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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客栈偶遇的这个男人,虽然我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可当我发现这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时候,不禁为刚才的鲁莽有些后悔了,但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我,我也只好赔笑答道,“先生这话在下不懂什么意思了。”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不知为何,被他的眼神盯得我有些发毛,我们之间有着片刻的静默,静默是被其他的食客打开的,他们连声赞叹着好酒,连声说着虽未曾品尝过东华酒,但此酒之烈也从未见过……
      “阁下果真是商人?”对面男人眯着小眼朝我问道,并且在“商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以显示其不屑,我笑了笑,“然。”
      ‘非同一般的商人吧?”他背负了手,示意窗口的位置,我想了想还是跟他走了过去,相对而坐之后,那男人又道,“鄙人阎圃,字子茂,不知阁下尊姓高名?”
      阎圃?张鲁手下第一谋士?当对面这灰色长袍的男人自报家门后,我不由有些吃惊,却也拱手朗声答道,“赫风,字之云。”
      “方才阎某人甫进门时,阁下意欲起身离席,却在在下落座之后,又拿出这东华美酒,不知赫先生到底何意?”阎圃边斟酒边笑问我。
      我咂舌,这个矮胖子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么细微的动作他都看得清楚,我不得不怀了十二分的小心,笑了笑,“阎先生真是火眼金睛,这点小动作都逃不过先生的眼睛。”先拍了拍马屁,脑海里却在思虑着,这次偶遇这个张鲁手下的第一谋士,要以怎样一个姿态和其相处,阎圃又不是个省油的灯,弄不好弄巧成拙被他看出什么来就麻烦了,谁知我刚说完,阎圃的眼神立刻有些异样的打量着我,这阎圃的眼睛虽小,可眼神却总是让我很不舒服,“怎么了,在下哪里说的不对了?”
      “火眼金睛?”阎圃慢悠悠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我一头雾水,阎圃又道,“赫先生看过江东廖世之作《西游记》?”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一个成语是从西游记里出来的,而作为21世纪的人,用惯了这些也不觉得什么了,谁知道这随便的一句话,就让这个阎圃捕捉了,我只好干笑一声,“在下往来东吴荆州等地,也曾做过书籍的买卖,偶尔翻过,见笑见笑。”
      “难道是荆州东吴的地儿太小了,赫先生把这生意做到了汉中么?”阎圃不依不饶。
      “买卖人嘛,往来四方之地,以四海为家。”
      “呵呵……”阎圃一笑,又道,“那么此次赫先生带来的都是些什么稀奇物事儿?”
      “酒、茶叶,还有些纸张。”
      “哦,听说这些都是江东的东西,出自廖世之手的。”
      我点了点头,阎圃道,“听说江东廖世前些时日前辞别孙权,带着大宗货物离了荆州,不知这个与阁下是何关系?”
      阎圃的盘问让我有些擦汗,但听他后面的话,难道把我当成廖世了不成?“阎先生不会认为在下是廖世吧?”我揣着小心把这话说了出来。
      外面的雨点越发的大了,黑云压城,阎圃看了看外面,“今日在下从汉水走了一道,发现有些船只停靠在岸,不知是……”
      “是在下的。”
      “汝,到底何人?”
      “赫风,字之云。”
      阎圃有些稀松的眉毛吊了起来,“那你是为谁家做说客的?”
      “阎大人未免过于苛刻了,在下的确一商贾而已。”
      “的确如此?”
      “的确如此。”
      “那好。”阎圃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么阎某不耽误先生发财了,还有公务,告辞。”
      这个让我琢磨不透的人,问了一大堆话突然要离开,“哎,外面还下着雨呢!”我在后面喊了一句,阎圃的背影略微的停顿一下,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此刻的阎圃嘴角应该挂着那种类似讥诮的笑意,他完全没搭理我的话,和另一个人,披起了蓑衣,向着外面那倾盆之雨而去,很快消失在那乌云一般的雨幕里,任豪朝我问道,“公子,这个人怎么这么怪?”
      “没准儿人家还觉得我们怪哩!”我随口说了一句,此刻那酒店的掌柜的凑了过来,“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回头瞄了一眼这个中年青色衣袍的掌柜的,刚才阎圃带给我的疑惑还没解开,皱了皱眉,“掌柜的有事?”
      “先生是买卖中人,自然谈些买卖之事。”这个个子挺高的人眯眼,他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坛,“这些酒不同寻常,在下有意……”
      我瞬间明白了这个人要做什么了,想了想,还是别拒绝这上门的生意了,否则还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掌柜的是想买在下的酒?”
      “先生爽快人!”
      “嗯,那好,掌柜的请。”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着那男人一直到

128 偶遇阎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