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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诚可以十分肯定,那两个人今天晚上都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留了一半等着自己去问或者猜。
      是什么呢?
      司诚百思不得其解。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家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有他遇到魏荣和邓鳌两个人的过程仔细的回忆一遍,看看当中是不是有什么细节被自己给遗漏了。
      可是,司诚思前想后,把所有还能够回忆起来的细节都想了一遍,甚至包括他在出事的当天晚上跑出去找人的过程,他都仔细回忆过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不对,这么说也并不完全。
      那天晚上,他遇到的那个几个混混的神情好像就不太对劲。
      一般像是他们这种人,如果不是被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是不会对被劫持者下死手的,他们也知道,一旦自己被抓,只是抢劫和抢劫加伤人在量刑上是有很大不同的,不会主动去撸虎须。
      既然不是偶然,那就是说,那些人原本的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命?
      可他只是想从侧面打听一下他那个渣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并没有触及到某些不该碰触的东西,又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些小人?
      还是说,他那个渣爹的死,本身就是因为他自己做了或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的事情,才被人灭口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变得越发复杂了。
      想不通,司诚索性不想了。
      左右今天他已经吃了个饱了,又能被特赦早点回宿舍休息,还是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补眠才是正道理。
      说起来,这些天他是受够了这种集体宿舍的生活,每天晚上乱糟糟的不说,还有人到了时间不睡觉,折磨着他也跟着不能好好休息。
      真想不通,那些一直住校,却能够很好的维持周围的人际关系,又能保证自己成绩的人,都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是受不了这个的。
      可是,司诚这一觉睡的一点都不踏实,朦胧中,他好像是看到了一个穿了一身红色嫁衣的女人,一直附身在打量自己,间或还要伸出手来隔着空气小心的描绘他的脸部线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她想要更加靠近自己一点时,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样,又会急急地把手缩回去。
      司诚几次张嘴想要问问她是谁,为什么会坐在自己床边,可他的嘴巴和眼睛一样,也像是被神马东西粘住了,只能微微的张开一点,想要顺利的把问题问题出来,几乎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看来,是他身上的那颗玉珠将他护住了,不然,这会儿他早就被那女鬼吸了身上的原阳,变成一坨任人宰割的死肉了。”鴖依旧站在邓鳌的肩头,只是这会儿它望着女鬼的眼神炙热的就像是一团火,好像要不把对方燃尽了,就不会罢休的模样,“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把它吃掉?”
      “再等等,我们手上的证据现在还不够充分,而且,也不知道她具体是怎么杀死的那些人,用的是什么手法,就这么抓人,传出去不太好听。”其实,邓鳌比鴖更想现在就下手去抓了那个女鬼,可他作为特案局的大领导,是不能开这种证据不足就抓人的先河的。而且,单从这女鬼所杀的人的身份和生活习惯上看,死在她手上的那些人,可是哪一个都不无辜,早早的有人解决了他们,还省得他们继续祸害周围的善良人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在她继续在外面乱晃啊!我们是知道死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死的人多了,一样会给这个世界造成一定的影响,难道你忘了?”作为邓鳌身边的宠物,鴖可没邓鳌想的那么多,它只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女鬼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是应当被抓起来处以极刑·给自己当零食吃掉·的。
      “好了,我知道你是嘴馋了,不过,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过去看一下司诚?他和那些已经死掉的人可不一样,年纪小不说,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不该被那女鬼伤害的。”
      “怎么好像你每次都很有道理的样子?”鴖明知道邓鳌话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要让它指出来,它一时半刻的又做不到,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对方的想法行事。
      司诚的寝室里,感官极为敏锐的女鬼在邓鳌和鴖靠近自己的一瞬间,化作了一团青烟消失在原地。

6.烟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