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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上帝[1/2页]

像我这一种男人 厌倦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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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宇打电话从他父亲朋友那里顺利借出了梯子。二郎在道边雇了一辆面包车陪他一起去拿工具,我则故意和毛毛凑在远处,把金笛晾在了马路中央。
      金笛性格很硬,倔强的站在原处不挪一步,来往的车辆玩命般按着喇叭,可她偏偏关上了耳朵。
      叹口气,我跑过去把她拉到身边,“哥们我今天是彻底服你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那群男人还不把我撕了?”
      金笛歪着脖子冲毛毛笑,没有理会我。
      我不由为她的任性着迷,像是错认了季节的叶子,模糊的以为这也是我的角落。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门圈拢我玩?”我递给她一根烟,打圆场问。
      “今天起的早,上午去机场溜达一趟,下午找不到朋友,想让你请我吃饭。”金笛把烟丢给了毛毛,“我嗓子疼。”
      “嗓子疼才应该抽烟,兑点去痛片,绝了。我每天都这么治嗓子,去月亮湾打听打听,唱歌谁有我喊的高?”毛毛严肃的说。
      “我现在改成屁股疼了。”金笛摘下帽子,把头发扎起马尾,镇定的说。
      毛毛看看我,我耸耸肩,不约而同都掐掉了烟。
      金笛忽然笑了起来,眼睛眯成曲折的线,指着松松垮垮套在手腕上的男式手表问:“那小胖子是干什么的,家里挺有钱?”
      “你就对这玩意感兴趣。”我啐口痰,冲毛毛挤眼,他把话头接了下去,“小宇的老爸以前在矿山干,前两批过来打洞的,赚了一笔好钱。当初他介绍过来不少南方的老板,老朱也挺照顾他。后来出点岔子,跟另外一个老板的洞打到一起了,抢矿的时候被人把膀子剁了,现在还是个废人。”
      面上的话很好听,不过仔细一想我就明白刘宇的父亲为什么反对他出来混。矿山打洞并没有固定的角度路线,洞主大多雇佣一些有经验的工人,完全靠着他们的直觉挖掘。这自然无法避免会与别人的洞碰到一起。遇见这种事,不分前后,只凭谁的势力更大一些。刘宇父亲或许以为有着朱老板罩着,不用给其他人面子。但社会就是这样,真正罩的住的只有钱。被砍废以后刘宇父亲开始嫉恨黑社会不奇怪,奇怪的是,刘宇却死心塌地想出来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年轻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不必在乎想法是对是错。
      “后来呢?”金笛追问。
      毛毛挠头说:“没后来了,现在开矿遇见这事都是黑子和大雷去解决,那些老板谁敢动手,以后也别想在这赚钱了。以前有个老板不信邪,自己带人去抢洞,大雷把他们的洞都给炸了,差点埋死几个。从那以后再没听过矿山还出过什么乱子。”
      “这个大雷真男人,我见过两面。”金笛向往说。
      “男人有屁用,这年头谁下了床还敢露出把喊自己是男人,不被别人打死,也被警察打死。”毛毛不屑的骂。
      说到这,路边走过一位推着自行车的男人,金笛搓着指头打了声口哨,冲他笑眯眯的喊:“是男人不?”
      那小子停住脚,咧嘴嘀咕一声。
      “操你姥姥的,你他妈骂什么呢?”金笛忽然喊。
      我和毛毛都怔住了,但还是跟着金笛跑了过去。那小子也算精明,立刻丢下自行车在前面领跑,追出去一百多米,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坐在地上喘气。我和毛毛笑了,金笛却又哭了。
      毛毛挺挺肩膀,苦笑着起身把烂摊子交给了我。
      “出啥事了?”我再次递给金笛一根烟。这次她没有拒绝,点燃之后在我眼前不住晃着,就像每个贪玩的女孩一样。
      “我朋友今天上午走了,出国了,不回来了。”金笛断断续续说,“不见我了,不要我了。”
      “不就是分手吗?你这模样还愁找不到对象?”我觉得自己好累,总说些违心的话。任何东西只要与感情挂上钩,那么它永远不会被取代,只能被替代。
      “没分手!”金笛改正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我任凭她扯着我的胳膊,默然点头,“这玩意难道非得亲口说开始才开始,说结束才结束?就像我们睡小姐,掏出钱那时候就结束了。我再凑过去摸几把,亲几口,不也是结束了吗?”
      金笛的下巴靠上了我的膝盖,哭的很用力。这是女孩子的权力,她们总在抱怨男人让她们流出眼泪,可是,男人连这点都不能做。不禁我有些厌烦,“起来吧,屁大个事,他那玩意带钩的?中国找不出第二个了?”
      “操!”金笛挤出笑戳了我一拳头,“你就不会安慰安慰我?”
      “谁他妈安慰过我?”我立即接口,但随即便开始沉默。我看不起自己,尤其看不起自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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