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利用她而内心歉意。
这一幕月儿二人看在眼里,二人痛苦自尝,却又不想对方知晓,强装无事,此时的李妙言哪有平日里的冰冷神情,而其竟也露出女儿家的羞色神情,楚京墨遂即摇头,暗想恐是这世上任何女子在南寻忆面前皆会如此,她一妙龄女子有这般萌动亦是情理之中,再看着薛苡芙,想着南寻忆这么些年在百芳之群中而过,自是有不少,自己得哪天讨教两招才是。而另一处,洛辛夷几人也早已站于高处看着下面无不惊讶。
“哎呀呀,这南堂主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啊,这炼药之术也是这般奇特,看来千药堂之名果是名不虚传。”林茂修叹道。
“是啊,这南堂主也委实过分,不光是要收了这清沩城女弟子的芳心,现竟连这桃花也亦未能幸免,感叹不知哪日,这地上的仙草也得遭了他的毒手咯。”良祁笑道。
“这桃花本就是落地之物,如今能让南堂主收了去做成药,救人性命也可谓用途大矣。”洛辛夷道。
“嗯”几人也是赞同。
“吱吱”两声,千隐径直飞去落于南寻忆肩前,月儿本欲阻止已是来不及。
南寻忆见着千隐一惊,那既是说…,神色顿然一变立即朝四处看去,果见月儿二人站立,看着其与李妙言,神情异样。南寻忆暗恐二人误会,忙将玉笛收起,朝李妙言道别立即走至二人面前,全然无事道:
“薛姑娘,月儿,你们怎么也来此?”
“哟,南堂主,这么多弟子在此,怎就不许我二人前来?这好戏需得有人捧场不是?”薛苡芙反讽道,若是其她女子与他这般自己恐是不会如此生气,可为何偏是这李妙言,平日便见她那幅孤高得意之态不悦,自南寻忆来此,其她弟子欢喜热情,唯独她却一如平日冷若冰霜,末有丝毫影响,薛苡芙本以为她这般傲慢之人自是与她们这般庸人所见不同。未料这回她竟与南寻忆这般亲近?日后岂不愈发目中无人?
南寻忆笑道:“薛姑娘,你知我方才不是此意……”余光却是瞥向月儿,月儿一言不语,好似在想它事。
南寻忆不禁心慌,莫不是这二人已是误会,这朝三暮四之名岂不坐实?其担忧之时,薛苡芙反倒笑了笑,说与南寻忆开玩笑,南寻忆暗松一口气,看着仍未散出的众人这才想起事情,举起手中药瓶大声道:“各位弟子请留步,方才在下未得四大老应允便将这残余的桃花炼成药水,实是因这清沩城乃天地灵气所聚之地,此桃花所炼出的药水,自非我那桃林可比,珍贵得很,现赠于在场各弟子以谢在下初来城内,掌老及各位对在下的诸多照顾。”说着,南寻忆将药瓶抛向半空,念了几声,瓶中水流出,变成一粒粒的水珠,飘在四处未动。
“诸位每人取下一滴服用,可强身健体。”
众弟子怔怔未动,你瞅我望,伸手跃跃欲试,这时四人飞来,洛辛夷当面取下一滴药水道:“既南堂主的美意,清沩城弟子岂可辜负,我洛辛夷代掌老先谢过南堂主。”话罢,吃下那药水,身体一阵舒畅。
其他三人也示意各弟子,弟子们抓过一粒吃下,后又齐齐谢过南寻忆后岁四人离开。待她们走远,南寻忆将另外几个小瓶子分给几人,几人欣喜,也忘记先前。
南寻忆与三人一同回去说起自己与李妙言的关系,月儿吃惊,她竟与素怡公主有这份情谊,可却为何一直避于南寻忆?
回廊外,几名弟子正在练剑,不远处月儿手端案盘,心神恍惚,眼前尽是白日场景,尤是南寻忆与李妙言二人凝视画面总是挥散不去。
殊不知此时一把长剑疾快飞来,几名弟子大惊,纷纷朝其大喊。
“小心……”
怎奈为时已晚,一声惨叫,汤盅翻地,几道鲜血溅上墙面。
屋内,月儿躺于床前痛苦呻~吟,右腕包扎,涌~出丝丝血迹,千隐正叼着毛巾放于其额前。
突地大门一开,几人急忙进入。
“月儿,你怎样?快让我瞧瞧,可莫伤到筋骨了。”薛苡芙边是坐下看着月儿右腕伤口,想至那些人一定是故意所为,又怒道:“月儿,快告诉师姐是谁刺伤你的?让我知道我定轻饶不了。”
月儿自是清楚这师姐脾气,若说出那弟子,薛苡芙会真为其出头,清沩城其它弟子以因二人与良祁师兄的关系不满,况且这事倒七分错在自己,怎可连累旁人。所幸自己一瞬之间,用手挡住,否则这身上便多了一血窟窿。
月儿抱住薛苡芙胳膊笑道:“师姐,莫气,??师叔已看过,吃过药,几日便好,不碍事,师姐,这伤只怪我自己一时分心躲闪不及,怨不得他人,这点小伤我还受得住,反倒是我那惨样吓到那几个弟子了,岂还能再去责怪。”
“唉”薛苡芙无奈轻叹,关切道:“月儿,我就别糊弄你师姐了,岂是几日能好?我现在便去找南堂主,他定能立刻让你痊愈,免去受苦之日。而且这几日好好歇息,厨房那就别去了。”
“唉,师姐……,只是小伤,还是勿要麻烦南堂主才是。这右手伤了,左手还是能动的,这厨房还是得去的。”月儿眼神闪烁,她怎能让南寻忆见到她这般狼狈模样,亦不想再添些负辱之言于良祁师兄,他一人能够走到如今已是不易。
“月儿,苡芙说得极是,南堂主随意出手你便可痊愈,再者,你一向负责他的饮食,你这出事他又怎能袖手旁观。”楚京墨明白薛苡芙之心,便顺下劝道。
“是啊,月儿,这一受伤,那便无人给南寻忆送吃的,那些师姐妹肯定又得为难于你,你好生休息,我这便就去……”说罢,薛苡芙转身离去,月儿欲是阻止,己是来不及,楚京墨仍在一旁劝道,月儿实是未有听进片语。
过得片刻,南寻忆便急冲赶来,见至伤势,蹙眉心疼,方才还见其好好,怎就突然如此这般?
千隐飞入南寻忆怀中,吱吱不停,南寻忆怎不知其意,轻摸千隐额前安慰道:“千隐莫担心,有我为月儿治伤,待会便可痊愈。”
月儿愕然,虽知南寻忆是天下第一神医,却也不知他医术竟是这般高,又恐是南寻忆安慰之说,若未如此千隐定会失望,忙道:“南堂主,这伤口太深,恐无几日不能痊愈。”
南寻忆自是听出其话中之意,起身摇扇自夸道:“月儿,我南寻忆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岂是一般大夫可比?月儿放心,有我这天下第一神医给你治伤,不出一柱□□夫,月儿便可痊愈。”
月儿一听,心下惭愧。
“有劳南堂主。”月儿闭眼等待。
南寻忆眼露笑意,右掌抬起,五指微张,掌中迅速凝出数朵桃花,桃花瞬间飘起,如云朵般片片落于通红之处,过得一会,桃花渐渐融化,与伤口合为一体,再得半刻,那伤口渐渐消失。这期间月儿只觉冰凉舒适,全无痛感,慢慢竟觉有些困乏,眼皮力撑,仍不禁睡去。南寻忆为其盖被,将千隐抱在怀中,轻抚其毛,一阵叹息。
42.误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