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鳌在现身以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法术凝滞住了周围的时间,以防止自己的出现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然后才坐在司诚的床边,对他打了一个响指,“起床了。”
“邓鳌?”司诚感觉他的头有点疼,但头疼之外,让他感到不能理解的是,这个时间点,邓鳌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室里?
“嗯,是我,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么?”虽然这个问题本身就十分奇怪,邓鳌还是问了。
“一个女人,穿着嫁衣的女人算不算?”司诚有点奇怪,邓鳌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哦,原来看到了啊!好了,现在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继续睡觉了。”说完,邓鳌又打了一个响指,并在声音消失前离开了司诚的视线。
司诚的室友看着刚刚还睡的好好的人,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被吓的瞬间一抖,手里的杯子差点砸在地上,“我说,你这是做恶梦啦?”
“哦。”司诚愣了一下,隔了好几秒才想到要应一声,“刚刚梦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
“是美女还是洪水猛兽啊,把你吓成这样!”室友也是个人来疯,学习不行,关心点八卦到是一个顶好几个。
“都不是。”司诚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形容自己在梦里看到的场景,只能含糊道,“这一醒过来又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切~!我还以为你是梦见咱们老班了。哎,你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上自习的时候,咱班有人在后面玩儿了个大的,差点把一屋子人都给吓死!”
“噢。”接连发生那么多事,刚刚又做了那样的梦,司诚这会儿尤其忌讳有人跟他提死字,可他又堵不住室友的嘴,只好进行冷处理,不去接他话就好了。
可司诚想安静室友不知道啊,见他应声,马上顺竿爬起来,“你猜是怎么回事?有人把干燥剂装矿泉水瓶子里,又兑了点水,可不就反应了?你是没看见,那白烟儿冒的,还有那小声儿,跟炸了个小炮仗似的!”
“那还真挺厉害的。”干燥剂加水,这要是没响才奇怪好吧。也不知道化学老师在知道这货的壮举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司诚猜,更大的可能性是对方八成笑的比哭要难看,“盛姐知道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年纪主任,而且悲催的是,盛姐当时就在隔壁班上课,听声儿就出来了……”司诚的询问仿佛是为室友开启了话唠属性,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屋子人都在听他讲有关那场小意外的事儿,这会儿消息稍微灵通一点的人也大概听到了一些相关讯息,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司诚乐得有人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自己靠着墙又慢慢闭起了眼睛,可被打扰了的睡意,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找回来的?司诚闭上眼睛以后,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个穿了一身红色嫁衣的女人,以及肩头上站了一只红嘴小鸟的邓鳌。
那个女人是谁?
邓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司诚下意识的抚摸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珠,他可以非常肯定,邓鳌会出现在他梦里,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几个小时以前才刚刚见过这个男人,不然,他怎么没梦见魏荣?
这些问题他暂时全都找不到答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脖子上的这颗玉珠应该真是个好东西,也让他坚定了,如果今后自己不是遇见了什么绝对不能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会把它拿出去做交换。
可能是因为被搅扰了的缘故,司诚后半夜说什么也睡不着了,第二天只好顶着一对黑眼圈去教学楼上课,偏偏早上第一节就是班主任的课,连让他补个眠的机会都没有。
城市的另一边,同样顶着两颗黑眼圈的魏荣没想到,他一杯咖啡还没喝完,让蒋倩兰通知了回来开会的队员们也还没到齐,到是他们局长先带着个年轻人进了会议室。
这人他有印象,就是上次在医院里遇到在小混混手里救了司诚的那个青年——邓鳌。
可能是场合不同,换了一身标准的西装,又把领带打的十分工整的邓鳌,看起来很有一番青年才俊的模样,可见过他真实
7.烟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