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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交易[1/2页]

像我这一种男人 厌倦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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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去ktv玩玩,会觉得那里很舒服、很放松,可是天天泡在那里,就觉得是一种吵闹,一种烦躁。所以每次去接韩津,我都认为那一间间包房就像监狱的笼子,只不过装修的比较漂亮而已。
      等着韩津下班无聊蹲在金钟门口抽烟的时候,却让我碰见一件让人想笑却笑不出来的事。
      如果掉块皮,也许有人可以忍住不喊,如果掉快肉,那差不多都得惊天动地叫几声。而如果小腿肚子上的所有肉都被磨掉,那会是什么样?
      张姐是张正明的姐姐,正明是山屁哥的小弟,混的时间比我长。
      因为公司拍卖前要肃清一些破旧的厂房,所以请来一些工程队帮忙。张姐下班回家的时候是上坡路,由于化雪地滑,张姐不小心摔倒。结果一个喝醉的司机驾驶着铲土机,愣没看到下面的人。铲子蹩住了自行车和张姐的腿,一直开出去一百多米才知道出了大事。而张姐的腿就这么被压在铁架子下死死贴着地面,一直从半坡磨到坡底。
      对司机来说,没几个人一辈子不发生点意外。但是撞死人或者自己被撞死不要紧,千万不能撞残。交通意外如果发生在老百姓身上,死个人也就是几万块,如果残废了,这笔帐就得翻很多翻。不知道这条法律是谁定的,死掉的人根本不值钱。记得头些年有个司机,在山道上不小心挂倒了一个小孩子。看到小孩流了满地的血,估计落下了残疾,司机一狠心竟然倒车把孩子压死了。最后赔了两万多块,孩子属于一个农村家庭,在法庭上夫妻两个哭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证据,最终让司机拿了点小钱逃了罪。
      其实这也不能怪这个司机心狠,以这行为生的都知道,车坏了没事,人没坏就算福大。尤其是替别人开车的司机,一个月赚那点钱还不够老婆孩子花,如果因为意外撞出了残疾,少说十几万的债就背到了肩上,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在这种时候别提良心,所谓的良心就是自己舒舒服服安安全全过日子时吹的牛逼。等自己真遇上了麻烦,良心都喂给狗吃了。所以司机遇见重大意外不怕死人,而且巴不得死人。当然,我指的是真正的意外,而不是肇事。
      可惜张姐没死,医生说截肢以后就没什么生命危险了。不过,下半辈子的生活也就这么被糟蹋掉了。一个四肢健全的人都找不到工作,何况一个残废?
      因为这件事发生时已经有人报了警,所以正明恨的咬牙切齿却不敢动那个司机。不过事情发展的有点奇怪,工程队所属的单位领导与张姐的单位领导不知道怎么谈的,居然把这次意外当成工伤。工程队只出三万块赔偿,法院也只裁定是意外。后来才知道那个司机与工头是亲戚,打官司得有钱有人,而这个工头很有门路。
      明显是一出互相串通的戏,工程队把钱塞给了张姐的领导,想大事化小。这个社会,欺负的就是老实人。张姐怕事,既然能拿到钱,她也愿意这么结束。不过正明可不乐意。
      我与正明并不熟,偶尔见面的时候点个头就过去,没有什么交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正在金钟门口晃悠,正明冲我招招手就走进了场子,甚至没说一句话。
      健国哥当时在场子里玩,正明直接找到了他,希望他说句话,借几个朋友去工程队那里出气。健国哥没吭声。情有可原,他白天忙着张罗闹事,晚上还得请老板大哥们喝酒拉关系,这点小事健国哥并不愿意管。
      正明的朋友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我之后,我也替正明感到气愤。三万块钱买条腿,这价钱实在离谱。人不就是两条腿撑起来的形状嘛,拿这点钱就拆掉别人的支撑,这算什么事?
      健国哥找了点借口,让正明自己找人帮忙。工程队的民工很多,动起手来几个小混混根本占不到便宜,正明出来的时候脸上全扭曲着愤恨。
      韩津听故事的时候一直摸着自己的双腿,当看到正明走出来,她立即戳了戳我的后背。
      我也猜到他能理解健国哥的为难之处,现在转盘就为了几块地在忙。健国哥这时候得罪了公司的领导,老吴一定也得受到牵连。
      “正明,要不要帮忙?”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我尽管心里不满,自己并不愿意去操心帮忙。不过韩津已经把我推到前面,我不得不违心的问。
      “操他妈的,钱我不要了,我姐腿啥样,我就让他腿成啥样。” 正明长的很敦实,但是气愤起来的时候脖子依然狰出条条筋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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