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鱼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上面确实有血迹,但是她只有手上擦伤了啊。项鱼还没弄明白,就已经被谢修谨横抱着放在地上,鞋子已经被他脱了,袜子上满是血,已经染红了。
毋庸置疑,是脚上的血。
项鱼一点不疼,可是看着谢修谨咬紧的腮帮子,她才发现自己让他受了多少煎熬。
因为脚上的皮已经磨破了,有一块甚至和袜子粘在了一起,谢修谨看得心疼,只能一点一点地剥离袜子。
项鱼虽然看着觉得嫌烦,但是这时候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最后当然是谢修谨抱着项鱼回了杂物房躺下,月兮跟在后面飞得特别累,心说她才三岁啊,虽然是个精怪,但他爹就这么心疼娘,一点也不顾念一下女儿么?
项鱼看着谢修谨一路的冰冷脸色,便只能靠在他怀里。其实她特别想说,她现在有法术,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鸿文告诉谢修谨七宝草的时候,可没料到过程这么精彩,可惜他也看不到。他听了项鱼说的应心石的资料,便急忙回了天庭拘留了音白女神。
音白女神虽然仍旧高傲,但也拿不出理由来解释这件事。鸿文苦口婆心劝说了她半天,她仍旧不开口。
鸿文这才反应过来,其实随便找个理由是很简单的,最多也就是因为私自使用应心石被判面壁思过而已,只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音白不得不暴露她将这应心石用在了何人身上。
既然音白女神不愿意说,那就是说她并不愿意将这个人暴露出来。这么小的一件事,她却为此严守口风,看来她身后的那个人是个不小的人物,要么是怕影响声誉,要么是音白和对方都不愿意暴露身份。
鸿文劝说无果,便对音白用了雷刑。在天庭,犯错可以,关键是态度,对于这种态度顽固的,他们自有对付的方法。只是这音白被折磨得口吐鲜血,依然得意地看着鸿文,只悠悠地笑:“你们的统治马上就要结束了。”
鸿文问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肯说。
鸿文问她这件事是否和人界动荡有关,她仍旧嘴硬,知道最后被弄晕了也没开口。
鸿文一直怀疑,最近人界各处出现动荡和不明大规模暴动,还有地府的魂魄失踪有莫大的关系,现在听到音白的这句话,他忽然醍醐灌顶,莫不是马上要发生大事了?而这些事肯定都是联系在一块的,只是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将这些连接起来。
而且,有什么是和“统治”有关的呢?
鸿文将此事的猜测秘密禀报了玉帝,便又匆匆带着幻海石赶往东宝岛,只因为谢修谨“命令”他这样做。
赶到东宝岛,这才知道这两人因为一根草又闹崩了。早上还好好的,晚上这就难看了。谢修谨一身的万年雪山气质,项鱼也是满脸委屈,总之,很不和谐。他也不好多呆,留了幻海石便走人了。
正好谢修谨去煎药做饭,一切妥当之后,谢修谨便将项鱼抱来正屋坐着吃饭,然后给项鱼和谢母一人盛了一碗药汤,只是项鱼的少一些。
项鱼看了他一眼:“我又没病,我不喝。”
谢修谨皱着眉头道:“七宝草可治百病,喝了也对你的脚伤有好处。”
项鱼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对面的谢母推开了面前的药碗,淡淡道:“这药我不喝。”
项鱼幸灾乐祸地看着谢修谨,谢修谨正缓和了语气,对谢母道:“娘,这药是我们好不容易采的,喝了才能治好您的病。”
谢母道:“那个老道随便一句话,你就相信了?万一我喝了中毒死了呢?”
谢母口中的那个老道便是静安仙君了。静安仙君当时和项鱼解开了一点小误会,便心情好地替谢修谨的母亲看了病,指点他到这东宝岛来采七宝草。静安仙君是个极好强的人,平日里虽然走街窜巷,看着不靠谱,但及其不能忍受别人不信任他。他要是在这里听了这句话,估计得气死。
谢修谨听了这句话倒没说什么,直接拿起那碗药喝了一口,谢母看着都来不及阻止。
谢修谨把碗端在谢母面前,柔声道:“娘,你相信我,我问了别的郎中,他们都知道这七宝草的功效。您就喝了这药吧。”
谢母还是不想喝,一想到谢修谨治好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自己,她心里就不舒服,恨不得继续病着才好。可是看着面前的碗,还有谢修谨手背上的红痕,她立马心疼了,接过药碗放在桌上,拉着谢修谨的手在烛火下细细看:“你这手怎么受伤了?”
谢修谨笑着说:“今天采药的时候擦伤的,项鱼为了给您采药也受伤了。您看您这不肯喝药,不是辜负我们一番心意吗?”
项鱼现在还穿不了鞋,只能光着脚丫子呢。
谢修谨这样一说,再加上丁雪兰很好心地在旁边帮腔,谢母终究还是心软了,便将那药喝了下去。
谢修谨便看了一眼项鱼,项鱼只好自觉地端起面前的药碗一口干了。
不得不说,这七宝草果然是
39.第 39 章狐狸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