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自古以来都不相溶,声势壮天的大火遇见了磅礴的暴雨,很快就高低立现;倾盆而下的大雨让树林的火势渐渐变、直至熄灭。大火被浇灭了,可树林也已经是一片焦土,无胆猪失去了最适合自己的家园。而水与火的碰撞在这片焦土上产生了巨量浓烟,淡绿色的浓烟从已是焦土的树林中滚滚而出;看这浓烟的颜色就知道这烟雾中含有剧毒,弈秋躲在东面的草里,看着绿色的浓烟正随着暴雨中的大风向他们这边飘来:
“不好!这些浓烟有毒,赶紧撤!往山丘方向撤!”说完弈秋就爬了起来。见弈秋如此紧张就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必武和俞无不用多问,紧跟在弈秋的身后往山丘方向跑去。
猎刑者距离冒出毒烟的那片树林(现在已经是焦土)较远,而且风势在大雨来临之后也缓和了很多,这才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离毒烟的危险,而正在吃草的无胆猪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毒烟铺天盖地的从西面树林飘移过来,这异常的颜色也让无胆猪感受到了危险,只是它们的规模庞大,毒烟又离它们很近;当无胆猪察觉到危险时,离毒烟最近的无胆猪已经无路可退,这一劫是在所难免了。
一头头无胆猪被毒烟吞没,瞬间就没了气息,顿时猪群就大乱了。猪群的右边离毒烟最远,它们撒腿就往东面广阔的草原跑;这会儿猎刑者已经跑到北面的山丘上,所以往东面草原跑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时候猪群乱做一团,所有的无胆猪都往东面的草原跑,可它们的速度没有颊带着毒烟的风快,又有很多无胆猪被毒烟所吞噬。唯一庆幸的是这毒烟带来的死亡虽然恐惧,却很迅速;它们的口鼻中就流出了黑色的血,狰狞的面孔正是自然的狰狞。
毒烟没有带来惨叫,只有绝望,现在的风依旧吹向东面;北面山丘的十一组已经安然无恙,可他们正在见证毒烟是如何结束它所触及到的一切生物。无辜的无胆猪惨死,这让还活着的无胆猪更加恐慌,逃命的速度也快了很多;而这时候风又急了,毒烟的扩散的速度也在加快。
最右边的无胆猪距离毒烟最远,对它的恐惧没有更靠近毒烟的无胆猪真切,逃命的速度也就慢了一些。而这样一来,在右边的无胆猪就挡住了身后同伴逃跑的路线。在开阔的草原,近四百头无胆猪拥挤在了一块,你推我挡、争相逃命;而毒烟越来越近,被堵在身后的无胆猪无奈之下只能改变逃跑方向,一旦有无胆猪改变方向跑向北面山丘,那么陆陆续续就会有很多无胆猪追随着它改变方向。拥挤成一团的无胆猪一下分成了两拨,大部分继续往东面草原逃,部分跑向了北面山丘。
往东面草原逃的无胆猪再快还是没能逃过被毒烟吞噬的命运,一头又一头的无胆猪嘴里流出黑血,纷纷倒在了绿色的草丛里。草原的青草很茂盛,十一组只看见了毒雾里倒下的无胆猪,还有很多他们看不见的,诸如蛇、鼠、虫、蚁等等也无一能逃过毒烟的清洗,这片茂盛的草原已经变得一片死寂。幸好这毒烟的量终究有限,它来势汹汹,带走了无数生命后就消失的不见踪影。草原也再次回到了平静,阴暗的天空渐渐明亮;雨停了,太阳透过云层又重新照入草原,在北面的山丘上,十一组和部分无胆猪逃过了这一劫。原来死亡是如此的悄无声息,没有轰轰烈烈的战斗,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哀,只有那些躺在草地里的尸体在诉述着刚才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众人惊魂未定,对刚才那恐怖的毒烟仍心有余悸,是一声声无胆猪的嚎叫打乱了这般死寂;十一组如释重负,方才想起了今日的猎刑就为了它们而来,这叫声明显是有无胆猪掉入了他们布置的陷阱里。一阵忙碌,十一组将掉入陷阱的无胆猪一头一头的收入囊中,这次收获不,有八头惊慌失措的无胆猪掉进了陷进里,这是十一组猎刑之责最多的一次收获,就算是对无胆猪有丰富经验的必武、弈秋也是头一次能够一次获得这么多的无胆猪。可面对如此大成功,却连恢复活力的俞无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相对于此番收获,他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更加深刻,他们对死亡的恐惧却又是因他们而起。
原来在那片树林里面有一种剧毒的树被称为绿刺树,这种树的枝干上面布满了大大的绿色毒刺,而此树体内的汁液全都是绿色的剧毒,要是不心被这树的毒刺刺破皮肤,那毒液就会以极快的速度麻痹心脏,从而导致那些接近此树的活物变成死物。足智多谋的弈秋没办法深入到树林中,自然就不知道树林有这种毒树的存在。而无胆猪选择这里,靠的就是这些毒树让它们的族群不断壮大。当猎刑者放出的大火烧到了这些绿刺树的时候,它们体内的毒汁就被迅速的蒸发着,就在这时候那大雨如期而至,冰冷的雨水和炙热的大火把绿刺树的毒汁转变成了那绿色的浓烟,而它的毒性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减,所以这场就此毒杀展开。
优胜劣汰是自然不变的法则,关于生和死演绎一直都在这猛林里日夜不断的进行着,自然之神就是这些表演的唯一观众,它同时也主宰了这些生和死的搏杀。最后把失败者当做奖品赠送给胜利的一方,而自然之神可不会去关心你是如何获得了胜利,它要的只是那么一个结果,同样更不可能去同情失败的弱者。但同时,它又是一位偏心的观众,就如今日的这场毒烟;不管是猎刑者利用了自然还是自然之神的偏心帮助了猎刑者,最后的结果都一样,无胆
第二十三节:死和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