,一词的心里竟然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归属,然后就下意识的来到了诸葛亮的府上,可到了这里,见到了一身黑衣如这黑夜一般的诸葛亮,一词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想及之前曾经莫名其妙的跟踪诸葛亮被其发觉,一词又觉得有些难堪,于是落座上茶完毕之后,房内有阵小小的沉默,诸葛亮把下人都支出去了,然后看向一词,略微的拱手,“鄢陵侯何时回来的?”
这称呼让一词觉得心里有些苦涩,由不住的冲口而出,“中郎将大人这是在嘲笑在下吧?!”这称呼让一词觉得很是不爽,七八日已然过去,想必是诸葛亮早知道了‘鄢陵侯的来龙去脉,诸葛亮闻言,深色的眸子掩藏了刚见面时候的讶异,“鄢陵侯多想了……”一词赶忙摆手,“您能不能不这么称呼我?”
“那该……如何称呼呢?”
一词被问得有些无力感,面对这个人,一词更觉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那随您好了!”她有些丧气的这么说道,诸葛亮上扬的嘴角竟然挂了些许笑意,眼眸中也突然多了一种关怀的意思,“看廖公子一路风霜,难道是刚来到……”诸葛亮换上了这个人人尽知的‘公子的称呼,一词心中这才感觉舒坦一点,点了点头,“刚来到。”诸葛亮闻言道,“前几日公子还在许昌听封,如何这么快……”
“归心似箭,所以快马加鞭而回!”
“唔!”诸葛亮不知道在感慨着什么,后面一句却是说道,“不巧得很,主公前日刚刚离开公安。”
后面这一句话让一词莫名有些脸热,不知是因为一路冰凉乍到温暖的房间还是因为其他的,“在城门口我刚得知。”
方才的对话节奏有些紧促,到了这里,两人突然又沉默了下来,顿了会,一词先是沉不住气,问道,“凤雏先生随主公去了?”
“嗯。”
只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表情,一词只好又道,“中郎将大人以后便留守在此?”
“不,待公安的一些杂事处理完毕,亮便去江陵,主公之意,还是江陵为重!”
“哦。”
又陷入小小的沉默,诸葛亮抿了一口茶,耀耀生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一词,“廖公子一路风霜辛苦,却急忙奔亮的府里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有,当然有,如果你知道了什么事看你还能这么淡定么,一词心里自己嘀咕几句,嘴上却道,“我在北方,遇到一人……”一词看着诸葛亮,其正认真的听着,“那人交给我了一样东西,此物一直令我惴惴不安,想着尽快赶回来,交到刘皇叔手中,不想到底是与皇叔错开了一两日,只好深夜打搅中郎将大人了!”
“哦?是何物令廖公子如此不安?”
一词环视了一下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几口,暖和了下身子,起身,走到诸葛亮面前,在诸葛亮的几案前蹲下来,一词的眼神在诸葛亮身上流盼片刻,然后右手缓缓的伸进琵琶袖里,将袖中那沉甸甸的黄绸缎包裹的东西取了出来,放置在几案上,这明黄色的绸缎让诸葛亮一惊,这颜色突然让他有种不安,这不安随着那双冻得有些发红的纤手缓缓解开绸缎,而变得更为强烈——是一颗印!
这是诸葛亮的第一直觉,上面的盘龙冲击着诸葛亮的脑袋,——这是一颗,不寻常的印!
黄绸缎完全打开,温润的玉玺完全的裸露呈现在两人的面前,一词明显的感觉到了诸葛亮有些不平稳的呼吸,方才眼神中的淡然被惊讶所代替了,“这……廖公子……”他简直惊讶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一词当然也理解这种惊讶,当初她这个后世人看到这颗玉玺不同样也惊讶非常么,“这是玉玺,传国玉玺!”一词说出了诸葛亮后面没有问出的话。
“传国玉玺!”他失声而喊,一向淡然的五官,这一次失态的表情一词一览无遗,一词点点头,“是的,传国玉玺!”
“呼……”诸葛亮长吐一口气,随即抬手,一词注意到他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握住玉玺的时候,那颤抖方是停止住了,将玉玺拿在手里,诸葛亮仔细端量,
151 把玉玺托付给诸葛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