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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十一组[2/2页]

寥寥白骨,独证一生 多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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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祁阳有很强的好胜心,也渴望着族人的认同,可越是如此看重,越是在此事之中无法放开自己,展现出真正的自我。
      从在襁褓之中到如今已快到束发之年,祁阳无时无刻都能够感受到族人们异样的眼光,他无法去回避这样的异样。就算时间让异常平淡成了平常,可俞氏族人还是刻意的保持着和祁阳兄弟俩的距离。雪白的肌肤仍旧提醒着他异样非常人的身份。为了自己更为了和自己同病相怜的止阳,祁阳一定要让宗族的所有人明白:
      “肤虽异,吾仍以俞氏之心为傲;汝等欲否知,我必是强之。兴族之要,定是我功献之!”
      (自译:我虽然和你们不一样,但是我以我是俞氏族人而骄傲;你们想要否定我的存在,我必将会用最强的实力回应。复兴俞族的重要职责,一定是因为我的贡献达成的!)
      祁阳的身体在不断的发抖,他只能是勉强支撑住,好不让自己的紧张心情显于众人面前。原本的祁阳,谈吐本是不凡,言语之间可见其聪明才智,风度不败雅士;可这会儿哪还有什么自信、优雅可言了,大伙儿也只是听见祁阳嘟囔着:
      “诸位同宗手足,我是俞祁阳;暖日融化寒冰、温暖和煦重现的意思。今年是我第一次参加猎刑之责,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请各位同宗前辈多多包涵;我还没有自己的骨器,用的是父母的两根骨梃,我称其为‘短骨双梃;还有一年就到束发之年。我想在未定之天之前完成自己的猎刑之责。”
      祁阳躬身行礼正要坐下,弈秋突然问了祁阳一句:“那么祁阳你可有所擅长之事呢?是这短骨双梃吗?”
      “嗯……短骨双梃乃是父母所赠,未曾使用,恐不能算作擅长之事。家中负责驯养速信鸦,平常也驯养过速信鸦,要说擅长的话,我想我应该很能跑的吧。”祁阳略作考虑,给出了自己认为最理想的答案;可偏偏这个诚意的回答引得组中的两位姑娘咯咯直笑,这就奇了怪了,这怎么就让人觉得如此好笑呢?
      若非要给出个中原因的话,可能是祁阳在思考、作答的时候,稍显呆蠢的动作和他玉树临风的俊俏过于突兀,紧张、严肃又有点不足所错的神情,让最开始就被吸引的两位姑娘忽觉得有了好笑的地方吧。
      这边的浅笑声还未停止,那边带有嘲弄之意一句恶语就入了众人的耳里:“俞祁阳你要跑起来了可就是白晃晃的耀眼明星了呀!”
      此言虽只是玩笑,可也足已佐证祁阳在族人的位置并非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而说出此话的正是祁阳右手边的俞无。
      俞无和祁阳年纪相仿,祁阳在族中授识时也和他算得上是同窗,只是这两位同窗从未有过交流,也就只是相识的陌生人而已。不过祁阳对俞无倒是非常的有印象:在一起授识期间俞无可以算是讲堂里最出名的一人,只是他的活跃不象祁阳用在学习上面;俞无在捣乱、整蛊他人等等方面表现最活跃的一个。
      俞无是一个典型的乐天派,做起事来大开大合,从未在乎过后果;相貌虽不出众,但那鹤立鸡群的个头和臂能挡车的力量倒是和祁阳有得一比。但是在同龄人之中,祁阳的实力是无处其二,俞无总是要输他一分的;只是两人没有交际,俞无也不了解祁阳。而俞无自以为天下无敌,在平日的生活中他就是一方霸主,只见过他欺负别人,不曾有人敢招惹他一二。行事虽然恶劣,可终归还是好人一位;只是他虽无伤人之意,可却有伤人之实。
      俞无此言一出,两位姑娘银铃般的笑声不见了,他自己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为自己这句话是自鸣得意,认为自己又语出金典了。可惜笑声不过三响,就听见“啪”一声!俞无的右边脸颊上出现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这一巴掌使的力可是不。
      俞无天生骄傲,不曾受过这般欺负;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俞无已经异常愤怒,起身抽出了盘在腰间的骨刺鞭,看准了伤他的必武,手臂用力一挥,骨刺鞭朝着必武的脑袋而来。
      这是一招致命的狠手啊,俞无这会儿被气得忘记了一切。要是真被这骨刺鞭给缠住,那就是身首异处了,但看这时候的必武!居然就没有把俞无手中的骨刺鞭放在眼里,左手抬至颈脰前,蜻蜓点水一般的就抓住了呼啸而来的骨刺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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