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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百年沧桑[1/2页]

拳之道 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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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彪狼狈起身,习惯性拍了拍身子,这才发现披风和装满食物的包袱在刚才仓皇逃窜中不翼而飞,内心恨恨地朝蒙面女子转过身躯的背影比了个中指,吐了口浓痰,暗骂道:“哪里来这神经不正常的母夜叉!碰到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下好,连吃的都没有了。”
      捂着火辣辣的脑袋,才发现竟是满头包,“臭女人,下手这么狠,哎呦!”
      还在兀自暗骂个没完的阿彪却见那蒙面女子又转过身来,眼神凌厉如刀般的神光仿佛听见阿彪暗自诽谤的那些话一样,来势汹汹状似若要杀了自己一般,把阿彪吓得拔腿便跑,却被那女子反手一扣,逃之不及挣脱不了的阿彪这才知道此女子气力竟大如斯。
      当下便要下跪求饶,却见她并没继续追究的意味,只是紧紧扣着自己的手,银铃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萦绕,就似那催命的毒药扰得阿彪心里痒痒的,不过话里的内容让他一下如浇了一头的冷水。
      “不想死的话,在旁好好呆着不要出声,否则…哼哼!”语言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可怜的阿彪早在方才那般逃命似地在树上爬上爬下,早已是累的喘不过气来,哪还有半分气力,就这么趴在软些的草丛地面上,心里暗道:“臭丫头,等哪天我阿彪练成神功,到那时有你好果子吃!”
      到了嘴里,却是又一番告饶之词,“女侠饶命!阿彪跟你磕头告罪!”阿彪忙不迭地点点头,挣扎的躯体安分了些许。
      窦念儿也是满脸郁闷之色的看着沉默不语,老实下来的阿彪;松了手劲让他得以挣脱在旁,翻身一滚,一纵身又爬到附近离得最近的树上,却见他分外贼快地爬到枝&网悠转过身,待她看清来人,猫眼般的眼瞳不由一缩,来者还不止一个,竟多达二十多位!这些奇装异服的江湖人士,站在原地就像一群庞大凶兽虎视眈眈的自己。
      而方才放冷箭的正是此刻站在众人身前的那位一身紧身蓝装,偏瘦的身材,高高的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倒是个美男子。
      此刻他手中上下掂着两个棋子般大小的翡翠球琳,那两个玉球交集相撞发出的声音琅珰欲脆,却每手都能准确无误接到手掌,他邪邪看着蒙着面的女子,微喝道:“何方来的无眼小妞,竟敢在本祁家堡范围内大肆破坏植木!若你不给个合理的说法,别怪我祁云龙下手不留情!”
      祁家堡是一个家族式的江湖门派,饮誉武林的暗器家族,以暗器和毒药雄踞祁连山脉尾端一隅,势力横跨泉州衡州恒州这三个地方,行走江湖达数百年之久。
      祁家人善于设计、发明和使用各种暗器与毒药,威力惊人。弟子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而且祁家堡四周机关重重,布满暗器,进入十分困难,所以祁家堡虽然名声远播,但是始终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祁家堡门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此门人行事诡秘,遇事不按常理出牌。行事诡秘,行为飘忽,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琢磨不透的感觉。
      武林正道、民族大义,对此堡中人均无意义,他们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既不愿与名门正派结交,也不屑与邪魔歪道为伍。但江湖中许多武林人士畏惧他们防不胜防的暗器和毒药,又苦于无法窥视的真实面目之一二,所以武林人士大多以为此堡是江湖邪派,敬而远之。
      其弟子也丝毫不计较世人的评论,依旧独来独往,行走江湖。而祁云龙正是此派当代堡主,竟如此年轻才俊!
      窦念儿脑里信息如潮狂涌,她真想不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不就是无心多砍了些树嘛!至于这般兴师动众前来问罪一个弱女子嘛!果然行事诡秘!
      见蒙面女子一个劲得打量自家大哥,也不吭个声!祁云龙身边另一个风度翩然脸面却显得有些青涩的蓝衫子弟也是一番喝道:“好个蒙着脸、见不得人的丑女人!我大哥问你话,你竟敢支吾不回,莫非是瞧不起我们祁家堡势力,行啊!我祁东便与你这个不敢见人的丑女人划道划道!你的剑呢,把你的剑拿出来看看,我到想看看你的剑凭地这么锋利?动瞬间便砍伐本堡辛苦养植的这么多树木。”
      树上的阿彪听到这家伙这番厥词,暗道:“好家伙!骂得好!真解气!哈哈”心念一起,脸上表情已是忍不住嬉笑出声,虽然看不到窦念儿蒙上脸的表情,但是从她浑身发颤的姿势中不难看出这句话让她受多大的气。
      “谁?”祁东手压飞蝗石,一记“阳手镖”投掷向那发出嬉笑之声的茂密树冠方向,“哎呦!”
      正中甄彪悍大腿,受劲吃痛的他身形不由一抖,脚底一滑,就这么直直向地面摘下。若不是皮厚些,就这下,够自己受痛阵子!阿彪揉了揉屁股和被暗器击得发麻的右大腿,与蒙面女子并肩望着眼前虎视眈眈的祁家群豪,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无力。
      “看你长得贼眉鼠眼的,不像什么好人?肯定是跟这丑妇是一伙的!大哥,这两个人便交给我对付了!”祁东虽弱冠,还未行冠礼。但身手武功都可在自家也能算是一把好手!祁云龙还未出言。
      窦念儿倒是冷冷地说了句,“只怕你对付不了!毛都未齐的小屁孩,倒是能大放厥词!满嘴喷粪!今天我便领教下祁家堡的高招!”
      祁东闻此,不怒反笑,手舞足蹈地指着蒙面的窦念儿邪然笑道:“我毛长没长齐,你见过?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莫非我如厕时你在旁偷窥不成,否则你又是如何知晓?”
      “你……”气得窦念儿一时语噎,寻思不到什么话来将他骂回去。
      身旁的阿彪见这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少年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心中的凶狠母夜叉吃瘪。那滋味,比大伏天喝冰梅汤那般爽快!
      却不知是脸上表情激怒了窦念儿,或是离得她太近被其迁怒的缘由,“啪”阿彪捂着脸上被甩的红巴掌印,吃痛不已。
      “你又为什么打我?我又哪惹你啦!”
      “你给我闭嘴!今天这些事情都是你给惹出来的,不打你打谁?”复指着站在身前的堡主祁云龙,冷若冰山地回道:“人家说你们祁家堡行事偏邪,是说不通道理的!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虚妄之言!既然你这个当家的不管,那我这个外人便帮你好好管教一下你弟,别坐井观天小瞧了所有天下人!”
      祁云龙微耸其肩,手上兀自玩耍这对上下翻飞的翡翠玉球,神情淡然地回道:“哦!到那个时候,还请姑娘你千万不要留情!用尽你的浑身解数别到时被我胞弟打得起不来身子,那便难堪咯!”
      打了个哈欠的他言语还没说完,却被对方手中的硕大羊毫笔给镇住了,指着对方手中的武器,祁云龙制止了胞弟欲又要发言挑衅对方的耐性及身旁不住起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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