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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离开[1/2页]

像我这一种男人 厌倦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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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笛问过我很多次,有时我隐约听到她哭出的声音。我不是洒脱到随意便能放下一个女孩,而是我找不到理由。两个人的过去太脆弱,一旦破开,无论走留,最初放手的人忘了疼,也忘了勇气。
      我答应了金笛送她离开,不是可笑的生离死别,我只是觉得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但是她的父亲不同意。
      金笛绕着圈子告诉我这件事后,我苦笑着骂:“我操他妈的。”
      出奇,金笛没有怪我。
      金笛问我钱够不够花,我立即明白她已经知道了我与主任的那些勾当。我当时想问,“你爸怎么不来问我这事?”
      但我没问。
      金笛送来一盆夜来香算做告别礼物,小花盆里摇晃的枝叶让我无所适从。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从李桐那里了解到这盆花的意思。
      夜来香也叫月见草,只有月亮才能看到的真实。也许是她,也许是我,我们在月亮湾存在时挥霍自己,在月亮湾消失后,也彼此解脱。
      我一直没有给它浇水,直到它死掉后,我也没惦记起应该珍惜。
      人往往都忘掉了最初的快乐,只看得到结束的漫长。
      我让小不点去我家帮忙收拾下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但我只是觉得那里应该有一些我需要带走的,也许是念头而已。
      小不点牵线找到了一个鸡头,决定去南方赚钱。她说送我走的时候我拒绝了。我有些受不了冷清,尤其是身边有人仍感觉到孤立的那种冷清。矿山的鸡头也想牵月亮湾的小姐,我找毛毛帮忙,放走了小不点。
      毛毛搞不懂我为什么总帮着小不点,其实我也不清楚。玻璃碎了还是玻璃,哪怕被轧成了粉末,一粒粒挑出来,仍是晶莹干净的玻璃。我想女人也是同样。不论谁曾占据了她们的初夜,谁曾一遍遍玩弄着她们的身子,她们仍是玻璃,即使四周沾满了肮脏,她们的心还是明亮的。
      我厌烦堕落之类的词,没事用那玩意来形容自己,刻意表现自己独特或者另类的人,大多都是活在自己妄想里的废物。我和小不点那些小姐一样,哪怕成了渣滓,也从没想过堕落。不论是麻木还是荒唐的活着,这都不是堕落。
      
      黑子没有问我这些无聊的事情,他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烟,似乎只为了找点事打发时间。
      “你觉得我冤不冤?”黑子忽然问。
      我想回答,不过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黑子自言自语说:“要是让我再活一遍,我还是会像现在一样过,就算我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我也会像现在一样。”
      也许是宏伟先找了黑子,也许是黑子主动找上了宏伟。只有黑子才知道矿山出过的那些事,也只有宏伟才有能耐找来人去调查。不过这些到现在已经没什么意义,黑子只是个筹码,而且押错了盘口。一位大哥随便找了些别的筹码补偿,另一位大哥满足后丢掉了这枚筹码。
      让我不理解的是,黑子居然不后悔。
      “让我倒回去五六年,我就在学校老实念书。”我接口说:“我家到我这代是单传,指望着我光宗耀祖烧高香,可惜我他妈没出息。”
      “念书就有出息?”黑子摇头说:“让你再回去,你也能下社会混。走什么道都一样,后悔的就是自己道没走好。”
      一直没有了解到黑子、宏伟以及老朱之间的具体关系,但我所感兴趣的地方已经慢慢转移。“上次我看见有雷子蹲在月亮湾门口……”我终究压不住好奇心,小声问。
      “你觉得他们查出什么了?你觉得现在他们不动手抓人,是还在整理线索?”黑子反问。
      “有什么可查的?谁都知道咱干着什么。我就是纳闷他们听完亮子的话走了以后,到现在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解释说。
      黑子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脸上重新染回的色彩是那段时间里最自信的一段,“宏伟老朱都想算计我,老田更不用提,如果现在上头批条子调查老朱,他立马就能动手。这些人想查件事,没有查不出来的。”
      看见我质疑的皱起眉头,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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