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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安眠[1/2页]

像我这一种男人 厌倦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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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上一个女人的身体。
      我同样爱上了这个女人,我希望是这样。
      日子让我无法挑剔,偏偏我只能这么形容。
      于悦的事情黑子接手,办的妥妥当当。折去月亮湾损失,于悦只掏了几千块——那些所谓的损失也大多出于我和二郎的手。
      “他们看不起我。”黑子事后讥笑说:“但是他们不得不看得起我。交通厅多什么?每年放出去点车牌,扣点养路费和驾照,够他们花的?矿山每年我都安排车违几次规,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找个理由捅些钱上去?拿了我的钱,就他妈得给我办事。”
      我去医院看了被于悦整容的那个小子,脸上的口子并不值那几千块。商品社会,这是我从黑子酒桌上听到的词,很不错。没有什么不能买,也没有什么不能卖。
      从那以后金笛经常在我家过夜,与宁佳不同,我喜欢逗留在她的体温里。至于我还喜欢着她什么,我却说不出。
      二郎说我这样是堕落的,但我不这样认为。身体比灵魂更纯洁,适合就是适合,贪婪就是贪婪,当所有人抱着沉甸甸的习惯和责任坚持他们所谓的坚持的时候,我不想这样骗着自己。
      有人惦记着女人给他们收留自尊的窝,我只想象着她的体温,有人惦记着女人给他们热热闹闹的欲望,我只怀念着她的体温。除此以外,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需要。
      偏偏,我找不到更多的话题。金笛曾取笑我从没说过爱她,我解释自己忘了。我看到她装出不在意的表情,然而我和她都在乎。
      我确实忘了,我忘了怎么去说爱。
      亮子下午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医院消毒。陈总的钢管厂与别人签了一笔合同,差不多十几万的货发出去之后,几个月也没收到货款。这很有意思,与我们的小姐出台一样,这些厂子想卖货,必须先让别人过足瘾——收那么一点点订金后,剩下只能期盼着对方能早点把钱打到账户上。
      不同的是,没人敢欠小姐的台费,因为有我这种人。所以,陈总找到了黑子帮忙。
      一成花红,一万多块并不值得在小严打期间搞事。但陈总养着毛毛的几个朋友,那些小子挂着所谓黑社会的名号经常帮陈总解决麻烦。说起来似乎很得意,陈总不过是看在黑子的面子上不愿得罪他们而已。
      黑子让我帮着毛毛把这件事办明白,于是我办出了一脸口子。
      毛毛带着我们赶去欠债单位。经理外出旅游,会计又是稽查大队长的亲戚,琢磨半天毛毛听从了我的话,盯上了院子里停着的进口轿车。
      车队队长是个没脑子的人,在被我们抢下钥匙前带着一些职工跟我们动手。有个小子叫嚷自己是某条街的接管,我和二郎把他接管了。但我吃了点亏,脸上擦破了皮。眼睛似乎流进了汗,红肿的模样虽然窝囊却没什么大碍。
      早对这种事失去了兴趣,甚至换个角度说,现在每次需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时,我的想法都出奇的急躁。没有兴奋,只是厌烦,厌烦对方逆了自己的心思。我问过二郎,他与我有同样的想法。我琢磨自己是不是变了,变的暴虐,但没人能解释,我也不愿给自己解释。
      金笛跑去医院见到我时,就站在我对面哭了起来,捂着我的脸颊哭的很用力,这让我笑了出来。
      是种满足的笑,在那一刻我几乎把自己当成了英雄。然而这他妈的很可笑,用毛毛的话来说,很愚昧。但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有这种女孩用这种表情对待我这种处境。
      亮子电话里说的很急,让我找几个医生在急诊室里候着,他随后就到。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没等医生写完龙飞凤舞的药方便跑上楼找起那些最近跟我接触很频繁的医生。
      亮子抱着一个女孩很快赶到了医院,朱福跟在身后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仿佛与他无关。没挂号,甚至没去门诊,亮子直接吆喝着我找医生给女孩洗胃。
      折腾了半天,在走廊休息时我看到朱福还在悠闲的与金笛胡闹。黑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医院,表情看不出什么,既不轻松也不沉重。
      我走到黑子身边解释钢管厂的事情办的差不多,车被毛毛开走,等着对方来赎。黑子倒没意见,私企的债务经常有这种情况,而且查下来陈总自能背着,用不到我们犯难。我好奇的问起了病房里的女孩子,朱福这才不屑的说了几句。
      女孩子叫圆圆,是朱福小妈的外甥女,还在念高三。学习倒不错,重点班里的读书苗。朱老板很喜欢,想出钱送她去外国念大学,没想到出了岔子。圆圆在学校里有个男朋友,同班同学,因为是省重点高中,两人的关系一直藏着瞒着。
      圆圆曾反对出国,但父母没在意。闹了一阵子之后,圆圆写了篇可笑的遗书去药房买了一堆安眠药自杀了。
      午睡过后父母喊圆圆上学时看到了这一幕,恰好嫂子去做客,立即打电话给朱福开车来接,随后就是我这一段。虽然紧张,因为发现的早,倒没出什么大事。
      父母本想来照看,嫂子是场面人,怕圆圆醒来后心理不稳定,叫黑子单独来开导开导。
      “还不如死了。”朱福说完不冷不热的嘲笑。
      “晓峰,你下午去圆圆学校,把她对象给我弄出来。”亮子咬着嘴唇说:“操他妈的,嫂子给学校打电话,小崽子不敢来。”
      我立即点头,心里也冒出厌烦,但黑子摆手说:“算了,你俩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闹大了,圆圆也没脸上学了。”
      亮子嘀咕了几句,朱福倒是耸肩接受了。
      一直到晚上,圆圆才正常过来,似乎她与黑子以前见过面,躺在床上哭哭啼啼,不过没说出什么完整的话。
      担心圆圆尴尬,我拉着金笛在门外守着,她是唯一一个时时紧张的人。我则不同,我虽然不了解活着和死去有什么意义,但我不认为一个因为这种事自杀的人值得同情。
      在门外无聊的时候,黑子突然抬起了嗓子,病房里也传出砸东西的声音。透过玻璃我看到黑子正在踢着旁边的床位,随后扯掉圆圆的吊瓶,把瓶子砸碎后握在手里一直打着哆嗦。
      我急忙跑进门吃惊的看着反常的黑子,黑子却单手挡住了我,用碎瓶子指着圆圆骂:“你他妈想死,就拿着这个现在往脖子上扎。吃安眠药你算个什么?跳楼死去,谁他妈都救不了你。”
      圆圆吓的面无血色,抓着被子缩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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